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最后是领头的查干哈森,问明了情况,我一刀一刀的将他凌迟了,一共割了他一百三十刀,算是十三位青春女子每人十刀。”周同说的这时,脑海里现出那日的情景,双手不觉隐隐发抖。
西日莫问道:“四弟,杀了那么多的人,你不怕啊?”周同道:“杀的时候很解恨,杀完了才感到了后怕,这会儿说起来都有些紧张呢。”那海道:“是,四弟的手在抖,心也在砰砰的跳。”西日莫道:“二哥,别跟个娘们儿似的趴在四弟怀里,你以为你是少女啊!”那海还赖着不起来,“我喜欢,我高兴,你管呢!我要是个女人,一定要嫁给四弟的!”
那海偎依在怀里周同本就有些别扭,不说这个还好,那海一说,身上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着急慌忙的把那海推到一边,“二哥,咱哥俩还是分开些好。”西日莫一旁看了大笑。
乌力罕突然道:“大家噤声,教头查夜来了。”屋里顿时安静下来了。
没过多久,脚步声渐渐走远,鉄钼尔道:“四弟做的好,那查干哈森不知道残害了多少良家妇女,你这般做了他,才算解恨。唉,可惜了那十三条好姑娘的性命!”几人听了纷纷点头,周同道:“我原没有身份证牌,本来的‘学员证牌’也不敢再用,于是就拿了查干哈森的来用,果然是一路畅通。”说着自怀中掏出‘学员证牌’递了出去。
几人一看,果然查干哈森,官名白玉石的‘学员证牌’。鉄钼尔道:“今日之事只有咱们五兄弟知道,无论是谁,哪怕亲生父母,也要隐瞒了。”西日莫三人回道:“是,定要严守秘密!”那海问道:“四弟,那一帮坏孙子都是有钱的主儿,你没翻翻他们的行礼布袋?”
周同道:“二哥聪明,人都死了,还带着身外之物做什么,他们的财物我全都拿了。刚进屋时不是问了二哥身价多少银子?我要出银子买下嘛!”那海有些心急,不愿打哈哈,催促道:“四弟快说,你身上有多少银子?够不够咱们买《既无心经》的?”
周同却不急着回答,说道:“那十三位女子的家人失去了亲人,心中如何不难过,我得了许多银子,怎能不去送给他们。”鉄钼尔道:“四弟做的对,全都散给他们吧。”“可是,他们是流民,失去了良田草场就等于失去了一切,身份低贱,不能使用银票到城里镇子上的钱庄兑换,所以我也只好把银子全都分了,剩余的银票,现在我怀里装着。”
那海急道:“那还不快拿出来,看看有多少?我都快急死了!”周同心道,一万一千两银子,我这四个兄弟个个都不是富人家的孩子,能在武馆里练武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哪里还有钱财去购买内功心法,现在恐怕连三千两银子都凑不够。我这里有五千三百两银票,看来是不够了,嗯,不如问问他们攒了多少,余下的银子,明晚跑一趟钱庄,最好找一家查干部族开设的钱庄,好歹给哥几个凑够了。
周同为解四兄弟燃眉之急,甘愿去做行窃之事。也是崔元庆教育的好,‘心方正处事圆’,再有‘为求大事不计小节’,也是崔麻子一贯的作风,幼年时李尚志为了医治周同,也做了这般的大事。周同见惯了富人们的嘴脸,更是厌恶他们的行事手段,存在他们那里的钱财,其实都是搜刮来的,都是大家的,有需要不去借点儿来使,怎能对得起天地良心。
“大哥,我现在怀里的恐怕不太够用,你那现在积攒了多少?看看还差多少,剩余的我去想办法,明天后天就能拿来。”谈到正事儿了,鉄钼尔低头沉默了。那海刚要讲话,西日莫伸手堵住了他那张大嘴,小声说道:“二哥,大人谈正事儿,你不要插话!”那海挣了几下没有挣脱,嘟嘟囔囔的冒了几句浊气,也不知说些什么。
“大哥,咱们是亲兄弟,还能见外了嘛!”鉄钼尔慢慢说道:“八年前就欠了你的很多很多,这次,又要让你费心,我……”“大哥!”周同语气微冷,“大哥莫非不认我这个四弟了吗?”“不!”鉄钼尔抬起双眼盯着周同看,“你是我的好兄弟,这一生一世都是。”周同松了劲儿,笑道:“那还犹豫,咱们就别客套了。”
鉄钼尔道:“五弟把他家的牧场卖了一半,其他七七八八的一共凑了一千六百多两。二弟的最多,一共攒两千二百两银子。我和三弟差了点儿,加的一起勉强两千两。”那海终于挣脱了西日莫的魔抓,开口叫道:“是啊,这一年多来我把我们家能变卖的东西全都卖了,还想尽了办法,费尽了心力,受尽了冤屈,这才搞到如此多的白花花的银子。”西日莫笑道:“是,想尽了办法,把你们那里方圆百里的牛羊猪马都偷了个遍。费劲了心力,连你家祖宗的白银牌位都让你给当了银子,呵呵,干了那么多坏事,不受点儿苦头怎么对得起你周围的苦难大众。”
那海气道:“老三,这么糟践你二哥,我为了咱们的伟大前程付出了多少啊,你不来安慰安慰我,还尽接我的伤疤。大哥,你给评评理!”鉄钼尔道:“三弟这次不对,不应该说你二哥的不好,来赔礼道歉。”西日莫很乖巧,立刻站起来躬身施礼,双拳一抱,“二哥,对不起,我错了!”
鉄钼尔不理两人,转头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