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孔真心相让,明公当取无妨,就怕他不是真心,到时候…”沮授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谁都知道沮授下一句话是什么。读零零小说
想到孔一边将豫州相让一边却是暗伏刀斧手,袁吉的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来。天上没有无缘无故地掉着馅饼,一切都要靠自己去争取。妄想不费吹灰之力地将豫州揽入怀中而不付出一点代价的话,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如此说来三弟此去岂不是很危险?”袁烈说道。
“危险到谈不上!要知道明公身后可是袁家,我想孔估计也没那个胆对明公不利!”沮授说道。
“我看不如多带些人得了!万一那个孔狗急跳墙,就后悔莫及了!”一旁的郑华说道。
袁吉呵呵一笑,右手一摆道:“不必了!有仲康在我身边,我难道还怕那孔不成!若是如此,那还谈什么今后的霸业?”
“诸位放心!有俺许褚在,保管没人敢动主公一根毫毛!”许褚将自己的胸拍得啪啪直响。
“那好!三弟万事小心!”许褚的身手袁烈还是知道的,等闲的几十个大汉在许褚眼里根本就不算什么!更何况袁吉身边还有几百亲兵,这些亲兵可是百里挑一的好汉!
“如此,诸位便回营!吉这边去会会那孔!”说完,袁吉领着许褚等几百亲兵纵马向几十里处的谯县奔去。
袁吉走后,袁洪一跺脚:“大哥为何让三弟去?倘若三弟有个好得?”
“三弟是个成大事的人,若是连这点气魄都没有的话,今后谈何霸业?这是对三弟的一次锻炼罢了!”袁烈缓缓道。
听袁烈这么一说,袁洪也只得叹了一口气。
沮授呵呵一笑道:“两位将军尽管放心,明公此去性命却是无忧!只要明公不接其相让之豫州,便可无碍!”
“虽说如此,但不可不防,我等理应派遣大军埋伏在谯县城外,一旦少伟被孔囚禁,我们便要不惜一切代价攻打谯县,将少伟救出来!”一旁的郑华脸色一正道。
众人听了大点其头。
……
袁吉与许褚等人在一炷香的时间后便来到了谯县的刺史府。远远地袁吉便看到了一个体态有些臃肿之人带着一帮豫州的文武官吏在那等候着了。不用说那臃肿之人便是豫州刺史孔。
袁吉走上前去与孔寒暄了几句之后,便在孔的引领下进了刺史府。袁吉将手下亲兵留在府外,只带了许褚一人进了府。
刺史府中已经备好了酒宴,各人在相互谦让了一番后便相继落座。酒宴的开场便是一段歌舞助兴,紧接着便是以孔这些文人为首的一帮文吏在那吟诗作赋一番,末了还请袁吉来赋诗一首。
袁吉气不打一处来,在心中暗暗地骂了一声,这些酸儒看我一身甲胄,难道是在嘲笑我是个武夫吗?
见众人一脸笑意地看着自己,袁吉冷笑一声,虽然我没有什么作诗的天赋,但是不代表我肚中没货啊!前世从小学一直到高中,不知读了多少流传白狮的诗歌词曲,随便弄出来个绝对会震惊当场!
见袁吉好半天没有动静,孔不由得呵呵一笑,与众人相视了一眼后道:“左将军做不出来,很正常,毕竟是个将军嘛,我们能理解!”
“对对对,我们理解!”下首众人笑着附和道。
奶奶的,当真以为我不会吟诗作赋?好小子,老子若是不露一手,还真让你们给小瞧了。
仔细搜索了下肚中的墨水,却是搜到了大文豪李白的一首诗歌,轻咳了一声,在心中暗暗地对李白告了声得罪之后,袁吉便将喝酒的诗歌当众朗诵了出来,那叫一个流利。
此诗一出,顿时将在座的那些文吏给惊得合不拢嘴来。看着这些人的丑样,袁吉心中得意万分。
“没想到左将军也是一个文采出众之人啊!此诗却是意境深远,我等实在是佩服万分!”下首的一个文吏站起身来对着袁吉便是恭敬地行了一礼。
袁吉见此人面目和善,于是起身还礼,谦逊了一番:“大人却是过奖了!袁吉身为袁家之后,有着一点文采也不足为道,也是理所当然的!”
袁吉这话一出,顿时将孔和那些借机嘲讽袁吉的官吏给憋得满脸通红。可不是嘛,他袁吉乃是袁家之人,袁家乃是有名的书香门第,大族,怎么可能对自己的子孙没有教育呢?此番却是他们自找没趣了。
这场酒宴本就是趁给袁吉接风顺便嘲笑下袁吉武夫的身份,但是此次目的没有达到,一些人不免有些闷闷不乐!于是这场酒宴也是草草收场。
孔扭头看了一眼一边的郑泉,见郑泉点头示意,孔微微一笑,随即捧起早已经准备在案几上的代表豫州刺史的印绶来到袁吉跟前,拱手道:“左将军能够在我豫州危难之时挺身而出,老夫实在是感激涕零!老夫年事已高,处理豫州之事已是力不从心,今愿将豫州刺史之位让与左将军,还望左将军不要推辞!”说完,孔却是将手中的印绶伸到袁吉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