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且说说本真人怎么不是你的师尊了。读零零小说”
观香真人端坐石椅之上,面色极为冷峻。
“很简单,第一,师尊绝不会无缘无故拘禁弟子。”陈为见今日已陷危局,性命危在旦夕,也是冷言开口。
“第二、弟子虽与师尊相处时日不多,却可知师尊乃是极为洒脱之人,那离珠这种至宝说送就送,毫无痛惜之意,虽说是传与弟子,可这也是世间罕有至宝。而且至宝送出,以师尊性情,不管弟子何时炼化,都绝不会过问,而你,却于第二日便问起,一副不舍之意。”
“第三、洞府外,禁制边,所藏的禁制关键之物:小匣。师尊所说‘身外事不问,身内事更不必问。’犹在弟子耳边,你呢,却是一种不甘心的样子。”
“第四、师尊见到这十尊软玉分身人像时,眼中满是浓浓亲情,而你,却是眼含淫邪之意。”
“第五,师尊曾明言绝不负我,祸福相依,弟子心中明了。”
“哈哈哈……哈哈哈……”座上老道一阵狂笑,魔性十足。
“看来你小子心智眼力都还不错,这份沉着冷静的心性值得嘉许,不枉蒜鼻子老道收你为徒,观香子当真是
煞费苦心啊!如今我便让你死个明白,黄泉路上也别做个冤死鬼。”
老道与陈为把话挑开,已然撕破脸面,便不再压制浑身魔性,身上黑芒大放,使得面目都有些模糊不已。
“老夫本是想要夺舍蒜鼻子老道的心魔,本来老夫来无影去无踪,哪知道蒜鼻子不知从哪里寻来一部残破的古怪心法,费尽心血加以完善改进后,便命名为观香心法,蒜鼻子修炼小成之后,神念法力大增。在一次闭关之时,老夫见蒜鼻子有些走火入魔,便想趁机见功,进行夺舍。”
说到此处,老魔眼中露出一阵愤恨之色,似乎对当年之事大为不甘心。
“谁知这蒜鼻子老东西居然是故意露出破绽,诱老夫现身之后,以那诡异的观香心法将老夫困住,其后更将自己身上六欲与老夫祭炼为一体,蒜鼻子称老夫为六欲分身,实在是可恶,六欲一体,老夫便永不得脱,哼,蒜鼻子倒是清高了,那些欲念可是老夫在时时替他背着呢。”
“哼,情在他心,欲在我身,蒜鼻子端的是好算计。小子,你以为观香子这老匹夫是什么好东西吗?他将这十个祭炼未成域外软玉分身分置于石座两旁,样貌还都是他那每个都堪称绝色的妻女。”
老魔说的甚急,神色阴沉,须发皆张。
“蒜鼻子这是为了时时算计,克制于老夫,他为什么不将这分身收于那离珠之中妥善保存,而是放心置于外殿。”
“蒜鼻子知晓,老夫以心魔之无形法体被他以心法祭炼,与其自身六欲合一,情牵欲动,他情愈浓,我欲愈烈,每日备受六欲煎熬,却又无处着落,不得张狂,任意施为。”
“天杀的蒜鼻子老匹夫,终归有魂灭神消之日,老夫也到了独自逍遥之时,不再受他情动欲牵时时克制,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老魔言尽又是一阵狂笑,心随意使,魔气激发,散满小厅,看去极为自得。
“蒜鼻子要是将观香心法修至大成,老夫必魔性尽失,沦为他人臂使只是在那场大战之后,蒜鼻子与老夫尽皆重伤,不幸卷入空间乱流,无奈只好合为一体应对乱流罡风,谁知竟来到了这下界。”
老魔面显得意之色,
“蒜鼻子重伤,只余残魂,却与老夫受伤之后半斤八两,因此常常是他做初一我做十五。本来若是金雕产蛋不止,我二人便可借蛋中那稀少的真灵血脉寄生存活千余年,谁知蒜鼻子在十余年前突然看破执念,不惜燃烧三分之一残魂法力先将我压制,又施展一线牵秘术,找到了你小子,最后又以神念强令成年蓝羽金雕远遁,给你留出时间和机缘,最后又以仅剩残魂硬受那离珠弃宝反噬,终致魂灭道消,蒜鼻子消失不见,老夫我自然就出来了。”
“本来老夫我只想杀你取那离珠,谁知竟有意外惊喜,让老夫发现你是锁龙体。”
“本以为冥魂蚓五行妖丹丹液,可以激发锁龙体灵根只是传说,没成想竟是真的,那老夫便就夺舍修炼一番,或许真能登真仙路,踏至神梯呢。哈哈哈……”
老魔说完又是一阵狂笑,看向左右的十具域外软玉分身雕像,目中淫邪之光更盛。
陈为听老魔这一番长谈大论,心中更是惊骇不已,老魔说的东西跟自己想象的修真界想比,更要残酷,更加诡异。
陈为不知道自己执意要踏入修真一途到底是对是错,只是父母生育、养育之恩,以死相护之情,自己若是无动于衷,与禽畜何异,活在世上又能如何,不若行尸走肉罢了。
自己的仇家,围杀父母的欧阳老贼,万鬼门一门上下的性命,更是早已成了自己的执念。
‘踏上修真路,我绝不后悔!’
陈为在心中大声怒吼道,观香心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