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涵一听赶紧跑出卧室,刚到餐厅就被眼前得一幕吓呆了。Du00.coM只见郭蔓洁白的肌肤上冒出大大小小的红点,有些地方被郭蔓抓过,留下一道道醒目的红痕。
“轩,好痒好痒啊。”郭蔓满脸痛苦,双手不停的抓挠着白嫩的皮肤。
“蔓蔓,别抓。我们马上去医院。”陆一轩一边担心地安抚着安抚着郭蔓,一边凌厉的看向若涵,“苏若涵,你最好想清楚怎么给我交这件事!”他以为苏若涵是个柔弱的女人,却没想到这样善妒,不是多心疼郭蔓,他发这么大的火,还有一个他自己不愿承认的原因--他因为苏若涵会伤害别人而恼怒。
“算了,轩,你别怪苏小姐,我记得我跟她说过我不能吃虾,可能她忘了吧,你别怪她了。”郭蔓泪眼朦胧的看着陆一轩,善良地说道。
“回来再跟你算账!”陆一轩没有多言抱着郭蔓就要出去,苏若涵突然冲上去,拉着陆一轩的胳膊,“轩,我没有,我不知道郭小姐不能吃虾,她说你喜欢喝虾肉做的汤,我才做的。”苏若涵哭诉着,陆一轩哪里听得进去,“你这个时候还怪蔓蔓?难道蔓蔓会自己害自己不成?滚。”说着一脚踹开苏若涵,抱着郭蔓大步离开。
苏若涵被这一踢,一头撞在了大厅的柱子上,伤心过度,加上昨晚到现在一直没吃东西,苏若涵整个人直接晕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陆一轩让秦翰去家里的书房取资料,想着家里那个女人可能买菜去了,还把钥匙一起给了秦翰。
“嫂子,嫂子,你醒醒。”过来取资料的秦翰,一进门正好看到这血腥的场景,苏若涵额头的血结成了血块,整个人脸色苍白的躺在大厅的地板上。叫了半天也不见苏若涵醒过来,秦翰立马抱着苏若涵到自己的车上,往医院疾驰而去。
“要注意,伤口不能沾水,病人营养不良,要多吃点补品,不易太油腻,给她输了益气补血的药,她太累了,要多休息,让她睡会儿,自己会醒过来。”
“好的,谢谢您,医生。”秦翰送走医生,关好病房的门,这才道若涵病床前坐下。看着床上虚弱的女子,秦翰甚是心疼。
嫁给总裁一年,总裁从没给过他她好脸色,这个女人却无半点怨言,每次总裁的花边新闻出来,记者总喜欢拉她出来描一遍,她都是默默忍受着。这次不知道又是因为什么,伤成这样。
“唉,这么好的女人,总裁怎么不珍惜呢。”秦翰感叹道。
“什么不珍惜?秦翰,怎么是你?怎么在这儿?”苏若涵刚醒就听见秦翰自言自语,再看看这周围,根本不是陆宅。
“嫂子,别乱动,你额头有伤,这里是医院,我给总裁去资料,看见你晕倒在地上,额头还有血,就送你来医院了。你等下,总裁的电话。”正说着,陆一轩就给秦翰打电话来了。
“秦翰,你怎么回事?拿个资料这么久?”老是不见秦翰来,陆一轩有些愠怒。手指敲打着桌面,质问道。
“总裁,我在医院,拿资料时看见嫂子带伤晕倒了,就先送嫂子来医院了。”秦翰解释道。
“医院?”陆一轩一听,潜意识已经超出了思维,竟然下意识冒出一丝担心的语气。
“没事,已经处理好伤口了,我现在就回去拿资料。”
“好。”难道昨晚自己一脚踹重了?可是她没有那般柔弱,这个狠毒的女人居然做这种事。这样一想,陆一轩又觉得没什么了。烦闷拉开保险箱,从一个锦盒里,拿出一个狗尾巴草的吊坠。看着它,思绪飘到了两年前的伦敦。
“丫头,你干嘛呢?”发现身边人儿的沉默,陆一轩开口道。
“画画。”
“画的什么?”
“以后再告诉你。”
“以后?”这两个字似乎很遥远,陆一轩说着有些失神。
“是哦,以后不一定能见面,我还是告诉你吧。”苏若涵有些低落的说道,“是我自己设计的珠宝,以多根狗尾巴草为原型,设计成灵动飘逸的凤凰尾巴,材质用铂金打底,嵌以细小的钻石,在整个凤尾上方,也就是佩戴者锁骨中间的位置镶嵌一颗红宝石,我叫她涅槃。”苏若涵自豪的介绍完自己的作品。
“你会珠宝设计?”陆一轩很惊讶,这个丫头的设计很独特,也很有潜力,“能告诉我这个作品的设计理念吗?为什么是狗尾巴草?”
“我就是一个狗尾巴草一样的人,平凡,普通,但同时狗尾巴草又是灿烂的,在热烈的夏天,肆意开放,花期会延续到中秋左右,这样一种草其实又很独特。狗尾巴草也是一种花,而我亦可以活的很灿烂。”
“活的很灿烂?”虽然看不到苏若涵的表情,但是陆一轩感觉得到这是一个有故事的女孩。
脑海里响起女孩儿嘶哑的嗓音,却没有面容,只是杰克说那是一个笑容里带着哀伤却万分坚强的女孩儿。
那一年,陆一轩去英国和军火商谈判,遭人暗算,眼睛被撒了一种毒药,两只眼睛都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