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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碧水潭的另一边,随着洛云衣追衣而去,稍稍定下神来、收拾好飘散在四周几件衣物的洛花容二人,方才愤愤不已的走上岸边,道:
“刚刚到底是谁,是谁喊的有水蛇,真是可恶,若是被我知道了话,定要好好修理他一番。”
鹅黄衣衫的少女闻言则是大有同感的鼓着一张小脸道:
“就是就是,害的我连鞋袜都未来得及褪去直接踩进了水里,”说完,看了看自己湿漉漉的裙摆和绣鞋罗袜,忍不住且丧懊恼的道:
“这还是我大姐刚给我做的新衣服呢,原本是准备过几天的百花节穿的,现如今弄成了这幅样子,完了完了,我大姐知道一定又会好一通说教我的不是。”
看着鹅黄衣衫少女一副忐忑不已的样子,洛花容不由得想起了那个总是穿着一身碎花棉衣裙,肌肤白皙,嘴角含笑,好似清泉流水一般温婉的女子,虽然看起来像是一只无害的小白兔,实则却是一个十分护短的霸王花。尤其是个妹妹控,一切利益凡是涉及到她妹妹,也就是面前这个透着几分娇憨聪慧的少女身上,那必是想了又想、斟而又斟的才能够下定得了决心。
不过,大概也是生活造就,毕竟她和她们一样,都是一出生后便没有见过自己母亲的可怜孩子。她有她的姐姐似是母亲一般的关爱呵护,然而自己何尝又不是与自己的姐姐相伴、形影不离的长大呢?
想到自己的姐姐洛云衣,洛花容便不由得露出几分担心的神色望向了早已平静下来的溪水河面。
怎么还不回来?
皱了皱眉头,洛花容方才转过身来看向鹅黄衣衫的少女道:
“敏敏,你在这里守着衣物,我去拾些干枝过来生火,好烤干你的衣裙鞋袜,等我姐姐回来后,你先将这件外衣给她披上御寒。”
说着。洛花容便从自己的身上脱下了一件长衫外衣递到鹅黄衣衫的少女手中,只穿着套在你面的短衣罗裙,虽然有些不合礼数,但也不算是太过扎眼。转身走进了林子之中。
一直隐身在树杈之上的锦衣少年则是饶有兴趣的看了一场有他挑起来的混乱后,便听得默守在他身边的黑衣护卫则是恭敬中略带着几分试探与暗示的口吻开口道:
“公子,时辰不早了,我们是不是... ...”
锦衣少年闻声则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般,略等了片刻后,方才好似如梦初醒一般,带着几分恶作剧成功之后的小得意道:
“哎呀,耿大人刚才说的什么?本公子方才实在是开心的很,一时间没有听清大人所言之事,真是失礼失礼。还请耿大人莫要见怪,不如,耿大人再说一遍如何?本公子... ...洗耳恭听。”
听着少年阴阳怪气的语调,那黑衣护卫则是面上分毫未显,仅是再次恭敬而又冰冷的肃声道:
“禀公子。眼下已离着纳兰老相爷的府邸不远,公子应该早点赶去,早作准备才是,虽然公子贵为皇族贵胄,但是纳兰世家却也是个特殊的存在,一门代代出宰相,自开国之初。咱们的太始皇帝就以明确了纳兰世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大的尊荣,”说罢,那黑衣大汉竟是忽地弯下腰来,行大礼请命劝诫道:
“下臣恳请殿下能够事从急缓,当以社稷为己任、全力以赴,莫要伤了娘娘的一片苦心才是。”
“哦?当以社稷为己任?”锦衣少年似是而非的笑着看了看一旁恭敬中却丝毫不显的卑微的身姿。一双狭长的凤眼里满是浓浓的讽刺与冰寒,仿佛那一瞬间,他的眼神可以化作具有一定杀伤力的实箭,冷森森的,只需下一秒。便会从他的双眼中直直的飞射出去,杀人百里一般。
不过,这情绪来得快,下去的也快。微眯了眯眼,掩去了眼底的冷意,随后展现出来的便是先前那副被宠坏外加处在叛逆期有些高傲自大、自命不凡、但又总是透着一股可笑的便纽之意的少年人,道:
“哦?难道本殿下做什么,还需得你耿大人指示一番吗?”
听到少年的话,那黑衣护卫则毫不意外的借助弯腰躬身行礼的瞬间,露出一抹一闪而过的嘲讽而又满意的神情,道:
“下臣自是不敢!”
“哼!”冷哼一声,锦衣少年则是傲慢的转过身去,不在看他。
视线再次落在溪水河边,心中则是正与这溪水相反,卷起了滔天怒焰。
当以社稷为己任?说的,真是好啊!可那是谁的社稷?是他们皇族宗室的?还是... ...身为外戚的耿氏?
莫要伤了娘娘的一片苦心?是啊,那可真是一片苦心,那个女人的心可真是全部都扑在了如何把自己的儿子推上皇位的事业上,甚至对他这个亲生的儿子向来只有数不尽的规矩要求,从未有过一点点的温柔关爱。
他从未见过她对他露出过哪怕一丝作为一个母亲单纯对于儿子奋力上进、乖巧听话的欣慰笑容。小时候,他那个贵妃出身的皇弟因练习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