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铁很是诡异,通体为血红之色,上面刻着的一个“令”字,想来应该是什么令牌之类的。Du00.coM
但是从九天之上落下的令牌又岂是一般的平常之物。所以爷爷当时就将之存放进夜神殿当作家族绝密保存起来,以待日后研究。
可是后面的事情却让我始料未及。
第二天,在夜神殿内出现了两句尸体,是干尸,都是我夜家负责看守夜神殿的两名实力高强的精锐护卫。
二人身上看不到任何的伤痕,就像睡着后血液自己凭空蒸发了一般,很是诡异。
在排除其他一干原因后,注意力全都转到这离奇的令牌之上。
果然,在第二个夜晚,让人惊骇的一幕再次发生,前夜里放进去的一头活魔兽在第二天竟然也变成了干尸,而且与之类同的是身上找不到点伤口。
这个时候,我和你爹才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这块令牌很可能是大陆上一个强大而隐晦势力的一件邪物。”
“强大而隐晦的势力?”
夜天佑听着很是疑惑,略有不解。
“是的,爷爷早些时间略有耳闻,这个势力名叫血灵门,其门徒大都凶残嗜血,以吸食他人精血来提升自身实力。”
夜守山慢慢的解释着,这一刻的神情严肃到了极点。
显然对于嘴中这个势力极为的忌惮。
对于血灵门夜天佑却是第一次听到,至于这个势力究竟是什么样的他也不知。
但是,就算这块从天而降的莫名令牌是这个势力的邪物,那跟父亲离开又有什么关系。
难不成爷爷要父亲将东西还给人家,被扣留了下来,想来都有些不可能。
“这一发现之后,我和你爹本想将之封印起来,然后丢弃到某个深渊大谷中,但是后面的事将我们的计划打乱了。”
“什么!”夜天佑擦着额头,问道。
“那块令牌并不是一般的物品,它是灵器,有着强大的力量,在压制之时竟然招到令牌的反噬以至于最后将夜神殿尽数摧毁。”
三年前,夜神殿离奇被毁的事情夜天佑也知道,只是却从未听说这种事情。
“那一次造成的声势无比骇然,不少族中长老都是知道,也正是如此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在第二天中,苍龙宗族就传来的消息,欲让我木峰夜家用这个令牌当作年终贡品上交上去,然后承诺只要将令牌上交过去,次年我木峰夜家就可以直接搬回苍龙城。”
夜守山继续冷笑道:“能够重返宗族是我们全族的期盼,这个消息的出现无疑是给我夜家带来了新生的曙光。但是这等天地邪物又怎能去往宗族呢,或许会造成更严重的后果。”
“所以最终全族商议决定后,这块承载者家族全部希望的令牌由你爹负责送至宗族,毕竟他是我木峰夜家除我之外唯一一位皇者境高手……!”
夜天佑听到着心中已然想到了后面可能发生的一切事情。
在全族大会之后,父亲在与爷爷私底下又是有所商量,商量之后半路带着令牌离开。
“当时,血灵门曾经有过一段时间的嗜血疯狂,为此针对血灵门的凶残,在苍龙城内同样有着一个势力猎魔者联盟,专为对抗血灵门而生,在那里能够得到更好的处理方法,所以为了不让这块令牌成为真正危害人间凶手,我便吩咐你爹半路转道将令牌送往那个组织。”
“只可惜到现在你爹都是一去不复返,我从中不知动用多少渠道打听了多少次,却依旧没有得到一点消息,以至于你爹现在是死是活都不清楚。”
老人说道此处又是一阵叹息,容颜仿佛愈发的苍老。
“原来如此,没想到因为这样,我爹就成了家族的叛徒!”
知道真相,夜天佑的心中终于是云开雾散,不过愤怒之意毫不掩饰。
“孩子,对不起,这一切都怨爷爷!”
“爷爷知道你们母子受到的委屈不小,但是爷爷也是无可奈何,作为家主我必须找一个理由来给族人和宗族一个交代!”
夜守山拍了拍夜天佑瘦弱的肩膀,复杂的道歉道。
夜天佑没有答话,保持了沉默。
这三年他所受到的委屈,冷眼一遍遍的在他脑中拂过,原本以为当所有人都确定父亲是叛徒后,就真是叛徒,现在想来这三年的生活还真是过得憋屈。
不过即使如此,他的心境也是稍有成熟!
呼——!
长出一口气,夜天佑抬起头望着苍老的夜守山说道:“我不怪你爷爷,过去的事情也就过去了,没什么好说的,只是孙儿现在想确认一下父亲当年的确是去了猎魔者联盟了吗?”
听到夜天佑的话,老人的容颜终于是稍稍和缓下来:“不错,你爹在进入猎魔者联盟时曾今传过消息回来,汇报过他的情况。至于最后进入猎魔者联盟情况怎样则是不知。”
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