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武功很厉害吗?用得着怕吗?”张管家问。腦中
红绡道:“谁知道呢,许是他自觉理亏,若是因为欠了赌债而被打,他是从不还手的。”
云舟道:“这倒是个怪人。”
红绡道:“还不止这些呢,半个月前,那方羽然被追债的人逼得无法,只能上方家去要,结果方浩天当场与他动起手来,混乱中方羽然更是喊出了方浩天吞占家族宝藏的事情。”
云舟眼睛一亮,这才是她真正想问的,忙问:“哦?宝藏?这倒有几分意思,快快说来。”
“公子别急,奴家这不正说着呢?”红绡端起桌上的酒喝了一口,润了润喉咙,脸色更加绯红,连眼神也跟着妩媚了起来。
云舟有几分不耐烦,但也没有催促。
红绡又道:“当日方羽然说出宝藏时有许多下人都听见了,而且那些逼债的人也在当场,于是方浩天手中握有藏宝图这件事情就被传开了!”
云舟暗自沉思,这件事情里里外外透着古怪,尤其是这个方羽然的行事,云舟总觉得这一切似乎都是他故意而为之的结果,那么他最终的目的是什么呢?宝藏?还是其他?
张管家见云舟不说话,于是问道:“那后来呢?”
红绡道:“后来?后来不知怎么的,那方羽然当场晕了过去,方浩天把赌场的人打发走了。从那以后就没人见过方羽然,但是关于藏宝图的事倒是流传开了,爷您没看这洛阳城中一下子来了不少江湖人士吗?十有八九都是为那藏宝图来的。”
原来如此,本来云舟还有些奇怪,怎么洛阳城中有那么的江湖人士,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有那张藏宝图勾着,不论真假,都会有人来探听虚实。
张管家将那没金锭子交到了红绡手上,笑道:“行,你这故事讲的精彩,爷喜欢,赏你了。”
此时的红绡只顾对着手中的金子发痴,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刚刚被人套了话,就是感觉到了,她也不会在乎,因为真正能让她在乎的只有钱而已。
“那就谢谢爷了!”
云舟一看,想问的都问的差不多了,这外面的天色也不早了,于是她就对张管家说道:“大哥,现在天色不早了,小弟先带着这丫头回去,大哥今日也劳累许久了,就留在这里让她们好好伺候您吧。”
张管家一听,老脸有些发红,心里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少主估计是觉得他喝了几杯‘加料’的酒,所以想让他留在这里好好‘泻火’吧?虽说眼下他确实有这个需要,但是也不是非这样不可,凭他的武功修为,这点药还不至于真对他起什么作用,否则他也决计不会喝的。
“这样不好,还是愚兄送贤弟回去吧。”张管家推辞,他可不敢让这位少主冒半点险,如果他自己留在这春风一度,而少主在半路上出了什么差池,那他这条小命也算是活到头了。
云舟知道他是担心自己的安危,轻笑一下又道:“大哥酒量虽好,但是也多少有些醉了,就留在这休息吧,我身边还有侍卫们,大哥不用担心我的安全,就莫要推辞了。”说完云舟就要起身。
张管家一想也对,虽然从未见过,但是他知道这少主的身边一直有几位武功卓绝的冥卫守护着,安全上绝对不存在什么问题。于是他所幸就随了云舟的美意,道:“既然如此,那贤弟路上小心,愚兄明早便回。”
“告辞。”云舟对着他一抱拳就要往外走。心想这张管家也真够不容易的,喝了那么多‘加了料’的酒,竟然还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可见那药对他是没起什么作用的,这应该是要靠内功才能压制化解的吧?不知道自己的修为什么时候能达到那个水平。
不过反正眼下钱也花了,酒也喝了,所幸也不差那一步了,就让他留在这里解决一下需要也好,要不然那钱岂不是白花了?
云舟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带着袭人往外走。
忽然一条长臂拦在了袭人的面前。
云舟的面前也出现了一个人揽住她的去路。
“几位为何拦我去路?”云舟不慌不忙的开口问道。
袭人的面色涨红,拦在她面前那个虎背熊腰的男子一脸红肉,满眼的萎缩,那种贪婪而又不怀好意的目光正在她的身上四处打转,如果不是怕小姐怪罪,她早就一拳把这个男人打飞了,她在绝冥宫这么多年,别的不会,杀人的功夫可是学了不少。
拦在云舟面前的男子忽然放浪的笑道:“两位小娘子?你们敢进这楼子,难道还不知爷们儿要干什么?”
云舟抬眼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男子,不由笑道:“你能看出我是女儿身?”眼前这男子一身棕褐色劲装,身后背着一把大刀,鼻子旁边有一道疤痕,随着他以说话,那道疤痕一颤颤的,看的云舟十分恶心。
刀疤脸笑道:“当然,大爷我混迹风月场多年,要是再连是公是母都分不出,那大爷岂不是白混了?”
云舟今日正觉得手痒,新制出来的几种毒药一直都还没找到试药的对象,看来今日是个不错的机缘。
云舟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