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得正欢的袁吉和鲍信二人却是丝毫未知有人向他们这里走来。Du00.coM只见那三人走得近了,中间那白皙青年笑喝了一声道:“少伟与允诚在此却是好雅兴!”
袁吉和鲍信二人齐抬头望向来人,袁吉一看中间那白皙青年,忙起身拱手道:“原来是兄长!小弟给兄长请安了!”一旁的鲍信也是站起,向来者行了一礼。
中间那白皙青年不是别人,正是袁吉那本家兄弟袁绍,袁本初。袁绍呵呵一笑道:“你二人便不要多礼了。”接着袁绍对袁吉说道,“大哥刚才到叔父府中,本想请你出来聚聚,府中下人却说你与一人携手而出了。却是不想少伟原来是与允诚在此畅饮。如此正好,大家可以再一次好好地聚一聚,哈哈!对了,为兄为你介绍一下身边的这两人。”
说着,袁绍拉过身边的那细眼长髯之人,还没等袁绍介绍,那细眼长髯之人却是满脸苦笑地主动对着袁吉拱手说道:“曹某说过操必会与少伟兄有相见的一日,果不其然,我们在这洛阳相见了,可见我们却是有缘啊!可操却是没有想到少伟兄居然是本初兄的本家兄弟,真是失敬失敬啊!”说完之后,曹操又是接连摇了几个头。
“呵呵,当日行军匆忙,在下也没有告知孟德兄,还请孟德兄勿怪!”袁吉拱手微笑道。
“你们,你们二人原来认识啊!”一旁的袁绍讶然地问道。袁吉和曹操二人微笑着同时点了点头。袁吉又将自己如何与曹操相识的事情仔细地告诉了袁绍,袁绍这才释然。
“既然如此,那为兄便为你再介绍一人。”说完拉起另一人,道,“这位乃是南阳名士许攸许子远,不知少伟可认识?”
不是吧,这家伙居然就是那个出卖袁绍,投靠曹操,帮助曹操火烧乌巢的许攸?看着面前这位嘴角留着一缕八字胡,面含微笑的许攸,袁吉浑身都感觉有些不自在。不过应有的礼节袁吉却是没有忘掉,拱手施礼道:“原来是南阳名士许子远,吉久仰大名,却是从未见过,不想今日却是有缘在此一睹名士之颜,真是幸甚!”
“大人却是过奖了,攸不过一介狂士尔,如何当得大人久仰之情?”许攸躬身说道。
“这两位允诚也是认识,想必是不需我介绍了。来来来,既然大家现在都认识了,不妨坐下来畅饮一杯如何?今日算我袁本初坐庄了。”袁绍招呼着众人说道,接着又将不远处的小二召来,道:“小二,将这一桌酒菜给撤下去,与我来一桌你们醉香楼最有名的菜来。”
那小二被袁绍一声招呼召来,忙令人将桌上残剩的酒菜一一端走,又用白巾将那桌子擦了又擦,赔笑道:“客官请稍坐片刻,酒菜待会便到。”
袁绍点点头,于是众人便坐下,趁着酒菜还没有上来之时,众人便开始了闲谈。起先无非是相互夸赞一番,接着众人便聊到了当今朝中的大事以及和自己最为有关的西园新军的事情了。
不大一会儿之后,酒菜却是端上来了,众人便停止了谈论开始吃喝起来。不过袁吉和鲍信二人由于先前已经吃喝了不少,肚子里已经有了存货,面对满桌的美酒佳肴却是无论如何也是吃不下去了。
吃饱喝足之后,众人便又重新开始讨论起国事来。当谈论到阉宦在朝中作乱时,没有一个人不露出痛恨至极的神色来。袁绍却是一个火爆的脾气,却是直接说出要斩杀那些阉宦来。听得袁吉直咂舌,心想,你们这些愤青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谈论着国事,还口口声声地说要斩尽宫中阉宦。我的乖乖,你们这些家伙亏是生活在汉朝,若是处在清朝,像你们这样议论国事的话,早就被人抓走,判了个斩立决的死刑了。
众人谈论了许久,就见袁吉坐在那饮着小酒,却是一言不发。袁绍奇怪道:“少伟,众人都在谈论着国事,如何清除了阉宦,你为何却是不发一言呢?”
众人都是疑惑地望着袁吉,袁吉心中一愣,暗骂一句到,我有什么可说的?反正最后张让那些阉宦都会死的,我都知道结局了,还和你们谈论着怎么诛除,这有意思吗?再说了,你们在这人多眼杂的酒楼中就如此明目张胆地谈论着诛杀阉宦,也是不是太过招摇了?不怕被那些阉宦知道,将你们先行问罪啊!
不过袁吉可不是傻子,当然不会将心中所想当众说出来,袁吉见众人都在看着自己,心想自己不说看来是不行的了。于是故作深沉的思考了一会儿之后,轻声说道:“吉认为诛除阉宦可不是一朝一夕便可成的。朝中的所有大人没有一个不痛恨阉宦,尤其是位高权重的大将军。他们必然昼思夜想着如何诛除阉宦。再说想大汉拥有着四百年的根基,区区阉宦何足挂齿?我想等日后新皇登基,大将军辅政时,便是那阉宦授首之时,所以此时讨论却是无益。”
众人听罢皆是点头赞同,微笑道:“少伟所言有理!”
一旁的曹操却是叹息了一声道:“早一日能够诛除阉宦,便能早一日还天下百姓一个郎朗乾坤!若是等日后新皇登基,那时不知已有多少百姓忍受迫害之苦了!”众人听到曹操的叹息,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