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子不答,他拨云驾雾,目望北海,叹气道:“有些事你不懂,莫要多问了,去吧。”
金霞童子恭敬道:“诺。”
他拿着水火花篮,驾云而去了。
姬霸与袁洪只是赶路回西岐,那便不说他事,直接看回几日后。
次日早朝升殿,文武百官朝拜,帝辛真难得终于来上早朝,但一众臣子心里皆有些忧郁。若不是今日有美人进献给帝辛,恐怕还是比干与费仲等人住持朝政呢。
传令尹正要出列例行其责,但帝辛摆摆手,抢先讲道:“朝事压后,追谥(shi)苏护的事压后再宣,寡人先且召见苏美人。你们休要多言,皇家事最重要,谁敢反驳,拖出午门斩了。”
比干性子极为刚正,他不畏强权,欲要出列劝阻,但被伊祖拉了拉衣角,摇头示意其莫要多事,旁边的费仲与尤浑一样如此。比干无奈挥一挥袖子,深叹一气,扭头一边,不想看到这种‘不堪入目’的场面。
既然没人出来反对,传令尹自然宣传苏凝香入殿面圣。
只见苏凝香缓缓步入金銮殿,帝辛看的眼直,只见那苏凝香秀发如乌云叠鬓,杏脸桃腮,娇柔腰柳,婀娜多姿的身段真似海棠醉日,梨花带雨,一步一扭勾人魂魄。
帝辛心中暗道:“此女当真是仙女下凡,人间不曾有。”
苏凝香目望帝辛,故意轻咬朱唇,宛如一点樱桃入嘴细嚼,再伸出一点小舌头装可爱,眼眸辗转似玄鸟凤目,眼角里流露的是娇滴滴万种风情,毫不掩饰的卖弄媚姿。如此作态,气的殿内忠臣咬牙切齿,都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以免其日后迷惑君王,败坏朝纲,断送大商江山。可他们都不这么做,心底似乎有一种舍不得辣手摧花的异样感觉。
“臣女苏凝香拜见陛下,愿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苏凝香款款有礼作揖道,丝毫不失礼数。
就这一句话,便把帝辛叫的心神游离天外,浑身骨软筋酥,面红耳热,心跳加速,似乎找到了初恋的感觉,手足受措,不知如何是好。但是男人都有一个下半身的本能,又便宜不占是阉人,所以他自觉的从王座上起身,下龙阶,欲要亲自去扶起苏凝香。
这时传进来一人,正是武成王黄飞虎,见帝辛如此魂不守舍,其大声喝道:“臣黄飞虎拜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臣启禀陛下,那罪臣商容在天牢内写下血字,留下他最后的遗言,便撞死在牢中了。”
喊得帝辛由此惊醒,知道自己失态了,但美人儿近在咫尺,他又不想远离,故站直了身子,对黄飞虎问道:“区区一个勾结妖邪,谋害寡人,搅乱朝廷的罪无可赦之辈,死了便死了,没必要这么大惊小怪的。”
苏凝香袖中柔荑紧握,暗恨黄飞虎怀起好事。
黄飞虎双眸一眯,抱拳道:“陛下,那罪臣商容留下遗言,臣觉得有理,故将其抄下,献给陛下察阅。”
闻其言,帝辛皱眉,但还是接过了黄飞虎手中竹简,打开来看。
“罪臣昔日居高位,历经三朝却未报国恩,有负社稷,不能匡救於君,近闻陛下沉醉酒色,日日笙歌,道德败坏,每日听佞臣谗言,紊乱纪纲,致使陛下颠倒五常,伦纪尽失,让朝廷失政,让社稷颠危,让祸乱百出;罪臣死不足惜,只求陛下听得进罪臣的肺腑之言,早日明悟本心,直拨云雾见明日,功德普天下,让天下百姓瞻仰陛下圣德于无疆之期!罪臣回想起昔日陛下初登大位,以身作则,修行仁义之道,倦勤不息;虽不愿敬礼诸侯,但优恤大臣,更忧民劳苦,无比惜民货财,一心征服四夷,欲声威震天下;且求雨顺风调,令天下万民安居乐业;此德当真可比尧驾舜,圣人也不过如此也;谁也没料到陛近时信任奸邪贼子,一改往日德行,变得不修政道,荒乱朝纲,更是大肆凶顽,当人命如草芥,陛下之罪如夏桀暴君,绝不配为君;史载道‘自古无道残暴之君,定众叛亲离社稷亡!’;罪臣一心为国,故献此逆耳之言,愿陛下早日恢复人民仰服,文武欢心,宫内肃静,明君之相;愿陛下坐享太平,安康万载,罪臣便死而无憾;罪臣商容以死相谏,谨此疏以达天听。”
帝辛看完奏章后,勃然大怒,将逐渐扯得粉碎,命传令尹记下传旨意:“商容蔑视天威,妖言惑众,虽死尤不为过,判其五马分尸,而后尸身剁碎了喂狗。”
黄飞虎等一班朝廷重臣闻言,皆是一脸惊讶之色,正想跪求帝辛收回旨意,以外的情况发生了。
“不、、、”
忽然苏凝香大叫一声,花容失色,昏昏欲倒。
帝辛离得最近,自然一个跨步过去,将美人儿扶在怀中保护好,只见苏凝香,一手握住帝辛的一只手,有气无力道:“陛下,商叔父与臣女父亲至交好友,实不愿、、看见、、看见他如此下场。”
她说完就晕,那手还拉着帝辛的手放在胸前一对温玉中,饱满坚挺的柔软触感当场便让帝辛感受到了。
“嗯。”昏迷中苏凝香声如细蚊娇喘一声,原因便是帝辛竟情不自禁的紧握一捏,触其樱桃,自然反应罢了。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