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娥在解除了皮富贵所带来的阻力后终于顺利达成心中所愿,被皮老爷收入房中成为他的续弦。Du00.coM
皮老爷在原配夫人去世过后洁身自好就再也没有碰过任何女人,身体保养的很好,五十多岁的人看起来就像三四十岁的中年人。而且他还经常到夹皮沟附近的禅院跟里面的禅士学习养生之道,用身壮如牛来形容他的身体毫不为过。
一个中年丧妻独居多年的男人,一个招蜂引蝶克制浪荡已久的女人,两人就好比干材与烈火一点就燃。皮老爷把月娥收入房中之后两人如胶似漆天天腻在一起,他要把这么多年的火气发泄出来,而月娥本来就是放荡之人,竭尽自己引诱之力把皮老爷迷得晕头转向,每晚都是翻身上马驰骋沙场奋勇杀敌,甚至也会不顾影响白日宣淫沉沦与欲海之中,早把这几年的养身之道忘得干干净净。
半年之后,皮老爷已经快被月娥给榨干了,身壮如牛的身体已经瘦骨嶙峋。对于月娥的挑逗引诱已经心有余而力不足的皮老爷这时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大不如前,可他又经不住月娥这浪荡女的挑逗引诱,为此他常常借口要到禅院跟禅士请教养生之道而躲到禅院避免受到月娥的引诱。
皮老爷到禅院过夜的时间越来越多,正值青春,活力无限的月娥一个人渐渐耐不住寂寞,可又不敢跟下人乱来,自己不但要担心皮老爷,还得随时注意皮富贵背后给他下刀子。实在耐不住寂寞的月娥最后把目光盯在了皮富贵身上,比自己大几岁的皮富贵身体就像一年之前皮老爷那般强壮的身体,相貌也比皮老爷英俊,渐渐地月娥一看见皮富贵,她的口水就快流出来了。
这天,皮老爷又到禅院去了,已经很久没有与皮老爷抵死厮杀的月娥心里就像装着一胸膛火似的,欲火难耐。刚好当天皮富贵在家没有出去鬼混,月娥就穿着暴露在皮富贵面前走来走去,一会儿不是不小心露出了胸口粉嫩嫩的白肉,就是不小心蹬掉了鞋子露出没有穿袜子精巧迷人的三寸金莲。
皮富贵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吃喝嫖赌样样皆来,而且他还有有一个特殊的癖好,那就是他有恋足癖,看见漂亮美丽的三寸金莲就忍不住想上去把玩。当月娥精巧粉嫩的赤足裸露在皮富贵眼前,皮富贵头脑里一片空白,这是他见过最漂亮的三寸金莲,把持不住就冲上前去捉住月娥的赤足把玩起来,甚至还伸出舌头添了起来。
皮富贵眼睛里脑海中就只有月娥那白花花的一双赤足,哪里还记得这个女人虽然比自己小可她却是自己父亲的女人,自己无论如何是不能碰的。事情一触即发,娇小迷人的双足也是月娥的敏感地带,皮富贵一碰到她的赤足他当时就瘫软在了椅子上,当皮富贵用舌头去舔她足的时候,她当时就浑身痉挛化成了一摊春水。
沉沦欲海的皮富贵与月娥渐渐清醒过来,月娥再一次用了对付皮老爷的那招,哭闹着说皮富贵非礼自己坏了她的名声。不管皮富贵怎么说,她就是一个劲不停地哭,最后皮富贵发毒誓承诺以后不管什么事情都对她惟命是从,她这才收住了哭泣勉为其难地答应。
至此事后,只要皮老爷不再,两人就鬼混在一起,而且胆子也越来越大,由只敢在屋里偷偷摸摸地亲热,发展到后来,时不时会到后花园里寻求刺激,终于被杜火淦撞见。
被杜火淦惊扰的一对狗男女慌忙分开,心里也非常害怕,毕竟他们这是乱伦,被发现是会被装进竹笼里沉河的,丢性命的事情谁不会害怕呢?
本以为被发现这次两人死定了,可等了一阵见没有人出现后皮富贵问道:“二娘,这是怎么回事?我还以为这次死定了。”
“可能是哪个下人无意之间碰见了,快看看是谁?”月娥急忙说道。
皮富贵四处查看却发现四处无人,说道:“二娘,没有人啊!我们刚才是不是听错了?”
月娥也四处查看了一番确定无人:“你刚才不是也听见了吗?哪有两个人同时听错的。可能是发现我们两个在一起也被吓住了,怕惹祸上身跑了。”说完又四处走动问道:“刚才那声惊叫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皮富贵走到杜火淦刚才所站的地方道:“大概就在这附近吧!”
月娥走到皮富贵身边,蹲下身子在地上找什么似的,找了一阵突然问道:“你问这里是不是有什么怪味?”
“好像是有什么怪味。”皮富贵用力的闻了闻。
“这味道很熟悉,好像在什么地方闻到过。”月娥皱起眉头静静地想了起来,过了一阵她和皮富贵同时说道:“羊子身上的腥骚味。”
“后花园里为什么有羊子的腥骚味呢?羊子不可能自己到后花园里来吧!”皮富贵疑惑地问道。
“羊子是不可能到这后花园里来,可放羊的人是不是可以来呢?”
“二娘是说杜火淦吗?他一个小孩子是不可能懂这些的,如果是他的话,他应该不会跑吧!更不可能跑这么快吧!”皮富贵分析道。
“他这样的小孩在下人堆里生活,下人那些生活杂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