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丹霞派?”
厉同神色平静,一言不发。
谢善云见他这样,也暂且忍住怒火,不再多说。
邱掌门又对厉同问道:“事情究竟如何?你如何得罪了这过夫人?”
厉同也并未多说,只是说道:“和过夫人的属下有了些误会,然后将过夫人的儿子手臂打断了。”
听厉同说到此处,谢一山讶然:“咦?要是这样,过夫人岂会善罢甘休?”
时明月说道:“谢师兄有所不知,过夫人出了名的靡乱,又没有夫家,因此子子孙孙颇多。她最大的孙子已经活了六七十岁老死了,而她两年前还刚刚生下一个儿子。”
“她的儿子也未必个个都受她看重,厉师弟所伤的应当是一个没什么天赋的人,过夫人出于面子,作势为难了一下厉师弟便罢手了。”邱掌门微微颔首:“明月说的不错,我也正是同样想法。相比较而言,厉同随意招惹一人便是过夫人儿子,这也当真是无妄之灾了。”谢一山看了看厉同,又看了看之前侃侃而谈、言之有物的时明月,有些惭愧地低下头去。他忽然感觉到了自己这个昔日的第一公子和他们两人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