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胞弟。
“自然是收留了。”袁吉想也没想就说道。二哥袁术虽说是个废柴,但是也是自家兄弟不是,若是自家兄弟落难来投奔自己,自己都不接纳,还怎么指望以后有人来投奔自己呢?
袁烈听罢,眉头一皱,道:“从骠骑将军中的探子处得知,骠骑将军到时会向三弟索要汝南驻军,三弟是否要将汝南让与?”
“什么?想要汝南?”袁吉听罢大吃一惊。汝南可是自己发家的地方,汝南人口众多,自己的钱粮和军士也主要靠汝南来输送,若是将汝南送给二哥袁术,那个废柴二哥不需一年就能把汝南糟蹋掉,到时自己可就欲哭无泪了。今后还怎么去和曹操那些人斗?
袁吉内心抓狂,表面却是若无其事道:“也许是谣言吧,若是骠骑将军真的要汝南驻军,到时我再和他好好谈谈就是!”
众人听罢,点头称善。汝南是万万不能让与的,若是让了,那整个豫州集团都会元气大伤,想必自家主公一定能考虑到这些。
和一众谋臣武士谈完豫州之事后,袁吉便听得下人来报,老夫人要见自己。袁吉苦笑一声,老夫人一定是听了袁术的事情了。当下快步走向后堂。
来到后堂之后,袁吉便见老夫人在丫鬟的簇拥下站在了堂前等候自己。袁吉见了,心中顿时一凛,虽说眼前的不是自己的真正母亲,但是重生以来一直感受着母亲的关怀,早已在心中将老夫人定为了自己在这一世的亲人。如今见老夫人弱不禁风的身子站在门口,袁吉心中一疼,赶忙走过去,搀扶起老夫人的手臂,道:“母亲为何站在门口?如今天气渐凉,母亲可要保重身体啊!若是母亲身体有何不适,那可就是孩儿的罪过了。”
老夫人长叹一声,在袁吉的搀扶下走入里屋:“你二哥的事我已经听说了!阿福啊,你二哥如今遭了这么大的灾祸,你可要帮他一把啊!怎么说你们也是亲兄弟啊!”
袁吉恭声道:“母亲放心吧!二哥的事我也是刚刚知道。如今二哥已经到了豫州地界,已经脱离了危险,马上就能够过来和母亲相见。二哥此番遭难,做弟弟的也不会不管不顾的,帮忙那是肯定的,母亲勿忧!”
听了袁吉的话,老夫人才放下心来,毕竟老夫人不知道此时的袁吉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袁吉了,还以为袁吉和袁术;两兄弟以前的矛盾没有化开,深怕袁吉不肯收留帮助自己的二哥。此时听了袁吉的话,顿时安心不少。
“阿福啊,以前你二哥做了不少令你反感的事情,我也知道你和你二哥之间也有矛盾,但是你们毕竟是亲兄弟,血浓于水啊!”
袁吉听罢一愣,心中顿时苦笑不已,看来这原先的袁家三公子和自己的两个哥哥果真有着不小的矛盾,难怪史上都没有袁家三公子的任何名声呢!
“母亲放心吧。当初在洛阳的时候,我已经和两位大哥冰释前嫌了,母亲今后不要再担心我和几位哥哥之间有什么龌龊之事!”袁吉坦白道。若不跟母亲说清楚,以后说不得还要担心什么。
老夫人一听袁吉所说,脸上顿时露出惊喜:“真的吗?阿福真的和你两位哥哥冰释前嫌了?”
袁吉苦笑一声,看来以前的袁吉果然是个有脾性的人啊,重重的点了点头:“孩儿怎会欺骗母亲?”
“你看母亲高兴的糊涂了,阿福说得母亲当然是信了。”老夫人微笑道,显然心情已经大好。
这边安抚了母亲一番之后,袁吉便回到自己的屋室,早早地便见到自己的夫人了。袁吉微微一笑,随即快步走过去小声责怪道:“夫人有了身孕,为何不在室中休息?若是有什么变故,那该如何是好?”说着,上前搀扶夫人,四周婢女识相地散开来。
袁夫人抿嘴一笑:“老是待在屋内也是烦闷,妾身就自己出来走走。没想到刚出来就见得夫君归来了。”
袁吉听了苦笑一声,摇了摇头,将夫人扶进室中之后,问道:“最近平儿怎不见身影?”
袁夫人微笑道:“自从你将汝阴老家的武馆搬到谯县之后,平儿就一直待在武馆内。听说平儿在里面收了不少小弟呢!”
袁吉听罢,哑然失笑,什么小弟,都是一群小屁孩罢了。不过对于这些所谓的小屁孩,袁吉可是非常的重视,因为这些小屁孩中绝大部分都是麾下文武的孩子,若是不能好好教育的话,那么今后还如何让他们的老子效忠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