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按照袁吉定下的计策,到了陈郡的话,首先要做的事情那就是要表现出一副行军疲乏,粮草不济的迹象。
不过要做到这一点的确是有些不容易,最后袁烈等人一商议之下,干脆给士兵们减少食量,让士兵们饥一顿,饱一顿。为了平息士兵们的不满的情绪,袁烈便差遣心腹之人到士兵们宣传,到了陈郡郡治陈县后,向郡守要了粮草便给大家吃个饱。众人听了,觉得有个希望,于是暂时将心中的不满压了下去。
“治中大人,最近你也看到了。我们所带的粮草不多,士兵们也是饥一顿,饱一顿的。要是按照如此的境况继续行军的话,还没到谯县,我这先锋一万多人就差不多都散了。”袁烈对着许靖忧心忡忡地说道。
见袁烈对自己诉苦,许靖也是着急,这几天他也看到了士兵们精神不济,疲乏劳累的情况。这俗话说得好,大军未动,粮草先行,现在大军没了粮草,如何再行军?
见许靖着急的样子,袁烈心中暗笑,但是脸上还是露出一副愁色,随即拱手道:“如今大军行到陈郡,陈郡必定有大量粮草。我想大军应该在陈郡驻扎,一来就地补充粮草,恢复大军战力,二来可以等待我家三弟后军前来。到时两军合兵一处,便可以攻打刘岱了。”
“将军,如今谯县正受刘岱大军攻打,救兵如救火,如何耽误那么多的时间?”许靖疾声道。
袁烈两手一滩:“这又有什么办法呢!纵使我有心驱兵大进,可这粮草关乎整个大军的命脉。到时就算勉强到了谯县,但是士兵无了气力,那如何是刘岱的对手?到时不要说救不了谯县,说不定我军的惨败会打击到守城兵士的士气,如此,谯县将更加难守了!还望治中大人体谅啊!”
你这先锋一万大军全部被刘岱剿灭,那是最好的了。到时袁吉与刘岱结了怨,大脑一冲动,与刘岱死拼,那我的计策不是超额完成了?你袁吉以后的实力将更加得弱小,那岂不是可以将你这个心腹之患除去?
这么一想,许靖的心便激动得“碰碰”直跳。一张白皙的脸顿时潮红如血。
看着许靖那异样的神情,一旁的袁烈却是吓了一个大跳,忙一手拍到许靖的肩旁上,大声道:“治中大人?治中大人你这是怎么了?”
被袁烈这么一拍,许靖顿时从自己的幻想中醒悟过来,苦笑了一下,道:“那将军还是尽快在陈郡补充粮草吧,粮草一旦补充完毕之后,就立即向谯县开拔,谯县兵少,禁不起刘岱的几番攻打的!等待左将军可以在谯县等待啊!”
“呃,那还是等将粮草补充好再说吧!”
许靖听得点了点头。
两天后大军经过行军后终于来到了陈郡郡治陈县。陈郡郡守乃是陈郡本地人姓郑名泉,乃是出了名的爱好美酒之人。但不可否定的是此人虽然爱酒,但从来没有因酒而误事过。此人在陈郡颇有贤名,也很有才华,将一个原本由于黄巾之乱而变得很是萧条的陈郡治理成一个犹胜往昔的繁华之地中可以看出此人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当日得到守门士卒禀报城外出现大量人马之后,郑泉便很是果断地命令军士将陈县所有城门全部给关闭起来。并且亲自持剑领着陈县的一众校尉登上了城头。
看着远方大军高举书写“袁”字的大旗,郑泉微微有些惊诧,回顾左右道:“可知前方乃是何人兵马?”
早有知情的小校禀报道:“启禀郡守,那打着袁字兵马的肯定是左将军的人马!”
“为何如此这般肯定?”郑泉问道。
“郡守大人,先前治中大人经过陈郡的时候好像说过去请左将军兵马前去增援谯县的。如今这城外大军打着袁字旗号,而且兵士盔帽有些特别的,想必就是左将军的人马了。”主簿赵开答道。
“既然是救援谯县的左将军兵马为何不直接去谯县支援,来到我陈县作甚?”郑泉疑惑道。
“这我等便不知了,既然左将军人马向我陈县而来,想必待会一定会派人前来,到时我等便自知了。”主簿赵开回道。
郑泉听了,顿时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