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平感觉自己周围围了很多女人,一个个都是美丽动人,只是他想去抓住一个的时候却是怎么样触摸不到,只有一个脸色模糊不能看清楚的女孩子怯生生地走了过来,拿起他的手贴在她的脸色,抬起头,“我永远会在你身边。读零零小说”
他努力地想要看清楚,只是一片模糊,他伸出手去,仿佛穿过了一片迷雾,正在他彷徨之际,隐约间好像有铃声在响,他猛地清醒过来,好像是真的有铃声在想,睁开眼睛,床头柜上的手机铃声越发清晰,他拿起手机,按下了接通的按钮。
“汤大师?”
大师?我什么时候是大师了?正想说你打错了吧,突然想起这个声音有点耳熟,他犹豫了一下,试探着问道,“靳行长?”
电话那头的靳行长欣喜地点着头,“对对,大师,我现在有个急事想要请大师帮我拿个主意。”
朦胧的睡意已经褪去,汤平的脑子转的很快,他沉吟着没有说话,那种悬而悬之的思感扩散开来,他仿佛站在一条时间长河旁边,芸芸众生中的悲欢离合,尔虞我诈,努力的人在拼搏,慵懒的人在等待,命好的人面前都是光明大道,苦难的人发出不甘的怒吼,而他就是那么一个旁观者,伸出了自己的手指去点了一下千古不波的水面,水波一圈圈地扩散开来,命运长河中的各色人等,纷纷偏离了自己的轨迹,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虽然是一个长悟,对别人来说就是一瞬间,“靳行长,我知道你有什么事情,你来我这里吧。”
一个小时后,靳行长已经坐在老洋房那个中式风格的客厅内,等佣人关上门之后,汤平为他沏了一杯茶,让他坐下来慢慢说。
在进门之后,靳行长感觉自己来对了,这种排场不是一般的什么房产公司的老板能拥有的,怀着对未知和鬼神的那种恐惧,他略带惶恐地坐下后,嘴里诺诺地正想说些什么,见汤平一副超然的样子静静地看着他,当下心中一动,也不再说话了,大师不是说他知道自己来为了什么事情么,那就等他先说吧。
汤平喝了几口自己面前的茶,有心想要装神弄鬼地制造些气氛,却不是那种料,别人是没有这个本事装成有这个本事,还装的比他像,他是有这个本事不会装,当下咳嗽了几下,“靳行长,我知道你现在很为难,这件事做风险很大,后遗症不小,万一有了差错,你一劫不复,不做,很难和提拔你的人交代,以后对你的仕途影响更加不利。”
“是,大师说的很对,所以我很困惑,希望大师给我解忧。”靳行长的心理有底了,看来这个大师是真有水平的,不是那种模棱两可的话,既然他这么说一定能给自己一个明确的交代。
汤平的目光透过茶杯上袅袅的水气看着对方,把那个靳行长看得有点不自在,正在他有点具足无措的时候,一个声音慢慢地在客厅内响起,“靳行长,你知道这个事情多半有问题,但是你很想冒一下险,去帮你那个对你有恩的人,不过我告诉你,这个事情在一年后会爆发,而且影响很大,你差点有了牢狱之灾,只是你想如果不帮他办这个事情,无法去面对他,等于和他摊牌了,所以你犹豫不决。”
在原本的历史上怪不得他没有一点生息,原来是为这个事情拖累,呵呵,一年后的这个事情,全世界都会为之震动,多少人破产,如果不是这个事件,你今天做的事情虽然有点冒险,还是有可行性的,只是这个事件是绝对会发生的,只要你挨过了这次,以后你的仕途会一帆风顺,我这个提点算交了你这个朋友吧。
在靳行长千恩万谢的离去后,汤平一个人坐在客厅客厅的沙发上闭着眼睛沉思,自己犹如身怀重宝无人知,世人对未知都是恐惧的,对于神秘都是崇拜的,是不是应该利用一下?也许世界的历史上那些先知是不是和自己是同样的一类人?
宗教的忠诚度是那种靠感情,利益维系起来的忠诚度无法比拟的,我不需要搞成一个宗教那般的复杂,但是以一种类似先知的身份在小范围内的展示自己的形象,对维系自己这批人的感情还是有极大的帮助的,要他们和她们都对自己有中神秘感,崇拜自己,那样才是牢不可破的,汤平睁开了眼睛,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那么从哪里开始呢?
经历过大起大落,心路比较复杂的人最容易相信这个,特别是女性,内心的多愁善感让她们容易接受神秘的影响。汤平决定拿邱敏做下试验,她的经历在他看来简直在合适不过了。
对于性爱中的某些动作,有些女人是很能接受的,有些则不,这个是和爱不爱的感情无关,纯粹是一种心理上的接受程度,当然这个和感情不够深也是有一定的关系。汤平在几天和邱敏在一起过夜的时候,示意她给自己做某些是在三级片中几乎是司空见惯的动作,邱敏一向很排斥这个舔冰棍一样的动作,所以依旧摇着头委婉地表示着自己不愿意。
以前汤平提过,她不愿意也就不勉强,但是这次不同,他要用那种神秘来调教这个熟女,从原本还是平等的关系到服从和卑微,“阿敏,你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