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伸手挡在眼前,银狼则是轻声说道:“那个啥,你们的事情我没看到啊。刚才若惜跟我说,她去赫连家了,你们两个就随便玩吧,少儿不宜,我先走了。”
“赫连家!”惊呼一声,宁月盯着正要出去的银狼,“她,她去赫连家做什么?不,我的意思是,若惜怎么会去赫连家了?”
感应到那两道目光,宁月迅速改口,她可不想心在被人识破了什么。
耸了耸肩膀,银狼捏着自己的肩膀说道:“还有什么?当然是去帮赫连夫人治病了,话说,你这么激动做什么,又没你什么事。听说你也是大家闺秀,难道不知道赫连夫人病了?看你的样子,似乎认识赫连夫人嘛。”
“呃……我不认识,你出去吧。”宁月的脸色更是一阵青紫,却是紧紧的咬着牙齿。
切。轻声唾了一口,银狼迅速带上房门,最恶心的就是这类女人,想想洛冥羽也挺辛苦的。
“我……冥羽,我们现在……”宁月的脸色一红,腼腆的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男人,那脸颊上泛起一抹红晕。
只是这一幕落在洛冥羽眼中,除了恶心还是恶心。假装很慈善的样子,洛冥羽深深的搂住眼前的人,轻声道:“现在,你是我的人。”
“冥羽……那你能帮我教训当初那个负我的男人吗?我不敢回去,就是害怕你不帮我。”泪眼汪汪的看着眼前的人,宁月更是轻声哽咽了起来。
轻轻的拍着宁月的背脊,洛冥羽只是低声道:“你是我的人,我怎么可能不帮你?说吧,那个负心汉是谁,我帮你。”
“真的吗?他,就是赫连家的公子,赫连雨……”
最后一针落下,凌若惜起身收回银针,看着那脸色渐渐好转的人,不再咳嗽了,不需要人扶着,也能下地走路了。
“多谢神医姑娘,多谢!”赫连雨更是激动的看着床榻上的人,伸手扶起眼前的夜香,“你现在感觉怎样了,夜香?”
“好很多了,多谢姑娘。”夜香浅笑着,微微颔首。
那最是一抹低头的温柔,当真是美不胜收,看得凌若惜都失神了。还没有见过,如此柔弱的女子。就算是病情好转,也遮盖不了她的娇羞。
“没事,赫连公子,我们能出来谈话吗?”嘴角向上一勾,凌若惜颔首看着眼前的男人。
望着怀中的人,赫连雨轻声道:“夜香,你先休息,我去去就来。”
“去吧,可别唐突了神医姑娘。”那躺着的人淡笑着,嘴角的那一抹幸福流露开来,照这样下来,不用多少时间,她就能够完全好转了。
两边的家丁早已经被赫连雨叫下去了,喝着茶水,看着那重新布置好的厅堂,凌若惜轻声笑道:“我想赫连公子,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你和宁月姑娘之间的事呢?”
“碰!”手中的茶杯兀的掉落在地面上,赫连雨的脸色变得铁青,兀的偏头看着眼前的人,“谁告诉你的?”
“不是谁告诉我的,是我猜测的。”放下茶盏,凌若惜缓缓站起身来,那上勾的嘴角是那般的诱人,眼中那睿智的笑容一闪而过,低声答道:“那天,你派遣了杀手,想杀宁月灭口,不巧的是,我就在附近。”
“你是宁月叫来的人?”赫连雨冷声道,那藏在袖中的双拳早已经紧捏。
只是,那前方的人伸手摇着,轻声笑道:“不,我说了,我只是碰巧救了她而已。”
“是她告诉你?”声音渐渐的冷了下去,就连赫连雨眼中的目光也变得阴冷了。他不容许任何人破坏他和夜香之间的幸福,那个贱人,根本没资格得到他的爱!
摇了摇头,凌若惜轻声笑道:“我不是说了吗,我只是猜测的。想必,在这院子里用檀香,种荷花的主意也是她出的吧。赫连夫人常年身子虚弱,以湮香为香袋,经常服用一种药物。而在宁月的身上,也有湮香和药香味,习惯的人根本嗅不出来,也只有药医师,才会明白。”
右手一阵虚弹,凌若惜浅然一笑,那嘴角的媚笑更是让人心头一颤,她说的,都对。
那一份敌意少了一些,赫连雨只是冷淡的点了点头,沉声说道:“你说的对,宁月是夜香的贴身丫头。”
“我现在想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样,我也好具体的判断,我到底应该帮谁。”坐下身来,凌若惜单手撑着自己的脸颊,目光更是直视着眼前的男人。
全身一颤,赫连雨迅速转头看着凌若惜,“这样说来,宁月还跟着你们?”
“是啊,而且还在我男人的饭菜里下媚药,你说,这笔帐应该怎么算啊?”没好气的瞪了赫连雨一眼,想到那下药的人,凌若惜不禁觉得好笑,她居然在用毒祖宗的面前班门弄斧。
赫连雨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带着异样的目光看着凌若惜,“都下媚药了,你还没有赶走她?”
“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何况只是做戏而已……停,别把话题带过去,说说你们之间的事。”凌若惜险些被赫连雨绕弯子带了过去。
尴尬的看着凌若惜,赫连雨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