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重地,停车候检!”外面一声吆喝,皇帝终于停下了肆意吃豆腐的双手,从她的颈侧抬起头来,深沉的双眸紧紧抓着她,不让她逃避。du00.com既然如此,她也没理由退让,挺直身子瞪回去,就是胸脯依然急速起伏,彷佛心跳漏了几拍。
幸好,他也有点气息紊乱,以致双方气势双当。
“这豆腐味道太淡了点。”他先开口,面上表情似笑非笑。
外面小惠子拿着令牌正交涉,不让侍卫检查车厢。平日他会露面让侍卫放行,但现在,不太适宜。
这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吗?梦荷气极,偏偏双手早在他教她丫环的本份时被反缚身后,不能再回敬他一巴掌。
不过之前掴了他一下,似乎过于刺激。她现下几乎是一丝不褂,全身遍布激情的痕迹。这淡豆腐他吃得还真彻底。她可以想象再刺激他的话,恐怕会给吃得骨头也不剩。
她猜像皇帝这般倨傲的人,是不屑覇王硬上弓的。她也不得不承认他自制力极强,似乎真当这是解闷的游戏。
只不过,这游戏再玩一次,即使他还能忍住,她也没信心自己能坚持抵抗。
慢着,游戏?
灵光一闪,游戏总得有个规则吧。
深吸口气,思维冷静下来,“这豆腐再淡,也解了皇上爷的闷吧。”
皇帝闻言,有点出奇。这才发现她双眼再次充满了神采,像一只战斗中的猛虎。她怎么了?难道以为他对她的身体有兴趣,故意吊他胃口,好捞点好处?
他笑了笑,顺着她的话头接下去,“嗯,强差人意吧。你若是主动点会比较好。”
虽然他想听到她动情而放纵的声音,但他也无意跟他人分享,所以这趟就将就将就吧。
出乎意料,这回她没发火,反倒笑笑,“皇上不是说梦荷是皇上的玩具吗?”
他含糊应了声,不明她何以提起这个接近侮辱的说法。他的确向来认为女子存在的意义不过是取悦他,给他在处理朝政之余解闷,顺道为他传宗接代。但此刻对上她烱烱目光,不知何故竟有几分心虚。
梦荷恍若不在意,续道:“但凡游戏嘛,总得有点挑战性、再下点赌注,玩起来才有意思吧?”
也不等他问,梦荷已自顾自说下去,那满脸兴奋教他也不禁兴致盎然。“这挑战自然来自难度,难度则靠订立规矩来增加;至于这赌注嘛,当然得有吸引力才能引发参与者的动力了。”
“哦?你且说说看。”
本在跟三个侍卫交涉的小惠子从梦荷开始说话时就被吸引住了,毕竟这回她的反应太过出人意表。而三个侍卫也明白了为何这回皇上不露面了,本来还担心圣上被挟制,但对话的首两句已经解释了一切。然而正因这对话的内容过于私密,反而令他们不敢稍动,既怕干扰到圣上的好事,又怕圣上发现他们听到了不该听到的话。
三人面面相觑、恨不得摀住耳朵之际,小惠子竖起一双耳朵,就怕那女子又惹怒皇上。
兴许宫门这里少了喧闹的人群,小惠子能清楚听见马车内那女子清冷的声音:“男女之事如果不是你情我愿,哪有征服的乐趣?一国之君强逼一个弱女子屈服,传出去也不会很光彩吧。但若是那弱女子发自内心地请求皇上要了她,让她以身体服侍皇上、取悦皇上、祈求皇上强健的身躯把她压在下面婉转承欢,那传出去皇上的威名定会在天下百姓间传颂。”
小惠子疑惑地看向身边几个侍卫,皆是一脸不敢置信,也不知是她言词露骨、还是她提出以身体为筹码的缘故。他只觉得这女子定是疯了,才敢跟皇上爷打赌,才敢把这般平庸的姿色拿来****皇上爷。但,他猜只要赌注合理,皇上爷会答应。毕竟,当一个女子说“你不可能征服我”时,没有男子会不想立刻把她压在身下狠狠****、让她彻底臣服。
然而,圣意岂是他这些凡夫俗子能轻易揣摩的?当皇帝的会连一个小女子如此明显的把戏也看不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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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内的我静待一只脚在门外的你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