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对!”魏先承朗声道,在场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凌大师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坏了,坏了。魏大师又和曲大师杠上了。”台下有人叹息道。
果然,听完魏先承的话,曲清平的脸上挂着不屑:“噢,你反对?”他冷笑一声,“魏师兄虽然你是器部掌事,可你应该知道,我并不归你节制。再说,我也不会听你的。”
对于曲清平的冷言冷语,魏先承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师弟这话虽然不中听,但为兄也不否认。不过,我且问你,你这徒弟何日入的我们太清宗门下?”
“今年九月,获太清剑符而入。”曲清平朗声道,“怎么魏师兄有什么意见吗?”
“没什么。”魏先承摇了摇头,话锋一转,“听说这小子入宗之时手持重云尺,我还以为师弟是将他当成那人的传人,所以格外照顾,这才收入门墙呢。呵,如今又送他灵兵宝器,果然是非同一般啊。”
“重云尺!”有人恍然,“这小子居然有重云尺,难怪当日会被曲师兄接走。”
“师叔,重云尺是怎么回事?”有人不解,“这件兵器很厉害么?”
“呵呵。这件兵器并不厉害,更不是灵兵。”先前那人摇了摇头,“只是之前使用它的人太厉害了!”
“那人是我太清宗的哪位前辈,怎么没听说过。”不少人奇道。
“那个人么.”先前那人一脸嘲讽之色,“哼,那个人他.”
“成师弟,你过了!”凌大师冷着脸,出声制止道。
那成师弟自知失言,一脸悻悻,倒没再说下去。
凌大师此时也换上了一脸疑惑:“曲师弟,这小子怎么会有重云尺,他和那人是什么关系,莫非这小子真是.”
“凌师兄不必怀疑!”曲清平眼中闪过一丝怒气,“魏师兄,你少在这里挑拨是非,混淆视听。如果不是宵小之辈,暗中行无耻勾当,我如何能收的如此佳徒。”他顿了顿,又道:“再说这把重云尺,是这小子机缘巧合之下获得,魏师兄为了不让这小子拿到烈阳剑竟出此等牵强附会之语,着实让人喷饭!”
“魏师弟,既然魏师弟这么说了。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妄加揣测的好。”凌大师也在一旁开口道,“这小子既然能够得到重云尺,也算是我太清宗之物物归原主了。”
魏先承笑道:“师兄说的是。”
沈轩在几人身旁,听的是一头雾水,心中疑窦丛生:重云尺的前任主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物,能让曲清平这样的先天人物、炼器大师如此心折!可为什么魏先承又说他勾结邪派,沉迷美色,酿成宗门惨祸?再说了,既然他是一个大奸巨恶,原本应该招致太清宗弟子代代唾弃,遗臭万年。可为什么所有知情的人都对他的名字都讳莫如深,以至于很多宗门弟子都不知道。沈轩下意识的揉了揉脑袋,他隐约觉得不管是魏先承还是曲清平或者说整个太清宗的高层,都在刻意的隐藏着一件事情,一件足以轰动太清宗的惊天大事!
“小子,你在想什么?”曲清平将烈阳剑往沈轩面前一摆,“赶紧拿去,累了一天,也好会坤元峰休息。”
“呃,好!”沈轩如获至宝的接到手里。
“慢着!”魏先承面带正色,“此事太过草率,魏某还是不能苟同!”
“呵呵。这把烈阳剑是我所铸,区处自然在我!”曲清平被魏先承气乐了,“魏师兄,人贵有自知之明,你还是不要自取其辱的好!”
“哼!”魏先承也是一脸阴沉,“曲师弟,我且问你,宗门近五年来总共有多少把灵兵诞生?又都给了何人?”
“那我不管。”曲清平甩了甩衣袖,“徒儿,我们走。”
“既然曲师弟不愿意说,老夫就代你说说!”魏先承似乎跟曲清平牟上了,他的声音一高,“太清宗这五年一共尝试制作灵兵十七次,制成的灵兵六件,论功绩,分别赐予近五年来对太清宗颇有贡献之人,此事太清宗门人皆知。请问曲师弟,这小子于我太清宗可有尺寸之功?如此轻而易举便获得中品灵兵,何以服众,又将置我太清宗百年规矩于何地!”
“不错!”魏谦大叫一声,率先响应魏先承的言辞,“在场的师兄弟皆是咱们太清宗内门栋梁之才,更有不少为太清宗立下汗马功劳,尚且无法拥有一件灵兵,而现在一个初入宗门的外门小子竟然轻而易举的便获得在场诸位梦寐以求的灵兵!此事于在场的师兄师弟们,何其不公,又于太清宗众多为宗门浴血奋战的宗门弟子,何其不公!”
魏先承父子的这段话以宗门规矩为根由,正大光明,冠冕堂皇,极富有煽动性,果不其然在场的不少人听完这番话,看向曲清平的眼神颇有些异样了。
“你!”曲清平猛地转身,眼中一道道怒火犹如实质一样似要将魏先承烧成灰烬,“姓魏的,你找打吗?”
“乐意奉陪!”魏先承不甘示弱的回瞪过去,场中气氛骤然紧张起来。
“咳咳!”凌大师轻咳几声,插话道:“曲师弟,魏师弟所言不无道理,切不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