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世耀的一篇分析论述,左忠义听了觉得很有些道理,于是说道:“嗯,你这孩子,分析的有点儿道理。Du00.coM这样吧,可以让他们三人住在你们的小院儿,我亲自去说一下就是了,至于能不能当成你们师父的记名弟子,我也只能打个招呼说一下,最终还是要看他们三个人的能力,还有就是你们师父看不看得上了。”
左忠义说的有些底气不足,周同知道,老头子为了眼前这几个不争气的子孙又要到外面卖老脸去了,这次帮自己再帮胖子和吕氏兄妹,心中有些过意不去,跪下给老头子磕了一个头,“真的太感谢您了,我替栋子他们给向您致谢了!”四表兄弟也跟着磕头,异口同声道:“我们也提他们三人给您老磕头了。”
“好好好,都快些起来坐下吧,呵呵,你们之间能够精诚团结,我最高兴,都是好孩子。”左忠义一个一个端详了一遍,轮到周同那张英俊刚毅的脸,觉得有些不放心,说道:“周同,这里藏龙卧虎,万不可如在咱们家那样鹤立独群,更不能与人赌约,万事以和为贵。”周同听得心里直扑腾,老头子不说他的亲孙子,单说自己,看来是怕自己给他惹祸,自己在肃北领高级武馆干的那点儿事他都知道,赢取了多少银子也必是一清二楚,那时只是贴了张通告略作表示,算是很给面子了。
“请您放心,经过上次惨痛教训,我已痛改前非,再不敢擅自与人争斗了。”
左忠义捻须微笑,“知道你不笨,呵呵,不过也不要怕了他人,只要不去招惹那些皇亲国戚,咱们谁也不怕。”转念一想,又说道:“咱们不去招惹别人,小事情能让就让了,如果却是别人无辜欺负到咱们头上,你也不要怕了他们,哪怕是皇帝的皇子,也不能无缘无故的受他们欺负。有任何委屈告诉你们的师父,她会给你们撑腰的,到时候,我也会知道的。”这一番话说出来,却把前头的一篇道理否决了。
左忠义掏出几张银票,给周同递了过去,“这是五千两银票,你们五人一人一千,天天鸡鸭鱼肉也够用了,至于武功秘籍,咱家的和你们师父的足够你们去学了,今后购买趁手的兵器什么的,就要靠你们自己去想办法了。”
五千两银子,普通人家一辈子也花不完,左一思委屈的不行,祷告似的说道:“二爷爷,这也太少了,我们要在这里待五年呢,一个人都勉强,我们可是五个人啊!”
左忠义眼睛一瞪,“放肆,不懂事的东西,今后一切要你自力更生,想要什么自己拿银子去买,没有银子上山打猎挣银子去。我和你爷爷早些年也在这里练武,五年间在皇家武馆天天吃香的喝辣的,兵器战马都是在皇家武士堂购买的,没有花过家里一文钱,全都是跑到极岭大荒山狩猎挣得的。这五千两银子只让周同负责你们的穿衣吃饭,里面的学费租金都给你们掏了,还不知足,该打!”
听了二爷爷要来打人,左一思立马跪了下来,“二爷爷别打,别打,孙子知足,知足。”
俗话说知足者常乐,左一思是知足了,却无论如何也乐不起来。
对于五人的安排,周同心知肚明,自己是不用参考直接进入的,四位表兄弟在左忠义的操作下,早已内定了名额,选定了师父,就连住宿的院落也给安排好了。那些没门路的学子,只好脚踏实地的应考,运气好的幸运,运气不好的,那是被唐家、左家兄弟这样的权贵子弟给挤下去了。
世间之事无不如此,不管你服还是不服,看得惯还是看不惯,这种事情都在很自然的发生着。这种事情适用于任何朝代,任何国家,和任何社会形态。
不过,还是相信美好吧,因为,在绝大多数的日子里,每一个明天都是美好的。
左忠义走后的第三天,和其他高级武馆一样,肃北领高级武馆排位赛前十名被提前请走了。
康国栋和众人眼看周同等十位佼楚慢慢走了,心里又难过又生气,却又没办法,低声骂道:“娘的,等我练全了《劈山八斧》,将你们一个一个全都打趴下,都让你们跪地求饶,看你们还在我跟前耀武扬威的。”左一思笑道:“你真的能将他们全都打败?”“是,娘的,都将他们打败,跪地求饶叫爷爷。”
“呵呵,你真厉害,我看表弟如何叫你爷爷。”“你放屁,我说他们,不是同弟。”“那就是除过表弟,他们你都要打败,而且让他们叫你爷爷,对不对?”“啊,不对,文倩和文伟也不用叫。”“哦,那到头来你不是说了一堆废话嘛,与放屁有什么不同。”几人听了大笑。
康国栋脸红脖子粗,气狠狠说道:“左家小子,我看你最不顺眼,来来来,咱们进屋大战三百回合,让你知道我是不是放屁!”左一考站了出来,唐世荣唐世耀兄弟也站了出来,“我们四兄弟同进同出,走走走,今日就领教领教你的《劈山八斧》。”
康国栋面色一转,笑呵呵道:“哎嘿嘿,咱们都是好兄弟,打架不就生疏了嘛,你们就当我放屁就是了,嘿嘿,反正我天天放,哎嘿,又不是没放过。”说着话笑呵呵的走了。唐世荣惊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