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声隆隆作响,城头之上也是一片欢呼。
见太史慈在几十万黄巾军跟前耀武扬威,将大军是为无物,众多原本摄于太史慈连斩两将之威的黄巾将领又是杀出几骑,想要凭借人多将太史慈拿下。
不过太史慈的武力岂是这些小喽喽能够抵挡的?太史慈见黄巾将领以多压少,却是丝毫不惧,手中一杆长枪左挡右出,变幻莫测,转眼之间便将围攻自己的几名黄巾将领扫落马下。引得几十万黄巾贼军惊骇异常,身后官军又是爆发出一阵惊天欢呼。
眼见黄巾贼军士气低落,身后官军气势如虹,太史慈想要领兵冲杀一阵,却是见黄巾贼军之中又是出阵一员大将。
只见此人满脸胡须,身有八尺之余,头戴青铜盔,手执长刀,胯下黄膘马,身后簇拥一群黄巾将领。
此人刚到得阵前便引得四周黄巾贼军大声呐喊,太史慈知道此人不是黄巾贼军统帅,便是为贼军中声望极高之人。
“汝乃何人?斩我麾下大将?”那人挺刀直指太史慈,声大如钟。
太史慈眼睛微眯,暗暗赞道:“此人不可小觑也!倒是能与我一战!”
“某乃左将军麾下将军太史慈是也!念你等也是百姓之身,何不早降?”太史慈大声道。
“哈哈,左将军大名吾久仰矣!某家管亥,所领兄弟皆为青州人,现今青州赤地千里,所到豫州不过是向豫州富裕之地借些粮草罢了!若是太史将军行个方便,某家就自行撤兵,否则,某家也只好领着几十万青州儿郎自取了!”
太史慈脸色一沉,这黄巾贼军几十万大军,小小的鲁山郡如何供应的起?就是将鲁山郡所有粮草供应出来也维持不了这些贼军多少天,到最后这些贼军还是免不了要劫掠,到时鲁山郡没了粮草,外又有如此多贼军日夜攻城,那后果就真的不堪设想了。
“废话少说,汝纵是有百万大军又如何?吾太史慈一样视之如草芥!吾豫州兵多将广,精兵强将无数,汝若不早降,日后悔之晚矣!”太史慈喝道。
管亥脸色微变,没想到这太史慈如此精明,同时又暗暗焦急,若是不能将鲁山郡给尽快攻克下来,一旦待得豫州其余之地的兵马合围过来,指望手下这群层次不齐的战力去战胜强兵如林的豫州兵马,那简直是在开玩笑。
“劝降的废话就不要说了,还是手底下见真章吧!太史将军杀我手下大将,吾定要报仇!让我管亥见识见识太史将军的本事!”管亥将手中大刀向前一抡,随即拍马出阵。
太史慈也不答话,舞枪纵马直奔管亥。
两马相交,一声巨响,刀枪闪耀。管亥心中一惊,没想到眼前的这太史慈居然有如此气力。太史慈也有些讶然,这贼酋管亥还真有两把刷子。
“再来!”
两人调转马头,又是一阵砍杀。此时两人没有再比拼气力,而是使出浑身的解数,想凭借武艺将对方击于马下。
太史慈一杆长枪左挑右刺,上下飞舞,直朝管亥面门招呼,速度飞快。管亥双手握刀,不断抵挡。
看上去管亥似乎是在不断防御,没有进攻之势,但是太史慈却是知道管亥这是在消耗自己体力。如何能让这管亥得逞?太史慈眼见长枪无法破开管亥面门防御,于是手中长枪出势一变,枪尖猛地从下方撩起,直奔管亥胸口。
管亥大吃一惊,眼见大刀防御不及,管亥立马来了个后仰九十度的高难度动作,却是堪堪将太史慈的枪尖给避让了过去。
太史慈见管亥避开自己的枪尖,于是右手一扯枪尾,猛地往下一掼,却是要将管亥拍死。不想管亥似乎早已知晓太史慈的企图,手中长刀早已横握在胸,只听“碰”得一声巨响,长枪砸在刀杆上,溅起一片火花。
管亥稳稳地接住太史慈,双手往上猛地一抬,架开太史慈长枪,只觉双臂酸麻无比,胯下战马也是一阵嘶鸣。
管亥不敢大意,抖擞精神继续接战。手中大刀一抹,直接向太史慈头颅砍去。太史慈冷笑一声,截住管亥发力砍来的大刀,长枪对着管亥就是一阵乱刺,惊得管亥连连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