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语不确定当时跟罗静到底是真心喜爱还是有什么别的目的。www.DU00.COm因为他自己很清楚地知道,每次想到罗静,脑子里集中的想法就是跟他做爱,似乎跟她交合时的刺激快感和无穷无尽的性爱享受才是他追逐她的唯一目的,也是最终目的。吴语心里对罗静从来都没有过跟小青时的那种朝暮相思和难舍难离,那种为小青全抛一片心地精神灵魂付出,以及为了小青可以几天不吃不睡地写信和赴汤蹈火的激情。而对罗静,吴语一想起来就是她诱人的身体以及那些离进入她身体只差一步的亲吻抚摸的画面,他模糊地认为,这应该不是爱情。罗静后来发生的事情更进一步让吴语确定了自己对她的感觉:自己对她只是肉体上亲密的依赖和帝王对后宫一般嫔妃的玩弄而已。
吴语和罗静亲密接触前,她就是个绯闻不断的‘不正派女人’。对此,吴语完全无动于衷,甚至恰恰是因为罗静的这些风流绯闻才让自己也像狼对羊羔一样的对她产生了强烈的非分之想。而至于她到底跟谁好过,她的身体被谁进入过,进入过多少次,自己则完全不会关心,即便关心,也只是想印证下这个女人到底有多风骚和有多随便。在高三最后的半个学期内,围绕罗静的绯闻依旧接连不断的传出来,而吴语跟她的关系也早已在班里不是什么秘密。或许是备战高考的压力一日日加剧,或许是顾忌自己的名声,吴语后来开始刻意地疏离她,教室内他掩人耳目地主动和其他女生打成一片,像个交际花似地跟谁都打骂调笑,跟谁都眉来眼去。这些举动确实起到了一定的效果,班主任也在这个时候跟吴语说了一顿人生大义:抛开杂念,专心学习,考个好点的大学,前途无量。
不过,在她身上获取的那些感觉和滋味,吴语没有一丝一缕遗落地牢牢刻在了意识里,这些在高中那最苦不堪言的日子里成了自己最优良的精神慰藉。
吴语不会忘记,高考前熬得自己油尽灯枯的那几个月。睡在湿冷或者湿热的宿舍,吃着几年如一日煮的过头的没滋味的大锅菜,早上五点钟条件反射地起床,然后靠在教室唯一散发热量的暖气片旁整本整本地背诵教材,七点钟吃早饭,八点钟上第一节课,中午十二点下课吃午饭,没有午休的守在教室里开始做各种题,下午四节课,一直到将近六点下课然后吃晚饭,十九点晚自习,一直到二十二点半下课,绝大部分人都回宿舍休息,而班里几个疯子一样的人会在教室熄灯后掏出准备好的蜡烛,继续做着长长的模拟试卷,吴语就是其中一个。很多时候是到夜里一两点,几个人才陆陆续续的离开,然后抓紧休息,几个小时后宿舍灯亮起时再次失魂落魄地起床,开始一天的炼狱。
吴语记得那阵子自己的状态是人穷志短,马瘦毛长。头发盖过耳朵至少五厘米,满头萧条的黄灰色,发质像冬天的蒿草一样干涩。最折磨他的是层出不穷的头皮屑,大片大片的像雪花,随便一划拉就是小到中雪。每天洗头后,头皮屑只消失一会,头发一干很快就接着头痒,进而皮屑乍现。吴语知道这是自己过度操劳的结果,神经大脑早已消耗过度,最需要补养下安神补脑一类的营养品。不过那时候这些被吹得天花乱坠的营养品还不多,况且即使送到自己面前,自己也买不起。
煎熬的实在不行的时候,吴语会暗暗地勾引罗静跟自己去‘散步’,罗静也被没日没夜的学习压力搞得神情憔悴,面色无光,吴语每次的邀请也半推半就的配合。两个饥渴的人在无人的角落疯狂地亲吻,拼命地乱摸,陶醉时,都会闭起眼睛极为享受地呻吟起来。不过每次依旧点到为止。万般无奈,吴语只好带着那被激发膨胀的情欲躲到宿舍或者厕所里继续解决,直到把那一团孽造出来为止。
楼道里偶尔有人走过,然后进了某个房间就再也没了动静,幸好一直没人来吴语宿舍敲门或者扰乱他正在进行的自我解压。他拨弄自己的家伙的手已经开始麻木,边不停地摆弄边满脑子的淫思秽想。漂亮风情的罗静,远不止D罩杯80号大的肥白的乳房,精致的嘴唇,白嫩的脸蛋和手……吴语在黑暗的床上终于满足了自己。他拉拉垮垮地走向阳台,把沾满精液的毛巾扔到塑料盆里,用水泡上。洗手前还拿到鼻子前闻了闻,一股漂白水的味道。哼哼,他满意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