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滚!我不想看见你!”
孔翼冉顿住脚步,“芸儿,是我。讀蕶蕶尐說網”
“我当然知道是你,可是我最不想要见到的人就是你――给我滚,马上滚!否则……你要是不走,我现在就死在这里!”孔采芸的尖叫声令人似乎不怀疑她现在是有多歇斯底里。
就在这时,孔采芸的宫婢从房间当中打开门,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泪如雨下,“五殿下,奴婢求您先回去吧,公主现在的情绪不稳定,您可别逼得她真的做了傻事呀!”
房间里头所有的窗户都是紧闭着的,就算是白天看起来,也是阴冷一片,在靠窗的一侧阴影下,隐约可见孔采芸面对着自己,手中抓着一柄雪亮的刀子,紧紧地抵在自己的喉咙处,由于逆光的缘故,他看不清她的神情。
孔翼冉的眉心紧紧地皱了起来,妥协似的后退了一步,“好,好,芸儿,我先不进去,等你什么时候想要看到我了,我再进来。”
等孔翼冉走后,宫婢迅速地将房门反锁上了,回到房间当中,看到窗下的人影,忽然鼻子一酸,又是一阵涕泪交加,“公主,公主您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
当日,太子府。
一只类似于扁平了许多的食盒模样的扁平匣子,里面不知道装了什么,外面被封的严严实实,放在桌上。
纪芙茵拿着它,亲手交给了站在一旁的莫离,郑重道:“这件事,只有你能做到,我们的命运,大业的国运,就全交到你的手上了。”
掂了掂那木匣,莫离点点头,神态自若,“小丫头,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晚上半步,你们只需要留在这里等消息就好。,”
“莫护卫一个人当真可行?这一趟路程,还需要经过正在爆发战事的边境,当真不需要我拨几千精兵护卫给你?”顾含谦还有些不放心,问道,结果却被莫离给一口回绝了。
将那木匣贴身放好,莫离冲着那二人点点头,“我去了。”
说罢,莫离的身影就消失在了仁安院的庭院当中,看着窗外开的热热闹闹的一池莲花,顾含谦轻声道:“那些送去给昭明帝后看了,他们……”
“如果只是有周太傅亲手书信的密信,他们还有可能不会相信,但是在这里面,还有着至关重要的证据,帝后二人是不会怀疑的。剩下的,我们现在也只能祈祷,在昭明帝君的命令传来之前,大业可以抵挡得住昭明的进攻。”
纪芙茵一边说着,脸上禁不住露出了一丝紧张的神情,其他的都是人力可为,但这件事,就只能顺应天意了……
就在此刻,却见到晴枫脸色有些难看的从外面快步进来,“禀报太子,边境已经快要被攻破了!”
二人脸色齐齐一变,如果要等到莫离把信息送到照明,昭明帝君的圣旨正式颁布下来,最少也得三天的时间,现在边境就快要被攻破了,如何还能撑下三天的时间!?
“怎么会这样?先前不是说,还能再撑个五日左右吗?”顾含谦目光一凛。
清风一抱拳,迅速地讲了起来,这几天,昭明日日逼进,士气无比激昂,而大业的人从一开始就有些萎靡不振,甚至在军中传出了不少,大业已经准别好投向与昭明,他们不过就是投降之前的炮灰,左右都要输掉的罢了。
这样的言论在军中被传的喧嚣尘上,极大的影响到了将士的士气,这谁败的速度也就一天比一天加紧了。
“如果是按照这个样子,最后能撑多久?”纪芙茵问道。
“两天是极限了。”晴枫面色难看道,“属下看那来传消息的人,这两天,说不定都……”
在两军作战的时候,实力的悬殊,有时候并不是决定输赢最关键的一点,这最最关键的一点,往往是两军的士气,气势如虹的那一方,有时候就算是实力要相对差上那么一截,可是因为众人都士气大涨,所以便会有一种锐不可当的力量。
同样的,如果一支军队,早早的就没了士气,下场一般来说,就只剩下被人屠戮殆尽这一条路可走了。
两军交战,如何逆反局势……纪芙茵看着顾含谦,只见对方将前方将领送来的信甩到一旁,沉声道:“备马!”
“是两匹。”纪芙茵开口道,在他要拒绝之前,摇头制止了他的话,“我知道你要去做什么,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去,而且,我们两个一起去,效果也会更好。”
“不可以,我不能让你做这么危险的事情!”顾含谦斩钉截铁地拒绝了她的要求。
“你就这么没有信心吗?”纪芙茵眉心一紧,凝视着他的眼睛,“之前是谁说过,一定会倾尽全力保护我,不会让我遇到半点危险?你自己说出的话,难道自己都没有信心吗?如果你一定要一个人去,那也可以,但我后脚马上就会自己跟去。”
他了解她,知道她说出的话,就一定可以做得到,让她自己一起去,路上若是遇到了什么危急的情况,自己多少也能保护一下她,可她如果真的自己一个人跟去了……不得已,他只能轻叹一声,“好,可有一点,你可以跟我同去,但到了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