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同舍的学长问起,就说……就说到我这里来了,但必须让他们替你保守秘密。你能做到吗?”“能,能,我一定能。”
都巴带着周同去了食堂,加餐的还是那位大师傅,好像挺喜欢周同上次的恭维话,这次不光炒了两盘菜,还端来一大盘牛肉。都巴与那位大师傅相熟,笑着说道:“你这老货,来从没有给过我这么多牛肉,要你多加一片都不行,怎么?今天看我带着个孩子来,转性了?”
那大师傅笑道:“这孩子长得好看,有灵性,我看着喜欢,你管的着嘛!这是给孩子吃的啊,你别厚着脸皮跟人家孩子抢食吃!”都巴笑了,这孩子确实不是笨孩子,也真的是有灵性。难得,难得,奇才,奇才。
下午第一节课仍旧是学习文理,今天学的是算术,教授的先生是位年轻的女先生,长得也漂亮,周同很喜欢听她的课,学起算术来,好像比以前快了许多。
第二节是炼体课,炼体课每月仅有三次,但也是大多数学员的噩梦。都巴教头和伯秃教头将中级三班全体学员带到操练场,开始了艰苦卓绝的炼体运动。
炼体主要是锻炼肉体,俗称外功,初级武馆的炼体主要有倒立跑,负重跑,抗沙,抗棍以及抗人海。抗沙,一人站立,另一人拿着沙袋往身上砸,砸的全身麻木了,也就算完成一次。抗棍,一人站立,两人拿着藤棍往身上抡,全身都红肿了,也算完成了。抗人海,一人护住身上的要害,五人拳脚击打,撑过去一刻钟,也就算完成了。中级三班的六十一名学员,能完成‘抗人海’的寥寥无几,一般不是被打昏,就是被打得哭爹喊娘的求饶了。
炼体课结束,周同是被学员们扛着回到宿舍的,也是中级三班第三个完成‘抗人海’的学员。伯秃派了五名身材和周同差不多的学员轮番殴打,一刻钟后,周同仍旧没有倒下,完了还能开口讲话:“谢谢五位学哥帮我炼体,麻烦你们了,你们,你们真是辛苦了。”伯秃差点儿没背过气去。
晚饭是都巴让一名学员送过来的,周同觉得自己太笨了,一堂炼体课也坚持不住,完了还得麻烦几位学哥把自己扛回来,今后一定要多多锻炼才是。
铁鉬尔三人回来,见周同全身肿的像头猪,问起缘由,不禁叹服。铁鉬尔拿出一包创伤药,全部敷到了周同身上,西日莫侃侃其谈,说了一些武馆里的事情。铁鉬尔破天荒的连续讲了近半个时辰的话,将练气之法详详细细的讲述了一遍,周同这才知道,这种练气之法叫做‘丹田呼吸之法’。那海宣布,从今天起,宿舍的卫生轮流干,个人的衣物个人洗。
周同很诚恳的将晚上出去的事告诉了铁鉬尔,三人一致决定,替舍友周同严格保守这个天大的秘密。
还没有到睡觉休息的时候,外面院子里学员嬉笑打闹,铁鉬尔三人无法修炼内气,只好闲坐唠嗑。周同脸肿得像个猪头,说起话来都跑风,都不再与他交谈。
周同躺在床上活动,感觉好多了,慢慢下了床,轻轻来回走了两步,除了胀痛,没什么碍事的了,拿起包布和那把旧笤帚就往外走。
“周同,站住,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再干。”铁鉬尔道:“你被,打成这样,怎么能,再干活,睡觉。”周同笑着回道:“铁鉬尔学哥,我没事儿了,好了。离大家练气还有大半个时辰,我把那剩下的一点清扫干净就完了。”说着便快步走了出去,“不……你,你,不行,给我,回来。”铁鉬尔说的慢了,周同也没听全乎,关门走了。
玩耍的学员们看着这个满脸乌青的猪头大胖子打扫粪便,大都不认识,围在一旁啧啧称奇。中级三班的学员可是认的准,下午领教了这位新来学员超强的抗击打能力,那可是叹为观止,自愧不如的多也。
周同满身瘀伤,清理粪便到底是不方便,慢慢堆了一大包,双手用力,往肩膀上一送,后背伤口裂开,并出几股鲜血,不由得泄了力气,一下没能扛到肩上。哎呀呀,我还是笨了些,一点小苦头都抗不过去。妈妈常说,吃得苦中苦,方成人上人。
“周同。”周同回头一看,是铁鉬尔他们,“周同,咱们俩,去清理,垃圾,这包,让我弟弟,和那海,抬着去倒。”铁鉬尔很固执,将包裹抢到手里,递给那海,“那海,你,和我弟弟,一人一头,快去。”那海哭丧着脸接过粪包,和西日莫一人抓了一头走了。
“铁鉬尔学哥,这,这不好吧,其实,我还能抗完的。”周同很觉得不好意思,铁鉬尔生拽着手臂,“这,很好,走,干完活,再谈话。”
铁鉬尔不知从哪儿拿来一把大扫帚,几乎是抢着把后墙最后一些粪便杂物清扫完毕,周同是无论如何也抢不过他了。四人抬着最后一包赃物,一起堆到了垃圾场。
西日莫说道:“周同,这包布太脏了,别洗了,我还有一个新的,送给你。”周同道:“嗯,那好,西日莫学哥,那我谢谢你,不过,这个包布咱还是洗洗,洗干净了可以每天擦拭咱们宿舍里的湿地。”那海附和道:“是,是,咱们宿舍太潮了,每天洗完脸泼出去的水,多少天都干不了。”西日莫笑道:“可不是嘛,天天洗,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