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贴心小棉袄,酒老爹瞅瞅阿秀,这个棉袄穿着怪凉人的。
“进来吃饭吧。”虽然看不清楚脸,但是见酒老爹的眼神越来越哀怨,阿秀也就适可而止了。
“哦。”酒老爹有些低落地应了一声。
“大叔。”沈东篱正好回来,就看到酒老爹有些寂寞地站在门口。
“这个可是您掉的。”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布包,只见上面还歪歪扭扭地绣了一个“酒”字。
一看就是阿秀的杰作。
阿秀的女红相比较她手术中缝合的技术,实在是有些上不了台面,别说做衣服了,做这种毫无美感的布包已经是她技术的极限了。
她知道自家阿爹是个丢三落四的性子,所以特意在上面绣了一个字,这还是她先用木炭描上去,然后慢慢绣上去的。
饶是这样,这个“酒”字看着,也是面目全非。
酒老爹接过一看,里面果然放着一小包糖。
他就记得自己没有记错嘛,偏偏刚刚掉了,害的人家小姑娘都以为他是大骗子。
好不冤枉。
现在糖是回来了,可是这人都回去了,酒老爹总觉得现在再送过去少了一点什么。
但是不送过去的话,又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让他一阵纠结。
“大叔可是有什么烦心事?”沈东篱关切地问道,和酒老爹相处久了,就知道他虽然每天糊糊涂涂的,但是人还是很好的。
“没事。”酒老爹摆摆手,将布包中的糖拿出来,放到田家娘子家门口,自己一摇一晃地进了自家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