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你们也不用钻研。总之就是一种邪恶之气,可以侵蚀活人的身体机能。如果煞气浓郁则可瞬间毙命,若每次只是少量释放,则可以不知不觉的让人失去意识,成为活死人。”
九胤淡淡的道:“当年我不仅被下了毒,还被下了煞气。这才被小人得逞。”
滕广眉‘毛’一挑:“如此说来,可解?”
‘玉’胭儿看向鹤长老:“这就得师父来了。”
鹤长老在一旁听的津津有味,压根就将自己撇的干净。这时听到‘玉’胭儿的话,一愣:“老头子我?我可不会清什么煞气!”
‘玉’胭儿撅嘴:“师父。我把无根之源的力量可都渡给你了,你不救的话,我可真没办法了。”
“无根之源可清煞气?”
九胤笑着点头:“唯一之法。”
姬无忧看着衣九胤,沉声道:“这么说,你的命是胭儿救的了?”
衣九胤瞧着姬无忧的眼神中有那么一丝防备,不甚在意的道:“没错。所以我将衣家术法教授给了她。算是救我一命的报答吧。”
‘玉’胭儿撇撇嘴。说的好听,她明明是签了不平等条约的好吗?她还要帮他报仇呢。何况,就算她不救他,他也死不了的。只不过不能走路罢了,也算不上就命之恩吧。
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之声,凤天推‘门’进来后道:“主子,‘玉’姑娘。探子来报,天刹宫出动了不少人,挨家挨户的像是在搜查什么人的下落。主子你看……”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来人就当没看见放他们入内便是。铁黎皇室还没倒,北冥仓没那么大的胆子,敢光明正大的搜查。”
“是。那属下告退。”
‘玉’胭儿看了眼九胤:“那我们先回飘渺‘门’了。北冥仓许是知道我和凤阳楼有些‘交’情。你让凤天小心些。银子留在这里,有事你让它回来告诉我。”
九胤点头道:“好。”
滕广自然是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袖袍一挥。鹤长老、姬无忧、‘玉’胭儿和‘床’上躺着的北冥寺一起消失在了原地。
……
回到鹤山山顶之后,‘玉’胭儿让鹤长老先用无根之源的力量在北冥寺的身体内先绕行两周天。这样他就可以暂时清醒。
而‘玉’胭儿则是出了四合院,整个人浮空而起,开始给鹤山山顶布阵。
鹤长老当初被劫走,就是因为鹤山山顶毫无戒备。如今,可不能再有所疏漏了。
她所设的阵法很简单,就是个困阵。若有人踏入,就会触动阵法,她一定会知晓。
待她布阵完毕,回去之后。北冥寺已然清醒,不过仍旧全身无力,无法起身。
刚刚清醒的北冥寺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浑然的眼中似没有焦距。不一会儿才恢复了清明。
“醒了?”‘玉’胭儿坐在一旁淡淡的道。
北冥寺循声望去,入眼便是满目的赤红衬托的一张绝美的面容。不过有着这副面容的‘女’子却是清冷的很,身上似有一种气度,让你不得小觑。
“姑娘是……”
“你用不着知道我的姓名,你只需知晓,是我救了你。”
“救了我?我记得我是在我宫中……”北冥寺忽然住了嘴!他的脑海中不停闪过无数的画面,其中一副,就是自己临倒下之时,自己的爱妾面上那一抹得逞的笑容,和恍惚间看到的屏风后的那道身影。
他沉声问道:“我这是在哪儿?”这会儿,倒是有点一宫之主的做派了。
‘玉’胭儿将手中的茶盏重重的砸在桌子上,语气淡漠:“北冥宫主的问题真多。不过,本姑娘的耐心似乎不怎么好。我能让你清醒的时间有限,你确定不想听听我救你醒来的本意?”
北冥寺也是个懂得审时度势的人。眼前的‘女’子既然能从天刹宫北冥滟和北冥仓的眼皮子底下将自己‘弄’出来,并且还将自己救醒,就必然不是一般人。她把他救醒,自然也是有目的的。
“姑娘有话不妨直说。”
“北冥宫主果然是个痛快人。我的要求很简单,也算是个‘交’易。你若能配合我将北冥仓除了,我不仅让你痊愈,且保证北冥滟不会嫁给衣家现任的那个少主。如何?”
北冥寺一愣:“你让我帮你一个外人,杀了我自己的儿子?还答应我阻止我天刹宫与衣家联姻?这……这简直是笑话!”
‘玉’胭儿单手支着脸颊,笑意嫣嫣:“儿子?你说的是那个打算弑父杀姐,取你而代之,妄想坐上天刹宫宫主之位的北冥仓?北冥宫主,别逗了。你现在巴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呢吧。再说了,以你之城府,难道不知道衣家现在的那个少主是什么人?把北冥滟嫁给他,这本就是送她去死。”
北冥寺瞧着面前的‘玉’胭儿,忽然间好似自己心中所想什么都瞒不过她。可他有不甘心如此便屈服。
‘玉’胭儿也不难为他,直接道:“你大概还能再醒个两三个时辰,我不催你,这段时间足够你想清楚了。你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