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司户房有甚为难之事,让你无法开解,如此做愁?”
张树林左右看看,小声说道:“确有一些我无法做主的事情,需要大人亲自处置才可。”
见张树林没有深说,戴宗不再继续问讯。直到进入衙门后宅的书房里,才问道:“说吧,有甚麻烦?”
“大人,咱们年底的公使苞笡拆兑不开了。”
戴宗一听巡检衙门用于年终向上司送礼的招待费不够花了,脸子就耷拉下来,没好气的问道:“我走之前不是已经和你把该送各位大人的公使钱核计好了吗,按着那个数额准备就是,到现在为何不够头绪了?”
已经做好捱受大人坏脸色准备的张树林,还是被戴宗阴沉的样子给镇住了,头上禁不住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沉默半天才鼓足勇气,嗫嚅道:“大人您有所不知,知府大人前两天打发人来告诉咱们,今年岁尾的公使钱翻了一番,并且以后各期的也都比照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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