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荷返回殿内时，看见龙飞扬闲适地坐在八仙桌旁，斟了杯昨晚剩下的凉酒，一昂首喝干。Du00.coM
他瞥见她出来，招手让想出去传膳的她过去，自然地又要帮她整理衣物。他皱眉除下她腰间尚在滴水的官结，忽地摸上她腹部。
她吓得后退，却被他一手扶上肩膊定住。
他抬手摸上她胸口，便要扯开她衣襟，又顿住了，滑到她腰间，五指轻翻，衣带飘落。
她反应过来，心知力气不及他，也不挣扎，只用双手按住就要张开的衣襟。
那知他不拉开她双手，一掀外袍下襬反而从腰部的间隙溜进，几下翻动，手上的热度便隔着肚兜传到她的腹部。
“你干么？”她盯住他清明的蓝眸问。
他瞅她一眼，缓缓抽出手，若无其事道：“朕只是奇怪外袍跟内袍都过大，应是碧萝的尺寸，肚兜却似乎很合身，可是你的身材又绝对及不上她，想搞清楚而已。把肚兜脱下来。”
她愕然，“什么？”
“朕命令你把肚兜脱下来。”他淡然重复。
她扬笑，“违反第二条规矩，命令无效。你别忘了这殿里还有别人。”
他给噎住，侧过脸瞄了瞄床上昏厥的尤物，又道：“那你不准出殿……就在屏风后吩咐宫女进膳吧，不要让男侍入殿。”
她随着他的视线望去，不着寸缕的娇躯在丝被的掩盖下，玲珑的曲线兀自清晰可辨。
她瞧着柔妃恬静的脸孔，想起柔妃在这里的确不方便让男侍入殿，但这跟她出不出殿有什么关系？他刚才又为何突然命令她把肚兜脱下来？好半晌，她依然找不到他的破绽，只得听命。
她一矮身脱离已松动的禁锢，拾起衣带一边草草打结，一边往殿门走去。
碧萝率领宫女鱼贯而入，摆了一桌冷盆，其它东西放进热柜后，就被龙飞扬挥退出去了。
梦荷就着碧萝刚刚交给她的菜单，机械地给皇帝介绍菜式。
她学乖了，只有皇帝想吃的她才试食，也算减低殃及池鱼的机会。
也许是有第三者在场的缘故，也许今日他的确玩够了，整顿饭他吃得很规矩。
只不过，他的爱好有点****——他命她把柔妃身上的丝被拿走，再扶着她的裸体侧翻起来面向着他，他好欣赏着用膳、增进食欲。
她虽然暗骂他****，却也只能照办。
也好，不用喂他。
他安静地独个儿在桌边进食，忽然温柔地喊她，“菟蕬……”
正无聊得发呆的她吓了一跳，“什么？”
“朕吃完了。”
“那又——”她硬生生吞回“怎样”二字，挂上僵硬的笑容，“那由微臣叫人收拾吧。”
“慢。”
她疑惑地望着他，他告诉她自己吃完了，不是让她把残余的收走吗？
他却温暖地笑看着她。
不经意间，她视野中掠过柔美如画的柔妃，她灵光一闪，了然道：“您是怕娘娘醒来会饿吧。那微臣先不撤走，把冷盆盖好、热熏放进热柜，待娘娘起来立刻就能吃了。”
“你照顾别人倒是周到，就依你吧。不过，朕是看你时时防备朕，很不痛快，想跟你打个赌。”
“打赌？”她一听这话就防备起来，他主动提出，必定有赢的把握。“您先说说。”
“很简单，”他笑意更深，“每天朕问你一个问题，你若答对，当天朕便不主动碰你、并放你休息一天，否则朕便算输。”
“假若微臣答错呢？”
“那你当天便好好服待朕——不可发呆，给朕洗擦时不可闭眼。服待得好，当天朕也不主动碰你，否则朕当天便要跟你‘玩玩’。”
“玩玩”什么？从他不正经的笑容，她就知道是玩伺寝的游戏。
“问题的种类没有限制，微臣不认为自己有答对的希望。”
这打赌骤听起来似乎她没有什么损失，但实际上，她不认为他会天天有兴致撩拨她、甚至让她伺伺寝。可是假若她天天答错，他反而会觉得不拿彩头太便宜她了。
更何况，即使他自认问题简单，八岁小孩都晓的事情，她也不见得会懂。
“菟蕬，你实在谨慎……”他毫不意外，略一沈吟道：“这样吧，朕问你朝中的事，你跟在卫王身边，应该知道不少吧。朕就问你朕如何回各大臣呈上的折子。哪天你答对，第二天朕就让你问，你若能问倒朕，当你答对算，反之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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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沐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