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焕心里一阵紧缩,转头看了一眼黑暗中的某处,不甘不愿的,走了进去。
“这,这是我从父亲的私人藏书那里找到的,关于,关于阴阳双修的一些,野史和记载,希望,希望能对你有作用。”
短短的一句话,书焕说的磕磕巴巴。
清雅有点好奇,眼神瞟了一眼书焕。
忽然发现书焕满头的汗水,尤其是他的眼神一直看着摔在地上的碗。
碗里只有一点点的血羹了,很明显是被吃了大部分的。
“书焕,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清雅好奇的问。
“哦,没,没事,书,书给你。”
书焕从怀里拿出书来,却在即将交到清雅手上的时候又拿了回去。
“清雅,哎呀!”
书焕忽然脚下一软,朝着清雅摔了过去。
竹清雅微微皱眉,这个时候却看到了书焕那焦急的眼神。
也说不清楚出于什么原因,竹清雅没有躲开,伸手接住了即将落地的书焕。
就在这个时候,书焕的声音低低的传来。
“血羹里和书上下了药,两者结合,就会变成天下最烈的****。”
“为什么?”竹清雅闻言心里一紧,奇怪的问书焕。
她的意思是,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在清雅看来,即便对方下了****也是正常的,毕竟,她加入了柏家这么久,老头都没要求圆房的。
当然,这不代表清雅就能束手待毙了。
书焕眸色暗沉的盯着清雅的眉宇和眼睛。
“他们希望我们能圆房,好让你生了柏家的子嗣。这样你的功法就会自愿传授给儿子了。”
“但,我不想,我不想用这样的方式得到你。”
“因为,我喜欢你,我希望你心甘情愿的嫁给我。”
书焕说这句话的时候,眼底水汪汪的,泛着一圈淡淡的红。
清雅默然。
书焕这时候站直了身体,笑眯眯的伸手摸向清雅的脸颊。却在距离她脸颊只有几厘米的时候停顿了下来。
“清雅,如果可以,请你认真看看我。”
竹清雅微愣,方才书焕认真的神情,还有那眸底的一丝悲凉般的绝望,都让她一阵的尴尬。
想要再问什么,张了张嘴,却什么都问不出来。
书焕走了,在说完了那些后,转身出了院子。
怀里的书也被他拿走,只是拿出来晃了一圈便收了回去。
清雅看着紧闭的门扉,眸底的光芒明灭不定。
“怎么?动心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狼邪的身影浮现出来。贴着清雅的耳边问。
清雅摇头:
“书焕很可怜。”
“嗯,他是很可怜,因为生在了这样的家庭里,却爱上了不该爱的人。”
清雅微微皱眉,扭头撞进了狼邪那双邪魅放肆的眸子里。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就那么不好么?就那么不配被人爱?”
她爱不爱他是一回事,但是任何一个女人对于有人喜欢爱慕自己这样的事都是欢喜的。
狼邪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对于你配不配被他爱这种事情来说,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清雅挑眉:“什么事?不会是你发春了吧!”
狼邪邪笑:“你还真说对了,不过不是我发春,是那个。”
狼邪伸手指向清雅的身后。
清雅转头,一眼瞧见了不远处已经全身都不对劲的红瞳。
此刻的红瞳已经不能算是人了,居然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变成了一只火红色的大鸟,有些酷似仙鹤,但是全身的毛都是火红的。
尤其是头顶,一撮金色的羽毛灿烂的耀眼。
“红瞳,这是怎么回事?”
清雅一头的暴汗,尤其是对于此刻红瞳的姿势,他正在抱着一脸哀伤的妞,不同的扭动着。
那两个翅膀抱的还挺紧,长长的脖子或许因为动的不舒服,还不停的伸嘴啄妞的脖子。
而一边的悔抱着胳膊,一副幸灾乐祸看好戏的样子。
“他是代替你受罪,那血羹里有药,那小子手里的书是另外一部分药,两者合一,就是最厉害的****了。”
清雅艰难的吞了口口水。
“不是吧,这药这么厉害么?”
狼邪冷笑。
“现在怎么办?”清雅摊手。
“还用问,泻火呗。”狼邪嗤笑着回答。
“不要啊主人,我们根本不是同一类的好么?这样简直就是强。奸。我的意志啊。”妞是真的欲哭无泪啊。
“红瞳,要不,你去周围看看,有没有和你相同的鸟类吧。”
说完清雅就后悔了,这世界已经没有了妖兽的,都在二界呢。
“要不,我送你去二界里找找吧!”
虽然某鸟根本不是二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