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答应了？
婉儿真的答应做自己的徒弟了？
无边的惊喜重重包围了她，她甚至有些颤抖的握住了蒋婉儿的手：“婉儿，你真的答应了？我不是在做梦吧？”
“师姑……”蒋婉儿抽泣两声道：“婉儿答应你。婉儿不会让你有事的。”
“傻丫头，还叫师姑？”
“师……师父！”
“哎！师父终于听见你叫师父了。快……再多几声叫来听听。”仙娘闭了眼，状似非常享受的吩咐道。
蒋婉儿看着仙娘怪异的模样，心中咯噔了下。
以前在蒋府的时候，好像听见下人们说谁谁谁回光返照。
自己也曾好奇问他们，什么是回光返照。
然后他们说，原本虚弱的人在将死之前，会有一个似乎精神忽然明显好转的景象。
就好比太阳刚落山时候，又会在一会儿之间出现短时发亮的现象。也有人称之为残灯复明。
难道是……
“婉儿？快叫师父啊……”
“啊？呃……师父。”
“哎！再来~”
“师父……”蒋婉儿拉长了声音叫道。
“哎！真好！婉儿，再叫几声嘛，让师父过过瘾啊……”仙娘嘟起了小嘴，卖起了萌。
蒋婉儿不喜欢这个无聊而幼稚的游戏，当下就想拒绝。
可是一看见仙娘期待的面孔，就又感觉很是对不起人家。
再想想那个回光返照，心顿时就软了。
得了，要求什么都顺着她好了，毕竟是自己导致人家这样的。
“师父师父师父师父师父……”
蒋婉儿一气儿叫了无数声的师父，叫的仙娘心里说不出来的美啊！
美的都快醉了。
陪着她做了很久的‘叫师父’游戏，蒋婉儿站起身道：“师姑~呃~师父，我去看看我师父药配好了没。”
猛地这么一改变称呼，还真就有点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