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有了当日的丰神俊朗。
“江月寒居然真得受伤了,这究竟是真么回事?”沈轩满心疑惑,暗自腹诽起来。他脑海里念头此起彼伏,最终得出了结论:江月寒应该是被冷千山或者杜老大所伤。
不过沈轩却未想到,江月寒却是马天峰所伤。原来当日,杜老大伏诛之后,江乘风与江月寒合计杀马天峰灭口,却不料马天峰不知催动何种秘法,竟能和江乘风斗上一时,而且他趁江乘风托大之际,突施一刀刺穿了江月寒的胸膛,虽然马天峰最终命丧江乘风之手,但江月寒也落得个重伤垂死的下场,直到几日前才有所好转。
这些沈轩就不得而知了,不过他现在的心情可以说是患得患失:一方面江月寒受伤,对他来说是个替马天峰等人报仇的大好机会;另一方面,他仍怕是江月寒故布疑阵,自己冒然出去,只怕是羊入虎口。
就在他犹豫不觉间,江月寒被二人抬着离他越走越远。沈轩甩了甩头,从腰中掏出一枚黑呼呼的圆球,用力的握了握。他身子幌了幌,下一刻,就突兀的出现在三人面前。
江月寒三人急匆匆的走着,忽然眼前一花就多出一人,顿时心头大惊,前头那家丁惊骇的指着沈轩,道:“你。。你是什么人,敢擅闯江家?”
沈轩目不转瞬的盯着江月寒,冷冽一笑:“江公子,我们又见面了。”
江月寒瞳孔猛的一缩,面露惊容,道:“是你,你居然还活着!”
“是我。”沈轩点点头。
“我还以为除了我之外,其他的人都死了。”江月寒一脸庆幸,“唉,当日你们逃过之后,马镖头他们拼死护我,却惨遭毒手,只剩下我身受重伤,苟延残喘,不过所幸还是被救下了。只可惜了马镖头他们..”他的语气沉重,缅怀之情溢于言表。若非知道真相之人,只怕顷刻间便会信了他的言语。
“哼!”沈轩怒火中烧,“究竟是谁杀死了马伯父,江公子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你是什么意思?”江月寒错愕起来。
“呵呵呵,事到如今,江公子就不必故作如此了。”沈轩眼神如电,“马伯父是被你们江家灭口的吧!”
江月寒一言不发的注视着沈轩,良久,他冷笑起来:“不错嘛,没想到你居然知道了真相。你是打算替他报仇么?真是不自量力。”
“是不是不自量力,试过才知道。”沈轩抽出铁尺,千锻巅峰的气息从他身上迸发出来。
“不好!”前头那家丁脸色大变,“江冬,快带少爷先走,我来挡住他。”
那江冬此时没有了慢吞吞的样子,他抄起江月寒撒开脚丫子,一溜烟便已跑远。沈轩不愿意让江月寒溜走,出手自然狠厉了不少,那家丁实力低微,左支右绌了几下就被打翻在地。而后沈轩脚下运足真气,几个呼吸就追上了江月寒二人。
见沈轩又追了上来,江冬吓得面如土色,他大叫一声,抛下江月寒,竟独自逃跑了。
沈轩赶到江月寒身前,手中铁尺悬在江月寒的头上。
江月寒此刻狼狈异常,嘴里却不停的狞叫着:“想不到我居然会死在你这个无名小卒手里!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你这是多行不义必自毙!”沈轩轻蔑的瞟了他一眼,铁尺当头打下。
就在此时,沈轩只觉得背后寒气迫人,他心生警兆,知是有人偷袭,赶紧将尺子往身后挥去。
“呛铛!”
一声对撞后,沈轩被震飞数尺。来人微“咦”了一下,手中长剑以更快的的速度朝沈轩刺去。他身法极快,沈轩尚未来的及看清他的真容,二人就已交手十余回合,来人持剑上下左右点动,沈轩挥尺左一拨,右一挑,竟被压制的只能守不能攻。二人对战不过片刻,沈轩的左脸颊、右腿股就被他先后刺伤,鲜血直流。沈轩心知如此下去,要不了多久,自己就会被他杀死。他心中这般想,当下撤开防守,举着铁尺朝来人打去,正是悍不畏死的打法。来人长剑一顿,沈轩见机,足尖猛一蹬地,向后连翻数个筋斗这才逃出战圈。
见来人并未欺身追来,沈轩喘了口粗气,握着铁尺的手不由得紧了紧。
“你这小子,倒是不错。”来人收剑回鞘,忽然开口道。
他的声音很是年轻,也有些耳熟,沈轩循声望去,一下子汗如浆下,他咽了口唾沫,艰涩的开口道:“楚厉!”
来人赫然是诛杀寒山怪叟的听涛阁弟子,楚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