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胤祺、七阿哥胤祐、九阿哥胤禟和十阿哥胤俄及在京文武大臣前往昌平州迎驾。
十二月二十日,康熙驾发昌平后由德胜门入回宫。
十二月二十五日,孝庄文皇后忌辰,四阿哥胤禛前往奉安殿祭祀。
奉安殿内,胤禛跪在孝庄的牌位前,想起了从前,也想到了未来,他不知道他的兄弟们还记不记得乌库妈妈的教诲,只是对于他,他似乎越来越丧失当年的信心。曾经他会觉得一把年纪还伤春悲秋的很没出息,可只有真正经历过,真正在那个位置,才知道有多难。他不是弱冠之龄,却也是弱冠之龄。一切似乎理所应当,一切却是脱离想象。曾经一句为君难,而现在则想感叹一句:为人难。
无论人如何感叹,岁月依旧如故。新年的到来,时间的交替,大清的掌权者们仍在谋划漠北准噶尔的新格局。新春刚过,康熙就订下出征漠北的时间。
康熙三十六年二月初六,康熙出兵宁夏,设卤簿,出德胜门驻跸昌平州,皇长子胤禔随驾,皇太子胤礽监朝,率在京阿哥及文武大臣在昌平送驾。望着离开的銮驾,胤礽心中平静,再不见当年的焦躁,此时的送驾似乎更像是皇父巡幸塞外的一次送驾。看着身后的弟弟们,胤礽才真的觉得自己成长了,已渐离了忐忑冲动,多了信心与沉稳。
“三弟,过些日子,你也要出发了,人员都确定了吗?”胤祉和胤禛送别了康熙,正随意聊上两句,就听到胤礽的问话,赶紧正容回答。胤礽想了想了胤祉所说的人员,又补充了两句,几人又聊了几句漠北形势,便各自回宫理事了。
原定三阿哥胤祉二月二十日出发,不想还未成行,胤祉却病了。太子妃墨泠得知此消息时正为五阿哥胤祺和七阿哥胤祐的婚事忙碌,一听这消息着实愣了愣,差点嚷上一句:最近爱新觉罗家流年不利是吧,从四阿哥受伤后,一个接一个的病,这是有难同当的节奏吗!还没等墨泠咕哝完,又得知十七阿哥胤礼出生,没过多长时间四阿哥嫡长子弘晖也出生了。太子正乐着,又接到康熙折子,称噶尔丹已服药自尽,大仇已报。好事频传,终于让墨泠相信否极会泰来的。
而另一边胤礽将康熙的奏折传给几位弟弟浏览。胤祉看着奏折眼神微暗,他本想亲自动手,可惜自己这不争气的身体。望了望几位弟弟,大家都显得高兴而失落。哎!同是天涯沦落人啊!只不过他曾经离机会最近。胤礽欣赏着弟弟们的神情,心中竟有说不出的喜悦,上次他是眼睁睁看着他们出征,如今也让你们体验一下孤的心情。
五月,胤礽再次前往昌平迎驾。康熙到达昌平后,著皇太子先行回京,翌日在清河迎驾。
翌日,驾发清河,设卤簿,皇太子诸皇子诸王及在京文武大臣出郭外跪迎。京城附近百姓设香案结彩欢迎亲征大军。至此,清廷与漠北准噶尔的争斗告一段落。
君臣百姓举国同庆,胤禛的笑却是苦涩的。漠北事了,外敌已除,以后更多的是朝堂纷争。他曾一度想提早结束漠北之事,可如今真正事了,他才意识到外敌没了,迎接他的将会是自家的内斗。在此的文武大臣,曾经因为准噶尔,因为噶尔丹,他们并肩作战,生死与共。而今后,为了各自利益,他们也会勾心斗角,相互倾轧。
“四哥,你在想什么呢?”胤祺注意到胤禛神情恍惚,拍了下胤禛的后背,有些好奇地问道。
“在想噶尔丹。”胤禛表情凝重。
“想他做啥?都成一杯黄土了。”胤祺疑惑道。
“四弟不会在可惜他吧?”胤祉在一旁若有所思道。
“三哥,你觉得他可惜吗?”
“你们又在打什么哑语呢?小五的脸都皱了。”胤禔见几人聊得热闹,也来凑热闹。
“大哥,三哥四哥在说噶尔丹呢。”
“提他做啥!”胤禔一脸的厌恶,没多久似乎又想到什么,一把搂住胤禛说道:“说到这个,老四啊,你得请哥哥喝酒啊,哥哥可是帮你报了一箭之仇哦!”听得一旁的胤祉胤祺直咬牙。
“好啊!”胤禛倒是很爽快地答应了“大哥什么时候有空就说一声,弟弟一定备好好酒。到时三哥,五弟也一起来。”
“老四,你就这么糊弄哥哥?”胤禔一听顿时不满。
“大哥,难道你很不待见我和三哥?”胤祺抗议。
胤禛看着胤禔胤祺闹,也不多说什么,又望望远方的皇父和太子二哥。如此和乐融融的景象以后见不得了岂不是很可惜?可想起噶尔丹,想起曾经的未来,可惜又有什么用呢?大清的风还是会刮起的,若是没有那阵风,或许自己当年也找不到方向吧。这些事现在想起又岂能单一而论。罢了,顺其自然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内容蛮乱的,毕竟想要完结三征噶尔丹的事。
那段时间除了十七阿哥出生,弘晖出生,其实太子妃石氏也怀孕了呢。但文中没有提及。实在是这些内容太过零碎,没法逐一叙述。关于文中提到太子生病,时间上有误差,因为写上一章时,我翻奏折时看到一份提及太子生病的事,就写上了。谁知此次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