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武装保卫处的老师率先发力,控制住了小泽。然后命令龙少和朱囚牵扯住小泽的两足。小泽的妈妈抬起她的另一只手,就这样,五花大绑的一幕,发生在了宾馆里。
抬出去的时候,小泽口中一直喊着那么一句话:
你们满口的仁义道德,说的都是谎话~
朱囚当时吃了秤砣铁了心,也就抬着走了,当然并非心甘情愿。
龙少也动容了,劝导道:
“让她自己走吧,这样不好看,我们又是同学一场的。”
确实没有给她应有的对待,她行走的权利都被一行人剥夺掉了。
转过一个回廊,车站就在眼前。
朱囚和龙少从老师们的红色轿车上走下,又当起了帮凶。
小泽的演技确实一流,不愧为性情中人,此时的无助,却是没人理会。
不,那本就阴冷的天,一直落着雨。抬的时候,雨点早已将龙少和朱囚打湿。
两人没法躲避,这种天谴。
学校的领导非常的恼火,最近为了这事,伤透了脑筋,因为弄不好,学校的名声就要大降,那经费拨款和生源都要大降,那体育馆就建不成了,老师们的课余生活,没了两个独立的网球场,就从此不happy了。
如灵车一般的车流,缓缓的没入雨中。
排队买票的人真多,又恰逢下雨,售票窗口里里外外都是人。
看着小泽被这样抬进来,周围有还能多人都出来阻拦。
小泽也是个聪明的孩子,一直喊着“救命啊~他们绑架我~”
后来校领导发挥骨干精英的作用,不愧为年轻一代中最有成绩的校领导,宣传到位,众人散开。
到了长途客车前,司机不干了,这也是为了乘客的安全着想。
小泽也是不管不顾,赖在了车子下面,说什么也不让轮子动一下。
众人就这样,再一次看着朱囚和龙少一行人,将小泽抬出车站。
此时,外面的雨依旧很大。
当救护车来临,警车开道的时候,龙少和朱囚的任务完成了,人也成了落汤鸡。
年轻一辈中最优秀的校领导没给朱囚发张文凭什么的,掏出二十元纸币,示意给二人打车。
龙少执意不接,倒不是想学雷锋,说什么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只是推辞,觉得这钱收了不安心。
朱囚不愧为朱雄,对龙少说道:
“龙哥,我们拿它打车好了,雨也下得怪大的。”
龙哥终于还是默认了。
这校领导据说是调研员加研究生什么的,而且是有背景的;朱囚也不清楚到底研究的什么学问,不过确实厉害,办事效率和老领导一般的高。
打车回秋鸣山,只用了十元,这回的司机倒是怜悯两只落汤鸡了。
“我等也算功成名就了。”两人回到了寝室,朱囚顺便拿起剩下的十元,去楼下理了个发。
在电脑上搜索着消灾辟邪的秘术,因为小泽不久患上了抑郁症,结果据说很悲惨。
她本是一个爱音乐的孩子,就这么的,可惜了。
“紫水晶,蓝水晶,黄水晶,哎,我说龙哥,哪个好啊?”朱囚还来劲了,平时一向很自主思考,这次倒是要听听参考意见的了。
“没什么好不好的,你太敏感了。”龙哥整理着自己的邮件,准备回家看看。
朱囚拿起一个饮料,聊以自慰,却又习惯性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和胸口。自那次雨中办事之后,那块悬挂多年的猴型玉佩不见了。那天来去匆匆,雨也打湿了全身,没有太注意。只是记得,小泽的指甲扣住过自己的手腕,那时还留下了一条血痕。洗完澡,那血痕很快的消失了,这就让朱囚觉得极不正常。这样的血痕,立马消失,连个伤疤都没有。
快毕业的那几天,朱囚对这事也不怎么挂心了,但是深知,毕业照里的另一个人,将会付出代价。
一年级的时候,朱囚接触的游戏并不多,学业也是能够很好的完成。到了二年级,他遇到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