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纵马直奔许汜,所过刘岱军马纷纷避让。
许汜见对面一将向自己杀来,心中一惊,虽然自己有着勇气向前拼杀,可自己毕竟是个文人,肯定不是他的对手。想到这许汜哀叹一声,手中铁剑哐当一声掉落到地上,却是闭目待死。
见对方头目丢剑待死,正待出枪刺杀的袁烈顿时一愣,转而令道:“左右与我将此人拿下!”
袁烈左右亲兵听令,遂上前将许汜捉住,押解起来。正准备待死的许汜见前方大将并没有杀自己,而是令人将自己捆绑起来,顿时有些发愣,深深地看了袁烈一眼之后,道:“你们是何处兵马?”
许汜见这些袭营的兵马衣甲并不是徐州兵的那种橘红色,顿时有些疑惑地问道。
袁烈听了哈哈一笑:“我等乃是左将军的兵马,特来劫寨!”
许汜听了,心中一惊,一张白皙的脸霎时变了色,苦笑一声,喃喃道:“我早该想到了!左将军怎么可能愿意和使君平分豫州?败了,使君此战败了。”
袁烈何等耳力?自然听到了许汜的呢喃声。微微有些惊讶后,又见整个战况已经成了定局,于是微笑道:“汝是何人?”
许汜抬头看了一眼袁烈,见袁烈满脸微笑着看着自己,摇头苦笑一声道;“我是何人又有什么打紧?反正被将军捉住,也是免不了一死,可叹的是使君不听吾言,以致惨败,甚是遗憾罢了!”
袁烈听了,心中一动,道:“汝可愿归降?若是归降可免一死。”
许汜听了,眼中顿时冒起一丝光彩,拱手拜道:“将军活命之恩,汜无以为报,自然愿降!”
“好!既然如此,那你以后便跟随我吧!”袁烈淡淡道。随即拍马直奔远处,大声喊道:“降者免死!”
看着袁烈远去的身影,许汜不禁喃喃道:“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我许汜今生不再另投他人了!”
……
处在战场边缘的袁吉等人眼睛灼灼地看着刘岱军寨的方向。见到刘岱军寨起火之后,袁吉大喜,手中早已抽出的宝剑猛地向前一挥,大声道:“众将士与我攻击!”
“咚咚咚…”沉闷而又雄浑的战鼓之声霎时传遍了整个战场。袁吉身后一万大军齐吼一声,在袁洪、周仓等将的带领下,如同猛虎一般杀向正在交战中的刘、陶双方。
正在交战中的陶谦和刘岱二人听得远处奔来的大军同时一喜,大声道:“援军来了,将士们与我杀!”
两边的将士精神同时一震,手中兵器顿时狂舞乱飞,更加狠命地向对方招呼。
不过很快刘岱一方发现了有些不对之处,袁吉大军冲杀的方向似乎是直奔自己等人而来。起初有些疑惑,不过很快刘岱大惊,因为袁吉的兵马向自己手下招呼了。
刘岱见了大怒:“这该死的袁吉,怎么攻打起我来了?是不是弄错了?”
“使君,到现在还不明白吗?这袁吉打的主意便是要和陶谦对付我们啊!”王锴苦笑道。
刘岱听了脸色顿时铁青,紧紧地锤了战马一拳,马匹被捶得嘶嘶直叫。
“狗日的袁吉,居然和陶谦合起伙来对付我!真是气煞我也!发兵!与我剿杀!”刘岱怒吼一声。
正在这时,刘繇一脸惊慌地指着身后十几里处的军寨,颤声道:“不好,大营,大营起火了!”
刘岱闻言不禁往后一看,果然十几里处冒起一大片的青烟,隐隐有火光绽现。刘岱顿时吃了一惊,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很快营寨中的溃兵陆续来到刘岱处向刘岱告说了大营失手,许汜被俘的讯息,刘岱惊得大叫一声,差点从马上跌落下来。
完了,完了,大营失陷,粮草全无,这袁吉和陶谦合起来七万大军合攻于我,我如何是他们的对手?
看着此时着急万分,已经六神无主的刘岱,王锴大声道:“使君,此时再战已是无益,我军战败已成事实,还是早些收兵退回梁郡,那处正有王忠将军的一万人马!”
“收军?此时收军岂不是要溃散?”刘繇瞪大了眼睛。
“营寨失火,我想很快所有人便会看到,到时我等不收兵也会成为溃散之势,与其如此还不如主动收兵!”王锴道。
刘岱听得,脸色阴晴不定,不过很快便火冒三丈:“此时撤兵吾心实是不甘,没想到居然被袁吉那小子给戏耍了一番,此仇不报,我刘岱枉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