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动作了。只是既然孩子已经没有了,能让刘晴重新解除禁足的唯一方式,只有打出感情牌了。
“告诉哀家,发生了什么事,哀家会为你做主。”
刘晴迟钝的仍然没有意识到是自己出了问题,虽然感觉到下腹阵阵疼痛,但与有了身孕的喜悦相比,那实在不算什么。
“臣妾,臣妾怀了皇上的孩子。”带了半分娇意,刘晴觉得自己兴奋表现的太明显不由得红了大半边脸。
太后一愣,意识到刘晴并未意识到自己小产了,转身看了一眼皇上,皇上眼里难得的带了几分怜惜和苦涩,话在嘴边,却不知如何开口了。
太后也只得转而言他,“晴儿,你喝了商太医的药之后,可有什么人来过?见了什么人不曾?”
刘晴看到太后皇上并没有如自己预想的一般喜悦,心里不由得有些黯然,欢喜的神色淡了几分,“臣妾喝了药,不小心跌了一跤,却觉得眼皮都要睁不开了,然后再难起身……臣妾好像是困得睡着了?”虽然是事实,刘晴说起来却带着几分匪夷所思。
这的确匪夷所思。跌了一跤睡着了,然后却小产,这却有些不可能,刘晴房间里是铺了毯子的,连刘晴都未觉得有什么。
最大的疑问还是在梁贵妃身上了。
“太医,这孩子,可是摔没的?”梁贵妃觉得自己必须要想办法洗清自己了,哪怕是一点点可能,都要尽力撇清。
“孩子摔没了?”刘晴饶是再糊涂,也终于明白了自己的状况,猛然从太后怀里挣脱出去,“我的孩子,摔没了?”
太后只是一面敷衍的轻轻拍着刘晴的后背,眼神已经望向了太医,带着同样的疑惑。
商太医首先站出来摇头道:“这恐怕不是,刘嫔娘娘是被下药了才导致小产,并非因为外力原因。”
其他太医也在一旁附和道。
梁贵妃的心陡然落到谷底,只觉得要凉到骨里。
看似结果已近十分明了,梁贵妃命王太医将安眠的药想办法下在了刘晴日常用的水里,这对于梁贵妃来说还是不难完成的。
然后得了信,又碍于秦谖在场,某个亲信便让一个小太监报信给秦谖听,梁贵妃借机走开,赶到麒趾宫,给昏睡的刘晴下了药。
梁贵妃最后不死心,看向皇上和太后:“臣妾没有做过,何况臣妾怎么知道刘嫔怀了身孕呢?”
商太医的表演并没有结束,又用沉痛的语气道,“其实前些日子为刘嫔娘娘诊脉,微臣便已看出有孕的迹象,因为尚不确定,不能明说,这两天都在配安胎的药,想来是被有心人看到了。”说着,目光睨了一眼一旁的王太医。
秦谖实在觉得今日商太医的表演实在是太频繁了,可是似乎并没有人意识到这一点,因为每当大家心里有了疑惑,商太医便十分自然的为大家解疑,解释的都能使所有人心里觉得有理。
皇上的眼光看向太后,并不知道该怎么处置梁贵妃好,刘晴已经在一旁听了个大概,看梁贵妃在一旁土灰了脸,心中明白了,自己的希望成了失望,还未来及因为那个孩子产生的快乐却来得及也完全有理由通通转化成伤痛,起身愤恨的指着梁贵妃:“你,你,好狠的心!”
秦谖有些不忍,梁贵妃也好,刘晴也罢,都是被利用的人,除了梁贵妃,也顺带绝了刘晴此时的希望,秦谖不得不说一句好心思。上前轻轻握住刘晴颤抖的双手,“刘姐姐,没有关系,孩子总会再有的,关键是别气坏了身子,影响了以后。”
却在此时,一个声音带着几分冰凉的传来,“这件事情的确是奴婢唆使贵妃做的,但却与王太医无关,皇上太后明察,莫要冤枉了无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