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当真的不必了。哈哈哈,我家夫郎天下无双,世上的男人全绑在一起,都抵不上他的一根小指头!”
“倒是你这个所谓的夫人,机关算尽地得来,却要跟无数的姨娘斗来斗去,还防着这个防着那个,正所谓不知腐鼠成滋味,猜意鹓雏竟未休了!哈哈哈……若说姻缘之失,倒还要谢谢你咧!”
…谢谢有你和于氏这么个蠢的,哭着喊着掉进了火炕,还担忧着旁人来抢,唉,智商不足真是病啊!
跪在地上的娴娘,面上的表情不由得就是一僵,张大了嘴,正要再说些什么,就听罗姝娘向着亭子的右下方喊了一句,“那边的人,都出来吧,藏头露尾的有个什么意思?”
果然,她这一声吼,两个男子从亭子下头的假山石后转了出来。
一个是一身青衫,嘴角含笑,面上春风得意的姬誉。
另一个则是贵气威武的长宁侯爷苏淮,姬誉如同春风春柳,而苏淮呢,则好似寒冬腊月里头的冰人似的,眼神里都带着寒气。
娴娘不由得身子一颤。
心中便知不好。
“还不起来!嫌丢人不足么?”
罗娴娘麻利地起身,娇怯怯地唤了声,“侯爷~”
“既然管你的人来了,我也就不听你说什么无谓的废话了,子宁来的正好,走,咱们一道去看看,霞儿可是醒了未?”
故意引自己到这里来,就是想让两个男子,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嫌贫爱富,恋着儿时有可能的荣光,或者就接下了罗娴娘那所谓的全付嫁妆吧?
姬誉应了一声,走上前来,夫妻二人,仿佛秀恩爱一般地,手牵着手,四目相对,就再也没有转移,仿佛旁的人和物,都不存在了似的。
不过几息的工夫,那两夫妻已走得几剩下背影,风里还能听到传来的嬉笑声。
“姝娘,其实有句话,我也一直想对你说来着。”
艾码,根本没想到,来参加个老岳母的寿宴,还能听到娘子的全情表白啊,正是因为不是当着自己说的,才尤其真诚可信,跟某个侯爷站在一道,看到某个侯爷发绿的脸,更显得咱心情荡漾啊荡漾!
“嗯?”
“这世上,所有的女子,绑在一起,也及不上你的头发丝儿啊……”
“那霓儿和霞儿呢?”
“嗯,她俩除外……”
年轻男女的笑声越飘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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