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月如伸出手腕,给她把脉。
果然,谭月如偷吃的桂圆和芦荟已经开始起作用了,只是现在时间还没到,所以表面上看不出症状。但是她的心火已经旺盛的过头了。
洛明贤扫视了一眼站在门口待命的小钰和小翠,收回手,说:“娘娘无大碍,只是心火旺盛,最近切记不要动怒。”
“知道了,洛御医。”
“臣再仔细看看,请娘娘伸出另一只手。”
谭月如不疑有他,直接伸出另一只手腕。谁知握拳的时候,洛明贤却在她手中塞了一张白纸。
谭月如握紧手心,将白纸握住,目露疑惑,却微笑的问:“不知洛御医断出其它病了没?”
洛明贤皱眉道:“娘娘的心火太旺,只怕会生水痘,切记,不可动怒。”
“知道了,我一定会心平气和的。来人,送洛御医。”
洛明贤收回手托,对谭月如躬身道:“微臣告退。”
小钰迎上来,送走洛明贤。
小翠进来问:“娘娘,还有什么吩咐吗?”
谭月如挥挥手,面露疲惫之色,说:“你们都下去吧,我困了,要午睡。”
“是,奴婢告退。”
说完,小翠关上房门,屏退所有下人,空荡荡的大殿里只有谭月如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谭月如伸开手心,打开手中的白纸,当她看到白纸上的笔迹时,不禁心跳加速,面红耳赤了。是他,是白洛林写的信,原来他一直都在想念自己,没想到他过的一点也不好。
“洛林,难道这一切真的是天意弄人吗?我也好想你,洛林。”
五天之后,终于轮到谭月如侍寝了。
胡瑞德派人在垂柳轩候着,却看见谭月如用白巾遮面,不解的问道:“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谭月如难过的说:“公公,今天只怕是绣姬没有福分伺候皇上,回去告诉皇上,就说绣姬生水痘了。”说着,谭月如慢慢取下面巾,一张白净的脸上此时冒出了好几个白色的水泡,吓的胡瑞德一阵哆嗦,立刻道:“奴才知道了,奴才这就去禀告皇上,让他别等了。”
说完这些话,胡瑞德一溜烟跑不见了。留下一脸深沉的谭月如,终于舒展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