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下的贼军见搭靠在城墙上的云梯被官军给掀翻在地。Du00.coM于是便奔跑过去,将地上的云梯给扶起来,重新又搭靠在了城墙的边上。而这回,搭靠在城墙边的云梯,在底下有着几个贼匪用手按住了,其他的贼匪见状,便又一手拿着兵器,一手扶着云梯,继续向城头攀爬。
而此时城上的步卒再用手中的戈矛去掀云梯,已经很难在掀得动了。陈到见状,立马便叫一旁的弓弩手去射杀那些扶着云梯的贼匪。
不过弓弩手们却是满脸的无奈,道:“大人,那些云梯已经架在了城墙上,而城墙脚却是弓箭的死角,弓箭没法射杀。”
听了弓箭手们所说之后,陈到也是略显无奈,只得作罢。只得叫一部分步卒放下手中的戈矛,开始用城墙边的滚石和雷木来攻击那些云梯上的贼匪。
得到命令的一部分步卒,在快速地放下手中的兵器,挽起衣袖之后,便将城墙一边的滚石和雷木抬到墙头。在陈到的一声令下之后,士兵们迅速将城头上的滚石和雷木向城下推去。
正在沿着云梯攀爬的贼匪,陡然间见有大石和大木向自己的头上砸来,吓得亡魂皆冒。也顾不得前面自家兄弟的前车之鉴,翻身便从云梯向地上跳去,自然是惨叫一声。而后面攀爬的贼匪见前面的兄弟向地上跳去,还没有反应过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一块大石便砸向了他的脑袋。顿时将他砸得脑浆崩裂,一命呜呼,顺着也将下面的几个贼匪给砸翻在地。而不少云梯也被大石砸得“嘎嘎”直响,城下也立马便传来更为凄惨的惊天动地的惨叫声。
众贼匪见城头上落下巨石大木,再看看那些被砸死的兄弟的凄惨样,也顾不得攻不攻城了,连忙甩下手中的兵器,还有靠在城墙边的云梯,双手抱着脑袋,撒起脚丫子,哭天喊地,拼了命地往回跑。
站在贼军后阵,正在观看自家兄弟攻城的络腮胡子,见自己的人马都抱头鼠窜地向回跑,不禁楞了一下,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毕竟以前攻城的时候,可没有出现这样的情况啊。
站在城墙上的袁吉等人见攻城的贼匪都跑了回去,也都不禁楞了一下。他们没想到,一阵落石滚木,也可以将那些贼匪们给打了回去。
“叔至,我们要不要现在出城去追击那些贼军?”袁吉满脸兴奋地看着逃窜的贼军问道。
“贼军已经败逃,我们无须再去追击。我们现在可以派人出城打扫城前战场,还可以顺便将那些云梯给烧掉。”陈到向袁吉抱了一拳说道。
“嗯,那好吧。”袁吉点了点头说道。
“呵呵,今日看来,那些贼匪也不过如此。一阵落石雷木便将他们给打发走了,贼军的锐气已经被我们给打颓了。破除城外的这些贼军,我看指日可待。”一旁的袁烈笑着说道。
“我看那些贼匪之所以会逃窜,估计以前攻城的时候,也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估计他们在适应了之后,说不定就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了。”袁吉沉思了一会儿说道。
“嗯,三弟说得也有些道理。我们还是不能放松警惕。”袁烈听了袁吉所说之后,赞同地点了点头。
“呵呵,我们的油锅,还有火油还没用上呢。下次要是滚石、雷木对那些贼军不起作用的话,我们就用油来对付他们。”一旁的陈到笑着说道。
听了陈到的话之后,袁吉和袁烈不由得笑了起来。这时从城下跑上来一位小校,见到袁吉之后,立马向袁吉抱拳道:“启禀主公,其他城门的各将军来报,攻城的贼军已经暂时退却!”
听了小校的报告之后,袁吉、袁烈和陈到三人不禁微笑着互看了一眼,袁吉点了点头之后,对小校说道:“我知道了,你去传达各位守城的将军,就说贼军虽然退去,但不可麻痹大意。要紧守城门,以防贼军继续来攻。”
“诺!”小校向袁吉抱了一拳之后,便转身去传达袁吉的命令去了。
而此时的贼军营寨,负责攻城的各个贼军头目已经来到了中军帐中。在向络腮胡子汇报了攻城失利的情况之后,便一个个垂头丧气地耷拉着脑袋,默不作声地站在一旁,等待着自家大帅的训斥。
当络腮胡子知道攻打其他三个城门的手下也和他这边一样的时候,他心里面却不由得觉得有了一丝的平衡。络腮胡子在扫看了一圈众贼匪后,说道:“今天攻城算是失败了,看来本帅今晚只能在营寨再待一天了。告诉本帅,今天的伤亡如何?”
“启禀大帅,弟兄们伤亡的有将近一千多人。战死五百多人,重伤的没有,轻伤的有四百多人。”一名头目答道。
“混账!才一个上午都没到,弟兄们便已经伤亡一千人了。你们是怎么打得?”络腮胡子一拍案几呵斥道。
众头目噤若寒蝉,没有一个站出答话的。络腮胡子接着叹了一口气,道:“那你们给我说说,你们为何都失利了啊?”
众头目相互看了看,沉默了许久之后,一个头目从中站了出来,诺诺道:“大帅,这座城池和我们以往攻打的城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