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的？”
“……”水羡墨很久没有答话，就在楚出初以为他没听见的时候，他才说了一句：“我看到能吃的就觉得可爱呀。”
狐狸嫌弃地后退了一步：“……死水妖，你不会真吃那么恶心的东西吧？”
“那又怎么样？我又不跟你亲嘴……”水羡墨头也不回地蹦出一句来，狐狸听了，嘁一声不再说话。
楚出初却不怀好意地笑：“那么恶心，你这辈子别想娶媳妇了。”她可是很记仇的，昨晚水羡墨还说她嫁不出去呢，现在就该她报复回去咯。
“哼，反正不会娶你这个母老虎……”水羡墨脑袋一扬，不屑地暼了楚出初一眼：“又矮又不漂亮，还不温柔，连菜都不会炒，动不动就打人……啊！你干什么？”
楚出初松开掐在水羡墨腰上的手，得意地笑：“没什么，有只蚊子。”
狐狸若有所思地看着楚出初：“难怪十九岁还嫁不出去……”
“……”楚出初感觉自己额头的青筋都冒起来了，攥紧的拳头好不容易才松开。
“啊哟，到了。”水羡墨又突然顿住身子，楚出初始料未及，再次光荣地撞到水羡墨背上。这只妖怪，明明是水做的，背怎么能这么硬？
“怎么在这里？”狐狸惊疑了一声，楚出初抬头看去——是菜市口。
“呀，那里有一只！”水羡墨伸手往右一指，又朝左指：“那里还有一只！”
“快点快点！”楚出初只晃了一眼，就躲在水羡墨后面不敢再看了。
“……”
一阵沉默，等不及了的楚出初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顿时浑身寒毛就立了起来。
“小初初，拿去啊。”水羡墨一手提着一只阿飘，没心没肺地朝楚出初傻笑……
第二天，楚未初嫁人，嫁的不是那个鳏夫，是丞相府守门的小厮。
按理说是不会有别人愿意娶她的，可她的嫁妆很多，对于一个守门小厮来说，大半辈子都挣不到那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