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城头上又是一阵落石和滚木,侥幸爬到城头的贼军也是当场被守军用戈矛给挑翻下城墙。
攻城的贼军反反复复,不断地消耗着城头上的滚石和雷木。虽然城中的府库还有大量的滚石和雷木,可是城头上的空间毕竟有限,所能放置的滚石和雷木也是有限。所以渐渐地,城头上的滚石和雷木用完了。
这时,城头上的守军便开始向城下泼洒滚油了。沸腾的滚油如雨点般向下撒去,挨着的贼军无不大声惨叫。躺在地上被滚石和雷木砸伤的贼军被滚油泼到之后,原先的呻吟声变成了剧烈地惨嚎。像那些衣不遍体的贼军被滚油泼到皮肤上的时候,那一块皮肤便立马从身上脱落下来。一些禁不住的贼军只能生生地痛死。不过那些贼军虽然惧怕这滚油的厉害,但也只能举着盾牌,硬着头皮往上攻,因为督战队的人就在后面,自己要是逃跑的话,也是免不了一死的。
渐渐地城头上的滚油也要用尽,而此时却又不少贼匪攻上了城头。城头上的守军立马便用手中的戈矛将那些攻上的贼匪一个个给刺死。
“扔火油!”陈到大声喊道。
听到命令的士兵连忙将放置在墙角的火油罐子一个个给抛下了城头,弓弩手们适时地将手中的火箭给发射下去,一些军士们也将准备好的火把也给扔了下去。城墙脚下和贼匪身上流淌的火油碰到了火苗子,立马便“哗”地一声燃烧起来。城墙脚下那些早前扔下的雷木,还有那些贼军的死尸和残破云梯的残骸这些易燃的物品也顿时燃烧了起来。整个城墙脚下一片火海。来不及逃走的贼军立马便被凶猛的大火给吞噬,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声的惨叫声。守城的官军趁此机会将靠在墙边的云梯一个个掀翻,抛向城下的熊熊火海里。
贼军见城墙边火势盛大,也只得暂时收兵,等待火势小了点之后再行攻城。而城上的守军也是趁着这个时间,开始向城上搬运着滚石和雷木。
当城墙下的火势还没有完全的熄灭的时候,远处的贼军第二方队在各自头目的率领下,领着那些败下阵来的贼军呐喊着又向城头发起了进攻。
箭雨不断地向那些攻城的贼军抛射,在射翻不少贼军之后,那些贼匪扛着云梯接近了城墙,迅速地将云梯搭靠到城墙上。贼军踏着云梯向城头发起了凶猛的进攻。
刚刚搬上城头的滚石和雷木又一次向城下攻城的贼匪头上砸去,被砸中的贼匪惨叫着从云梯上跌落下去。火油也是再一次被扔了下去,可惜这一次的火油实在不够多,引起的火势也不足够大,没能将攻城的贼匪逼退。越来越多的贼匪开始攻上了城头,不少守军已经和攻上来的贼军直接肉搏了。
“三弟,看来城外的贼军的确是将主力放到了这里。我们得赶紧通知其他三门的守军来援助。”袁烈在墙头砍死一名刚刚冒出头来的一名贼匪,大声说道。
“我已经派人去通知了,想必他们还有一炷香的时间就要来了。”袁吉大声回答道。
城头上的所有滚石、雷木和火油都用完之后,城下的贼军借着云梯爬上城头的越来越多。城头上守军和贼军开始了短兵相接,就连袁吉、袁烈和陈到三人都加入了战团。只见一名贼军爬上城头之后,正要将背上的大刀给取了下来,一旁的袁吉见到之后,立马举起手中的青龙剑,一剑刺入贼军的胸膛。贼军瞪大着大眼,满脸不甘地从城头上跌落了下去。
另一边的贼军见自家兄弟被这名军官打扮的年轻人杀死之后,大叫一声便举着大刀向袁吉砍来。袁吉见那贼匪拿刀来砍,一个扫腿将那贼匪扫倒,之后一剑插入那贼匪的后背。不远处的袁烈看到之后,不禁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只得竖起拇指向袁吉夸赞道:“三弟好样的。不过这城头太危险,三弟还是下去吧。”
袁吉双手发抖地握着青龙剑,腿肚子也是在不住地打着颤儿,这可是袁吉重生以来第一次杀人。突然感觉到自己已经杀了人,袁吉还是有些不太适应。对于袁烈所夸,袁吉只得摇头笑了笑,道:“大家都在杀敌,我若是下去了,对于城头上的守军的士气必然是一个打击,到时如何抵挡得了贼军?”
听了袁吉所说之后,袁烈也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得命令袁吉的亲兵保护好袁吉。
“大哥,你快带些人将那些攻上城头的贼军给赶下去!不然,贼军都攻上来的话就难以收拾了!”袁吉对着袁烈喊道。
“那好,我留些亲兵保护你。我去帮叔至。”说完,袁烈刺死一名贼匪之后,便向贼匪多的地方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