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小葱望着沈嘉柔,这会儿又犹豫起来,步子也迈不开,“嗯……”沈嘉柔立刻就去推她,“你快走吧,快走吧,不用担心娄蔷。Du00.coM我不会虐|待她。”
“我怎么会担心她?我是担心你一个人要忙,又要照看一个醉酒的!我把她弄进房间里,省的出什么岔子。”于小葱说。
“你今晚吃的开心吗?”沈嘉柔转开话题问。
“嗯。开心。”于小葱点头。
“这就够了。我只要你吃的开心。我是请你一起吃饭,不是请你来帮忙,醉鬼很沉的,你的手……还是不碰重物比较好。行了。我对付醉鬼可是有一套的。”沈嘉柔信心百倍的说。
这么一说,于小葱立刻就联想到沈嘉柔以前是照顾醉酒的段成瑞,她脸色一黯,沈嘉柔立刻就觉得自己像是说错了什么话,她摆摆头,说:“你快走,你快走。”
沈嘉柔推她,直接把她推到了门口。
门一关!沈嘉柔就在玻璃门内,于小葱就在玻璃门外。
于小葱看着沈嘉柔,沈嘉柔则背过身去不看她,于小葱自嘲的笑了笑,她紧了紧大衣,瞧了瞧玻璃门,说:“那我走了。”
于小葱走了十几步,沈嘉柔就转过身去看她的背影,看着看着,她就立刻等不及了一样拿起手电筒,穿上厚羽绒服,推开门,大步跑出去,喊着:“喂,等等我!”
“……你这是……”于小葱瞪大眼睛,“嗯?”
“我送送你。这里路黑。”沈嘉柔说得于情于理都是对的,于小葱也不好辩驳,这里离车库有一条笔直的大路,路灯皆坏的七七八八,乍一看,是挺暗,只能瞧见道路两旁树木的影子。
两人开始走得还快,后头就越来越慢,拖拉着步子,闲聊起来。
“你是接了娄蔷的party单子?”于小葱问。
“对。她出了很高的价钱。”沈嘉柔回答。
“以后这样的活尽量不要接。我不是干涉你,你也知道你最近很出名。”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要是缩头一回,她们也不一定放过我。躲不过的。有些事情,越躲越让人觉得你害怕。”
于小葱低头笑,“你总是这样,我会担心你的。我不想看见有人为难你,让你难过。”
“怕什么,你总会在我身边保护我!”
于小葱又笑,重重的点头,“嗯,我总会在你身边。有什么事情,自己处理不了的,和我说一声。”
沈嘉柔也重重点头,她吸吸鼻子,“外面可真冷,你还要去江边,穿这点衣服够吗?”
“够。工地有充足的热水袋,还有更厚的棉大衣。”
两人拖拉的步子停下来,于小葱开口道:“真想和你再散一会儿步。说说话。”
“神经病。大冷天的,赶紧取车走吧。”沈嘉柔把车钥匙扔给她,于小葱吐了一下舌头,“那我走了,有事打给我,没事就自己玩好吃好。”
沈嘉柔点头,“放心。”
于小葱进车库里取了那辆老爷车,沈嘉柔站在路边望着她渐行渐远,等到见不着车屁股了,她就低低的说:“……我是神经病了。我也真想和你再散一会儿步。说说话。”
沈嘉柔的背影在夜色中显得有些孤寂,她在那儿站了一会儿,原地又转了一圈,然后朝前走了两步,又回首一望。
就这么回首、向前、回首、向前,没一会儿她就觉得四周围冷极了,她立刻跑回了屋子里,“这么冷,还要去江边……”她撅撅嘴,走向洗手间,愤愤不平的打开门,看向此刻吐倒在一边的娄蔷,满心怨恨的说:“我不过是想和她好好吃个饭,说会儿话,你这么吐来吐去真的好吗?”
娄蔷嗯嗯的转动着脖子,不晓得说了些什么,沈嘉柔也不想听,直接到洗衣机旁拿起一根够长的水管,再在盥洗台旁边的盒子里找到一个不用的花洒,调到热水以后,她对着娄蔷就这么开始喷洒!
冲了三分钟之后,娄蔷陡然坐起来,呜呜直叫道:“干么……干么……干么……”
“彻底清洗。”沈嘉柔搬来一个小板凳,坐在一旁,面无表情的拿着花洒对着她,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洗得十分认真,堪比刷马路的专业工人。
“呜呜……干么……你……”
“我说了,彻底清洗。”沈嘉柔就这么对着娄蔷三百六十度全方位冲刷,直到娄蔷被彻底刷得晕过去之后,沈嘉柔才关了水。
“清洗完毕。”沈嘉柔直接把娄蔷拖到了一楼的卧室里,用剪刀和钳子剪开并夹走衣物,然后再把她拖到床上,盖上被子,开了空调,“晚安好梦。”
啪嗒一声,她关了灯,合上门出去了。
客厅里是她们俩吃剩的沙拉和甜点,沈嘉柔再无胃口去碰,她端起来,全都扔进垃圾桶,她又走到露台上,人去楼空,眼前的蜡烛尚未燃尽,一个好好的烛光晚餐就结束了,沈嘉柔照样是端起来就把剩下的残渣冷菜倒进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