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锁好车,就向出租房走去。林风感觉现在的曾婷很奇怪,林风说:“你不送我回去?”曾婷头也不回说:“你跟我来,我有事问你。”林风只得跟着曾婷进了出租房。
因是上班时间,小如不在。曾婷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一语不发,眼紧盯着林风看。林风被她看得有些发毛,想起昨晚的事,心里就有些惴惴不安。
林风心道:昨晚自己幸好没有留下证据,曾婷虽然有些怀疑,也拿我没办法,若问起来,跟她来个死不认账,对,死不认账。想到这,林风心中一宽,也挨着曾婷坐下来。
曾婷一个大脚把林风踢开,说:“你知道我找你什么事吗?”林风规规矩矩站起来,垂手而立说:“不知道。”曾婷看着林风一副老实的样子,怎么也想不到他昨晚居然干出那种龌蹉事。
刚才林风睡觉时,曾婷想用抹布擦一下车子,就发现抹布有很多白色斑点,联想到昨晚闻到那股腥臊的闻到,即使曾婷没正式见识过精子这东西,但通过杂志刊物,还是有一些了解的,她知道林风昨晚一定做了坏事。
曾婷把留着精斑的抹布扔给林风说:“你看看这是什么?”林风接过来一瞧,饶是他脸皮如城墙厚,也不禁红起来。他想起来,昨晚自己兴奋过后,因一时没东西洗手,就用车子上的抹布擦手。他事后忘了这茬,没想到给曾婷发现了。
林风想解释,但人赃俱全,怎么解释,饶是他见过无数大风大浪,舌如弹簧,也不由得尴尬的一语不发。
林风等着曾婷的“暴风骤雨”,但等了很久,曾婷都没有说话,林风抬头一看,见曾婷正奇怪的望着自己。增婷问:“昨晚人家那样,你为什么只打……打飞机,而没有和我…。。和我……,”说到这曾婷红了脸,毕竟姑娘家,脸皮薄。
林风嗫嚅道:“我不是趁火打劫那种人。”曾婷一听又好气又好笑,不是那种人,你在人家身上打……打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