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叔!”杨勇赶紧一步拦住了七叔,“七叔,有什么想不开的我们可以好好商量吗?您老这是何必呢?”
“干什么?”七叔笑了,“你以为我去送死吗?哈哈!小子,睁大你的眼睛看好了啊!”
七叔说完便从背包里拿出来几根管子,“七叔,您这是?”猴子在一边看得蹊跷,“你不会是想?”
“呵呵,没看出来啊,你还懂这个?”七叔赞赏地看了猴子一眼。
“不是不是,我就是小时候冬天河上结冰后都用这个办法。”猴子摆了摆手。
“那你可得看仔细了,小五,把东西给我。”七叔回头对着老五喊了声,老五从他包里面拿出了一个大瓶子,看不清楚里面装的什么,但是白花花的一片。七叔打开了瓶子盖,把瓶子里的东西倒进他接好的管子里面。
“这.”杨勇也看出来了,“七叔,你倒进去的不会是水银吧?”
“哟,好眼力啊,是啊,就是水银,”七叔边说边把管子的口封上对杨勇笑了笑,“小子,来,掂掂!”
杨勇接过来管子差点没趴到地下,“我草!这么沉!差点闪了腰,七叔,你和五哥行啊!身体够好的啊!背着这么多东西上山下山的都没事啊!厉害!”杨勇对这七叔竖起了大拇指。
七叔和杨勇笑了笑没有说话,只见他俩蹲在地上,把管子放平,对着带窟窿的地面就推了过去。
所有的人都摒住了呼吸,就等着看窟窿里有没有弩箭射出来,慢慢的,装有水银的管子已经滚到了一半,还没有弩箭激发出来,“估计可能时间长了,失去效果了。”七叔看了后面的九叔一眼,九叔点了点头。看到这里,七叔站了起来,准备走过去。
“等等!”杨勇又拉住了七叔,“七叔,你现在还不能过去。”
“怎么了?”七叔回头看着杨勇,“你看这不是没事吗?这么沉的水银和钢管,足够一个人的重量了,这都没事,为什么还不过?”
“我觉得没这么简单,”杨勇又抬头看了看头顶上面的窟窿,“要是墨家机关这么简单就好了,猴子,把我们的包打开,把里面所有的行军毯都拿出来。”
猴子把自己的行军毯和高欢的还有杨勇的都拿了出来,七叔用套索又把钢管拉了回来。老五把管子里的水银又倒了出来,装回了瓶子里。杨勇拿过了没有了水银的钢管,把行军毯的四个角都绑上了钢管,然后撑了起来,就像一个帐篷一样,杨勇和猴子拿起这个帐篷,慢慢地把行军毯伸到洞顶的窟窿处,就听着“嗡”的一声,洞的左右的墙上,洞顶和地面都射出弩箭!把行军毯射成了鱼网。
“我草!”猴子吓得把头缩了回来,“还真玄乎啊!要是让这老小子自己去了还不给射成筛子了!”
七叔瞪了猴子一眼,问道:“杨小子,你这么知道的?”
杨勇擦了擦头上的汗:“我也不是很清楚,就觉得不可能这么简单,《墨经》里面记载,在公元前4世纪,墨家子弟就已经做了小孔成像的光学实验,并作出了分析解释。《墨经》中还写道:影自己不会动,如果影移动了,那是光源或者物体发生了移动。此外,墨家对本影、半影也作了解释和分析。所以,我想这没这么简单,没想到果然,这次用的应该是光学的原理,古人的智慧不可小看啊!”
七叔点了点头:“看来这地方还真点小心点,要不然丢了老命啊!”
“呵呵!”杨勇也拍了拍七叔的肩膀,“走吧七叔,现在连5分之一都没走到啊!还是我在前面吧。”说完,杨勇就背起包往前行去。
“等等我勇哥!”猴子赶紧跟了过去。
“七哥,人家是来帮我们忙的,可不能让这些后生仔在前面给我们趟路啊,这有点不仗义了。”九叔在后面对七叔说了句。
“是啊!”七叔点了点头,“小四,小五,你们跟他们到前面去,不能让人家看我们家的笑话!”
老四和老五点了点头便跟了过去。大概走了一个小时左右,这次洞内倒是安静的怕人,这一个小时什么都没有遇到,机关什么的根本就没有,所以杨勇越来越觉的有些不安。“杨兄弟在想什么呢?”高欢递过来一支烟。“唔,没什么。”杨勇接过来高欢递过来的烟,点着了,吸了一口,“呼!”吐出一口烟,杨勇看了高欢一眼:“老高,这次事情恐怕比上次老龙洞要复杂啊,一个小时了,连个鬼都没看见。一会要真有什么事情,你一定要和猴子注意安全,要是我不在了,你就听猴子的,明白了吗?”
“哎呀!杨兄弟,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呸呸!别说那不吉利的话!”高欢赶紧劝道。
“我就这么一说。”杨勇站了起了拿矿灯照了照四周,突然发现左边的墙上有一行字,杨勇赶紧跑了过去,只见是一首诗:石路无尘竹径开,昔年曾伴戴颙来。窗间半偈闻钟后,松下残棋送客回。帘向玉峰藏夜雪,砌因蓝水长秋苔。白莲社里如相问,为说游人是姓雷。
“这是.”杨勇皱了皱眉头,“大家都过来看看!”
“怎么了?”七叔快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