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心中就有些不妙,现在阿秀还这么说,他第一个想法就是要把那个方子毁尸灭迹,省的让别人看了笑话。
可惜阿秀的动作比他脑子转的还快,等他要去抢回来的时候,阿秀已经将方子交给了陈老。
这把刘大夫气的一阵吹胡子瞪眼的。
阿秀只要一想到他刚刚的态度,再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只觉得大快人心。
“你这几年给病人开方子是开到你娘肚子里去了?”陈老一看那方子,脸色马上就沉了下来,毫不客气地骂了起来。
这陈老骂人可一点儿都不斯文,什么话让人难堪,他就骂什么。
阿秀看着一个原本笑眯眯很是和蔼的老人一转眼变成这么彪悍的模样,她自认为接受能力比较强的小心脏都有些受不了了。
倒是那些围观的,好像都知道陈老就是这个性子,很是津津有味地听着他骂人。
陈老医术是好,但是相对的,他的脾气也不小,特别是涉及到医药这一块儿。
像因为父母不重视或者疏忽导致孩子病情严重,那些父母哪个不被他骂个狗血淋头的。
这要是住在陈老医馆的附近。差不多每天都听到好几回。
还有不少人在背后猜测,这陈老这把年纪了身体还这么健壮,说不定和他骂人骂的那么爽快也是有很大的关系的。
而且他骂人虽然凶,但是医术确实真的好,所以至今也没有发生过被套了麻袋暴打一顿的事情。
“我……”刘大夫涨红了脸,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了。
早知道一开始的时候他就不该打赌,不该叫这么多人来看他的笑话。
“我什么我,还不把上面的药都配齐了给人送过去,这老齐怎么就教出你这样一个徒弟来。”陈老很是恨铁不成钢。
陈老当年和刘大夫的师父还有几个月的师兄弟关系,严格说起来他们还是师伯师侄的关系。
当年陈老回来定居的时候。刘大夫还想上门拜访下。可惜陈老最烦的就是这套。根本不搭理他。
刘大夫被说的根本没有任何回击之力,硬着头皮对药童说道:“去把药抓好。”
之前站在一边的药童已经有些懵了,平日里看刘大夫作威作福惯了,如今见他跟蔫儿了似的。这样大的落差,让他有些接受不了。
“还不快去,还想让我去?!”刘大夫见药童不动,顿时就恼了,你说陈老那名望放在那边,他只能俯首认错,你一个小药童,还想怎么着!
小药童一听,身子一个哆嗦。不等刘大夫骂第二句,马上跑了进去。
“哟,这是撒气呢!”陈老冷哼一声,斜着眼睛扫了刘大夫一眼,这医术还没有到家。这脾气倒是比他还大呢!
“小侄不敢。”刘大夫知道这陈老和不少权贵的关系都很好,自然是不敢得罪他的。
只是心中大恨,想着以后怎么把面子再赚回来。
“那我家蕊蕊怎么会得这个病的啊?”田家娘子见这个赌约也结束了,这才问道。
她不明白,田蕊整天都在家里,就是出门玩儿也顶多就是阿秀家,现在他们都没有事情,偏偏就她变成了这样。
这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陈老朝阿秀看了一眼:“小丫头应该一早儿就知道了吧。”
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阿秀也不能装不知道,而且这种事情说清楚了还能预防以后,只是……
阿秀看了一眼田蕊,她应该会比较难过吧。
“这个病应该是从阿喵身上传过来的,之前我就见阿喵身上有脱毛现象,以为只是天气热了,现在想来应该就是它先得了猫藓,然后传给了整天和它一起玩的蕊蕊。”
“啊!”这田家娘子还没有惊讶,人群中就有人先惊叫了起来。
“那癞头猫身上有病啊!”一个穿着土黄色汗褂子的汉子一下子跳了起来,然后冲到阿秀面前,喊道:“你快帮我瞧瞧,我有没有得那个毛病,我最近几天头上怪痒的。”
“原来你阿喵就是被你给偷了你去,你个挨千刀的!”田家娘子怒骂到。
在田蕊发病以后,他们一家出了门,等回来以后那猫就不见了,开始以为自己跑了,现在这么一看,竟然是被偷走了。
那汉子也不管田家娘子在骂他,只是一脸紧张地看着阿秀。
“你头痒只是太久没有洗头了。”阿秀随便到了一眼,看着他油汪汪的发顶,马上又转移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