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四个亲兵,风平等人很快就来到了府台衙门。风平是见过京城顺天府的衙门的,松江府府台衙门自然无法与之相比了,不过看起来也是不错了。
看到风平站在衙门前,不时的点着头打量着,守门的衙役说道:“你们是干什么的,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嘛,没事的话赶紧走开。”说着,那个衙役还推了风平一把,可是凭借风平的身手,他自己不想动那个衙役怎么能够推得动。
看到那个衙役竟然敢推自家大人,四个亲兵可不干了,其中一个亲兵李辉指着那个衙役说道:“放肆,知道站在你面前的是什么人嘛,竟然敢如此无礼,小心你的脑袋不保。”当然李辉也只是吓唬吓唬衙役,并不会真的干什么。
而那个衙役除了自己的上司,何时受过这样的气,竟然敢叫自己脑袋不保,另外一个衙役明显是机灵一些,看着风平等人的穿着打扮和气势,就知道不是一般人,为了防止自己的同伴吃亏,马上上前劝住了就要发火的同伴,并对着李辉赔礼说道:“这位大哥,请你不要见怪,我这位兄弟脾气有些大,不知几位来到我松江府府衙门前,有何贵干啊?”
看到眼前这个衙役很识时务,李辉开口说道:“我叫做李辉,我们是从京城来的,我身后的这位大人就是你们即将上任的新任松江府知府,快快去通知你们知府大人。”
听到李辉说他们是从京城来的,而风平是新任的松江府知府,刚才那个推过风平的衙役,顿时吓得手脚冰凉,“扑通”一声就跪在了风平的面前,不停的磕着头哀求道:“大人饶命啊,小的不是故意冒犯您啊,小的实在是有眼无珠啊,您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和我计较啊,您就把我当做一个屁放了吧······”
另外一个衙役知道眼前的人是新任的知府大人,也立刻跪了下来,“恭迎新任知府大人,小的的同伴有眼不识泰山,求您大人有大量饶过他吧。”
看到眼前的这个衙役在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之后,还敢为自己的同伴求情,而不是撇清关系,风平的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欣赏的眼光。而刚才得罪了风平的那个衙役,此刻心里感动的都要哭了,真是患难见真情啊。
风平说道:“你起来吧,说说你叫什么名字,真是想不到你竟然敢为你这个同伴求情,你句不怕非但救不了你的同伴,还把自己也搭进去了吗?”
那个衙役站起来说道:“回大人的话,小的叫穆洪。小的也知道要是为王顺求情的话,可能会连累自己,可是我们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我不能不救他啊,而且我知道大人您是宰相肚里能撑船,绝对不会跟我们这些小人物计较的。”
风平笑了笑说道:“你倒是会说话。”风平看了一眼跪在那里,还在瑟瑟发抖的王顺,说道:“好了,你也站起来吧,不知者不罪,这次就放过你了。不过我还是要警告你,不要以为自己是府台衙门的衙役,就可以仗势欺人,要是换了别人的话,早就治你个冲撞上官之罪了。以后要是让我知道你仗势欺负老百姓的话,绝对饶不了你。”
听到风平放过了他,王顺使劲的磕头谢恩,然后穆洪就扶起了他。风平这时说道:“好了,该办正事了,赶紧领我去见现任的知府大人。”
听风平这么说,穆洪就让王顺先回府衙通知现任的知府薛焕,他则是领着风平等人走进了府衙。
王顺冒冒失失的来到了薛焕办公的房间之外,薛焕正在书房内处理公务,这时就听到外面有人说道:“快通知府台大人,我有要紧的事情要通报。”
书房外面守候着,随时听从薛焕吩咐的衙役说道:“你有什么事情要禀报大人,大人现在正在办公呢。”
王顺开口说道:“我当然有要紧的事情了,从京城来的,新任的知府大人到了,难道这还不是要紧的事情吗?”
古代的建筑并不像现在的建筑有些还要考虑隔音效果,两个人在外面大声嚷嚷,在书房内办公的薛焕早就听到了,虽然知道是顶替自己位置的人来了,可薛焕还是要装一下架子,于是清了清嗓子说道:“何人在外喧哗?”
外面候着的衙役答道;“启禀大人,是看守府衙大门的王顺有要事要向大人您禀报。”
“那就让他进来吧。”听薛焕这么说,那个衙役就领着王顺进入了书房。
一进入书房,王顺马上行礼说道:“启禀府台大人,新任的知府大人到了,现在已经进入了府衙。”
听王顺这么说,薛焕将手中的毛笔放下,说道:“是吗,新任的知府大人已经到府衙了,快领我前去见他。”
而另一边,穆洪带着风平一行人已经来到了府衙的正堂,不久薛焕也来到了正堂之内。看到接任自己职务的人竟然如此年轻,薛焕难免有些轻视,觉得朝廷实在是太儿戏了,竟然将一府之地交给这样一个毛头小子管理,要知道他开始担任松江府知府的时候,已经三十七八岁了。而且风平的那一身打扮,不中不洋的,也让薛焕觉得有些别扭。
不过虽然有些轻视风平,但薛焕并没有表现出来,还是和风平寒暄了起来。“本官现任松江府知府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