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亘古久远的时代,若是以现代的年数来纪年,已经无法计算有多少纪年。读零零小说
一颗巨大的星球,悬浮在离地球很近很近的上空,近得离我们的先民,可以看清这颗天体上的地形脉络,于是,古人称之为天。
……
在那个远古时代,可能我们的先民在茹毛饮血,可能在追赶文明的脚步,也可能正处在人类朦胧的原始状态。
只见那时,先民头顶的苍穹,或者说,称不上苍穹,因为头顶的天空,在夜晚一片漆黑,没有星辰,更没有悬挂的明月。
在头顶的苍穹上,是一片苍茫的大地,那就是天。
而横在先民头顶之上的,却是如此一个庞然大物,这个庞然大物离我们的先民,却如此之近,近得几乎可以触摸。
这就是我们先民曾经看到的天,崇拜的物,在以后的岁月,也称之为天。
……
天?我们现在头顶上,虚无缥缈的东西,一片虚无的星空。
《诗经·雨无正》曰:“浩浩吴天,不骏其德。”句中的“浩浩吴天”指的也就是现在我们可以看见的虚无缥缈的天空,或者引申的说,这个天空为浩瀚无边的宇宙。
《周易》曰:“天行健,君子当自强不息。”这句话现在被无数人引为经典之句,不仅赋予其深刻的内涵,也成为了中华民族的一个性格特点。而这里的“天”又是什么呢,是自然之天吗?但似乎不合情理,那么也许就是这虚无的天空。
我们现在仰望天空,白天夜晚,间或有着风雷雨电,日月星辰,若是把这些点缀其中的东西统统去掉,那又是什么呢,天还是那块天,只不过这时的天,已然像一片白纸,失去了五彩缤纷的色彩,变得什么也没有。
这时的天,也就是一片虚无,无形无质的虚空。
虚无的天空,什么也没有,苍白的如白纸一片,而又根本没有实体形状,谁会去关注这样一个虚无的存在呢。
我想我们那个时候的先民,也是如此,当还在过着茹毛饮血的日子时,谁会去思考虚无飘渺的东西,那虚空怎么也不能填饱肚子消除饥饿吧。
即使我们现代人,也不会去关注这样一个虚无缥缈的的天空,因为我们要生活,要脚踏实地的工作,百般匆忙,那有时间会去在意虚无的东西呢,更何况我们的先民呢?
可是,历史总是可笑的,就算历史不那么爱开玩笑,可是再看看那些遗产遗迹吧,一连串的名字,一连串的不解之谜。
天坛、地坛、日坛、泰山……
这些地方众所周知,在历史上与两个字是分不开的:祭天
这一祭就是几千年,几千年始终如一的崇拜一个虚无的天空。
泰山之巅,历代君王的祭天之地,于是,成就了一座名山。
天坛之地,亦为祭天所建,无以复加,也算是山巅之下,众人皆知的祭天场所。
几乎每一座古城,或多或少有天坛类似的祭天场所,这已经成为一种传统。
到这里,我们不禁要问,一个虚无的天空,又有什么可值得崇拜的?
的确如此,我们现在想不通理不顺,绞尽脑汁,却始终无法解答历史的遗留。且不说解答,就是这种祭天的渊源,源自何时,我们却更加不得而知。
是我们现代人用现代的这一切科学无法解释,还是古人那种只是盲目的崇拜天空,而我们其实不必那么去追根究底。
可是事实真的如此吗?我们再一次仰望这天空之时,便不由得陷入了沉思,又不得不想起我们的古人那么的崇拜天空,还有那么多流传的神话故事,随同崇拜天空的时间一样古老。
于是我们现代人求知探索的欲望,又再次被点燃,否则,也不会有我们人类登月的时代神话,也不会有下潜至海洋深处的壮举。
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
于是,我们一再的追问,如夸父追日一般孜孜不倦,于是,我们把目光投向了另外一个有血有肉的世界中,这个世界,叫做神话。
伟大的诗人屈原在《天问》中曾这样说道:
遂古之初,谁传道之?
上下未形,何由考之?
冥昭瞢暗,谁能极之?
冯翼惟象,何以识之?
明明暗暗,惟时何为?
阴阳三合,何本何化?
圜则九重,孰营度之?
惟兹何功,孰初作之?
斡维焉系,天极焉加?
八柱何当,东南何亏?
九天之际,安放安属?
隅隈多有,谁知其数?
《淮南子·精神训》曾经这样在书中讲述,说是在天地未分之时,世界就犹如一团气体,窃冥混沌。在后来,慢慢的生出了两位大神,一曰阴,一曰阳,于是阴阳两位大神辨别天之四极,逐渐的生出了世界之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