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青阳镇有鱼怪的消息传开了以后,到镇上的人明显多了起来,不过有些人只是来看个热闹,却也有知情的人为了抓获此鱼而来。Du00.coM这天,沈轩、小蓝刚散了学出去和其他小伙伴们一起嬉戏,就见到镇子上有了不少陌生面孔,他们大都手中持武器,有的人手拿大刀,有的人腰跨长剑,也有的人提着斧子,沈轩和小伙伴们惊呆了。“这就是江湖,这就是修士。”沈轩想到。
这时人群中一阵骚乱,就见一身着青衣的少年人打马而来,他一手勒住缰绳,一手挥舞马鞭。所到之处,人们纷纷跑向两侧,闪出了一条道路。待到马停下,那少年翻身下马,对着后面的马车道:“三叔,咱们已经到了青阳镇。”
“到青阳镇了,张越,你和张成骑马快些去找一家客栈,安排一下食宿吧。”张震山挑开帘子说。
“好咧。”张越说着跳上了马便和张成离开了,人群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看到人们脸上不觉浮现的怒气,张震山不禁摇了摇头,抱拳道:“连云张家到此办事,惊扰之处还望大家见谅。”
众人一听张家名号,连道不敢。
张震山也不多说,摆了摆手,马车便缓缓的向前驶去。
张震山刚走出没多远,就见一骑绝尘而来,到了马车前,大声喊道:“不好了,三叔,越哥在前面客栈和白鹤门的几个人打起来了。”
张震山一听顿时火起,“又是白鹤门,张成前面带路,我们去会会那些混蛋。”
等到张震山一行人来到客栈,就见客栈门口早就挤满了人,张成等人分开人群,便听到张越一声惨叫,紧接着就是一阵狂笑。
“想当年张锋一双风雷掌,打得方圆数百里之内无人不服,只是不想到了你这一辈,怎么就剩这些斤两,真是活到狗身上去了。”
“你……”
张震山一行人在外面听着,脸都黑了下来,想也没想就走了进去。
进去就看到,客栈里一片狼藉,有些桌椅被砸得稀烂,碗筷和饭菜一地都是。一个年轻人脚踩在张越的胸前。
张震山看到这一幕后,脸更黑了。
张越见到张震山后,喊道:“三叔,我…。。”
“闭嘴,你这混帐东西,张家的脸面让你给丢尽了。”张震山喝道,转身冲着坐在一旁的中年人说:“姚师兄,难道要老夫求你才肯放人吗?”
“哪里哪里,几个小辈切磋下武艺,不慎打伤了贤侄,呵呵,还请张兄不要见怪呀。”姚仲站起身来,“放人。”
张越勉力的站起身来,走到张震山身前,支支吾吾的说:“三叔。”
张震山看了看张越,问道:“为什么动手?”
张越道:“三叔先前让我与张成前来找家客栈,我们便来到了这家,刚与店家谈妥,这些白鹤门的人就来到这里。我们一开始不想惹事,不过那小子出言不逊,辱我张家,我一时气不过,就动手了。”说着张悦伸手指了指将他踩在脚下的那个年轻人。
张震山看了看姚仲,“可是如此,姚师兄?”
姚仲还未答话,那青年便嚷了起来:“小爷我说了又能如何,别人不敢惹你们张家,小爷惹了又怎么样?那个叫张越的,你要是不服,咱们再做过一场,看小爷不把你打的落花流水。”
“你!”张越怒道。
“小辈狂妄!”张震山喝道
“刘建,住口!小辈无知,我在此向他赔不是了。”姚仲道。
“哼,不会就这么算了。”张越道。
“那你待如何,非要让我打你再把你踩一次吗?”刘建不屑的说。
“刚刚是我不小心让你有机可乘,这次你没机会了。”
“那你就试试!”
两人说着又亮开了架势,其他张家的人和白鹤门的人也是互瞪着对方,张震山和姚仲也暗蓄了力。
客栈里一阵安静,双方剑拔弩张。
正在此时,客栈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就是一阵清朗的声音传来:“倒是看了出好戏呀,张兄,姚兄,你们真是好兴致呀。”
张震山和姚仲不约而同的看向门外,齐声道:“杨羽!”
那杨羽中年文士打扮,手拿一把描金扇,从容地走进屋来,向着张震山、姚仲拱了拱手。
“呵呵,杨兄还真是少见啊,不过杨兄此来,不会是专程来看我两家的笑话吧?”张震山语气不善道。
“张兄说笑了,我此行的目的大家心照不宣,就不必细说了吧。”
张震山“哼”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了。
倒是姚仲接过话茬,怪笑道:“黑白楼主傅千机傅楼主已然是先天人物,想不到也会贪图此物。嘿嘿。”
“姚兄此言差矣,如此奇兽,近世少现,不肖说我等,就是那些大门大派,闻听此物,怕也是坐不住的。只是不想姚兄和张兄如此高人,竟在此处喊打喊杀,真是贻笑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