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又尝尝是出人意表。既然如此,那公与为何?”田丰疑惑道。
“授看到明公那伤感的神情,差点便要答应了。不过想到明公如今处世不深,经验还是不够,授还是忍住了。没有授在明公身旁,明公会成长的更快。”沮授捋着胡须说道。
“你啊,白让大人伤心了那么一回。”田丰指着沮授笑道。
“明公亦不是伤心授一人,老友亦在此列。”沮授说道。
田丰收容道:“与大人相处两年,丰也知其为人,也知其胸怀抱负。但丰确实是不想与其去那鱼龙混杂的洛阳了。在洛阳待了那么几年,丰也是厌倦了那里争权夺利、勾心斗角的生活了。丰只想在这山水之间再过几年安闲的日子。”
接着田丰又是叹了一口气,道:“正如你所说,不如让大人自己去那地方好好地磨炼一番吧。玉不雕,则不成器。”
“老友的心中所想,授明白了。”说完沮授开心地呵呵笑了起来。田丰见此,无奈一笑。
翌日清早,袁吉便领着陈到和纪灵二人来到了城中军营。令人敲响了集合的战鼓之后,袁吉看着下方密密麻麻的人头大声说道:“诸位将士,你们可算是我袁吉的老部下了。从汝南便跟随吉一路讨贼,如今却是来到了北方冀州巨鹿之地,我们之间相处已有了三年的时间。你们告诉我,你们想不想家!”
众军士听罢,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袁吉见台下的军士们没有回答,于是转头问向一旁的纪灵道:“纪灵,你告诉我,你想不想回汝南。”
“启禀主公,纪灵终身追随于主公,不想回家!”纪灵一抱拳大声说道。
“屁!你跟老子我说不想家,那你为何每日都偷偷瞅一眼你那婆娘与你的那手绢?”袁吉质问道。
纪灵一听,顿时红了脸,支支吾吾不知说什么好。台下的众军士听了却是在那不住地偷笑。
袁吉转头,面向台下众军士道:“谁要是说不想家,那绝对是假的。实话告诉大家,就是你们主公我,时常都在想着自己的家,想着我的母亲,我的妻子,还有那山清水秀的汝南大地。你们告诉我,你们到底想不想家?”
“想。”一些军士开始稀稀落落地回应道。
“大声点,难道你们没有吃早饭吗?”袁吉大声喝道。
“想!”台下传来一阵大喊,接连不断。
“好,大丈夫离家便是为了建功立业,博得一世清明。如今黄巾之乱早已被平定,你们也算是功成身就了。我答应你们,你们可以回汝南了。过会儿陈将军和纪将军会向你们每人发放足够的钱粮,你们便回汝南老家吧。”袁吉说道。
如今自己便要到京师去赴任了,那么手下的这五千精锐不可能将其全部留在冀州这里,便宜了其他人。这些人可是花费了自己不少的心血和精力。将他们遣回汝南,将来自己到汝南发展的时候,还能用上他们呢。
众军士见袁吉突然说出他们可以回汝南,而且可以领到一笔不菲的钱粮,顿时欢声雷动。
一旁的陈到和纪灵二人却是满脸惊讶,急切道:“主公,为何将这大军遣散回乡啊?”
袁吉看了两人一眼道:“不遣散又如何?我们马上就要去洛阳了,难不成将他们都带着?再说将这些子弟兵都留在这异乡之地,随他人调遣,我又舍不得,那就只有将他们遣回家乡了。”
两人听罢皆是点头默然。
“今天最好将钱粮都发放与他们,一定要发足了,反正这些钱粮我们也带不走。然后你们再在他们中挑选五十个好手,我们明早便起程去洛阳。”袁吉吩咐道。
“诺!”陈到与纪灵二人齐声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