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的审视。
“原来胆敢谋害主子的菟蕬是这般模样。”太后轻叹一声,不知是惊、是喜、是忧。
“母后,你又说笑了。”龙飞扬笑意不减,“菟蕬哪敢谋害主子?”
“哦,是柔妃告诉本宫她给菟蕬烫伤了,本宫看过手背、手臂都起了水泡。”太后皱起眉,“飞扬,难道柔妃会故意烫伤自己去诬陷一个宫女?”
“母后,难道菟蕬会连命都不要,只为烫伤主子手背、手臂,令她起几个水泡?”龙飞扬敛起笑意,“母后大可使人查看她上身红肿到甚么程度,数数她身上有多少个水泡。”
太后闻言,又笑了,“无需,皇儿的话便是证据。”又望下边的柔妃,“看来她也是无心的,既然她受了那么严重的烫伤,怠慢职守之罚也算受了。此事就此作罢吧。”
“幸得母后严谨查实,看来是臣妾误会了。母后仁德,臣妾自叹弗如。”柔妃也知再纠缠下去,指不定皇帝会反过来跟自己算帐,只得就着太后的话下台。又陪了几句话,便借口擦药,回唯月宫去了。
太后瞟了眼皇帝的左手,明显在袖下拉着那个宫女,宠爱之心甚明。又扫了一眼那宫女,垂着眼
一脸平淡,心下转了转,笑言,“这丫头挺识大体,相貌也耐看。听说把兴龙宫治理得井井有条,今日初见,本宫也该赏点甚么。”略沉吟,命人取来一串赤色玛瑙,让她戴上,“至于上好伤药,兴龙宫中当有不少,本宫也不多事了。”
一块用过晚膳,又聊了几句家常,太后便说累了。
回到兴龙宫,龙飞扬先命碧波给梦荷上药,然后把紫檀木簪拿出来、亲自给她绾了发,“戴着那串玛瑙,它代表了母后对你的信任。”
又命碧波伺候她吃饭,便自回浩宇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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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愿折金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