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守大人交与你的一千精锐和若干辎重粮草,你尽管放心,此事皆是由为兄一力操办的,不会有任何的差错的。Du00.coM”陈温手捋胡须笑着说道。
“有近南兄来安排,吉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袁吉笑道。
陈温收敛笑容,定定地看了袁吉一眼,道:“少伟随我来吧。”
袁吉见陈温忽然间收敛笑容,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不过袁吉却没有傻到去问为什么,只是郑重地向其点了点头。
在陈温的帮助下,袁吉他们很是顺利地接受了郡守为其准备的一千精锐之士,还有大量的辎重粮草。
那一千军士皆为步卒,非常的雄壮,果然不愧是从各个县挑选出来的。袁吉等人见了喜不自胜,也为郡守大人如此得慷慨大方所敬佩。那一千军士虽然还比不上袁吉从汝阴带出的两千老兵,但是却比那从俘虏的贼军中选拔出来的刚刚成军的三千兵士,不知强上了多少。
郡守所送的这一千精锐之士由于都是今日才从周围各县选拔而出,所以暂时还没有能够安排统领他们的军官。也正好此时袁吉上文要代表汝南率军北上,郡守也就将此一千军士作为袁吉率军北上的奖励,赠送与袁吉。
袁吉他们在接受了一千军士和若干粮草之后,当晚便向郡守大人告辞,准备第二日继续向颍川进发。
郡守知道袁吉此次率军北上颍川,乃是为朝廷大军助战,片刻也是耽误不得的,所以便没有出言挽留袁吉他们。郡守大人只是带着平舆的乡绅富豪在第二日的清晨在城门口为袁吉他们送行。送行的时候,郡守要袁吉他们若是他日平贼成功一定要回到平舆,到时必会再好好地款待。
袁吉在感谢郡守大人赠送的一千军士和若干辎重粮草之后,又是向一旁的陈温拱手告别。
陈温只是微笑着向袁吉点了点头,道:“祝少伟兄此行能够旗开得胜!战场之上刀枪无眼,还望少伟兄多加小心,要时时刻刻地保护好自己!”
袁吉微笑的脸庞露出了些许感动之色,道:“呈近南兄吉言,吉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战场之上我也会照护好自己的。”接着袁吉又向送行的众人拱手道:“请诸位大人保重!”
“督曹大人保重!”
袁吉对着众人点头之后,便抓住缰绳,一翻身上了马,再次向众人抱了一拳,接着右手一挥,对着身后的传令官喊道:“出发!”
众传令官得令之后,纷纷拨转马头,双脚急夹马腹,快速沿着大军奔驰着,传达着袁吉起军出发的命令。
军中的低级军官听到命令之后,纷纷对自己的部曲呵斥起来。六千大军在各自的长官的呵斥下,缓缓地开始起步,高举着手中的戈矛,开始浩浩荡荡地向北而行。大军渐渐地远离了汝南郡治平舆。
……
袁吉此时一身戎甲,头戴一冠熟铁盔,腰配青龙剑,座下是一匹枣红马。袁吉的身后是袁烈、袁洪、陈到和纪灵四将,除了纪灵是手持一把三尖两刃刀之外,其余三人皆是手持一杆银身铁头枪。陈到与袁烈二人是身穿银色锁子甲,头戴银色豹头盔,胯下一匹白龙马;而袁洪与纪灵二人却是身穿黑色锁子甲,头顶黑色虎头盔,胯下却是一匹乌锥。
五人领着身后的六千大军向着颍川进发。在离开汝南郡治平舆五六天之后,大军来到了汝南顶城地界。
“大哥,我们离颍川还有多长的路程?”连续行军了十天,却是始终没有到达颍川的地界,袁吉不禁有些烦闷道。
袁烈怎不知袁吉的心情,于是安慰道:“三弟不必焦急,我们离颍川已经不远了。前方便是顶城,过了顶城,再行个几天便可到达南顿,出了南顿便是颍川的地界了。”
袁吉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接着又是喃喃道:“这都快要到四月了,不知道现在朝廷的大军在颍川和贼军交战的情况如何。”
袁吉所说的声音虽小,可是像袁烈、袁洪等这样习武之人,耳目都是比一般人要灵敏得多,怎么会没听到袁吉所说的话语呢。
“三弟放心,我们所派到颍川的探子,想必这几天便会回来,到时一问便知。省的如今什么也不知道,却是在那猜想,弄得自己精力憔悴。”袁烈微微笑道。
袁吉听罢,不禁尴尬一笑,道:“大哥所言,吉受教了。”
“主公,前方既然是顶城,我等今晚是否要在顶城郊外安营扎寨?”身后的陈到一抱拳,问道。
袁吉抬头看了看天色,见天色还早,于是说道:“不必了,如今这天色尚早,我们还是快点离开前方县城,在野外安营扎寨吧。我不想因为我们而使得前方县城百姓惊惧。”
“诺!”陈到抱了一拳应道,接着便传令各军加快行军速度。
“传令兵何在?”袁吉大声喊道。
“属下在。”一个传令兵从大军之中翻身下马闪了出来,来到袁吉的面前,抱拳道。
“你速速拿我令牌通知前方县城县令,便说这是郡守所派遣到颍川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