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女婿的关系,“你回来的没有我早,所以你不能跟我抢小老虎。”
“……您在大同,我在江南,您跟我比距离?”
“我是讲道理,摆事实,哪里是同你比?”
“岳父大人。”
“我知道阿泽忙,我不是帮你照顾小老虎嘛,谁让这孩子像我嘞。”
“岳父……”
“行了,行了,你忙去罢,晚膳后,我让你抱抱小老虎。”
姜二爷一副他已经很慈悲的样子,赵铎泽心底抓狂,小老虎是自己的儿子吗?
“对了。”姜二爷正色了许多,缓缓的说道:“杨门太君已经被皇上关进了牢房里,你若是有机会的话,给她求个情,皇上听不听就不关你的事了,阿泽,人言可畏,你已经很让人羡慕嫉妒了,稍微行错一点,就会惹上一身的麻烦。”
“她就是去了,我也……”
“阿泽,别让仇恨蒙蔽了你的眼睛,我不是说你得饶人处且饶人,而是你志向高远,何必同跌落凡尘一身污名的人计较?她就是用浑身的力气连你的衣角都碰不上,经过这次后,杨家……完了,让她活着看你显贵,对她来说只怕才是最大的折磨。咱们毕竟得了杨帅的好处。”
“我娘的事……”
“皇上已经给了你娘诰命,也处置了她擅杀孕妇的罪过,其实纵使你求情,皇上也不一定能饶了她,面子上的事情,一定要做,哪怕你背后再报复她,当面也得……官场上的人都是虚伪的,所以我不乐意做官。”
赵铎泽想了想问道:“赵铎溢呢?”
“他过两日回京。”
“北边的防线他稳定了?”
“哎,他已经尽力了,可戍边军已经不是杨帅那个时候的戍边军了,他的战法听我爹说是没错的,可惜执行上出了偏颇,八大总兵又有几个会听他的命令?”
姜二爷摇头叹息,“我想拽他回来,可看他的样子,我下不去手,他纯粹的仿佛圣人一样,我这等小人碰到他只怕会被烤化了。”
“皇上会怎么处置他?”
“毕竟他也是有功的,起码的战策没有问题,又有杨帅的余威在,皇上会厚赏他,你出继后,只怕世子的位置会落在他身上,不过秦王府的权势会进步一步被消弱,第一名门该换人做了。”
“一会我去寻岳父。”
“做啥?同我抢小老虎?”
“不是,我想听听北方防线的事情,岳父去过大同,您了解得比我清楚。”
“阿泽……”
“戍边也许也是我的使命,燕亲王的封地就在最接近蛮夷的地方。这些日子,我已经习惯了领兵,习惯了同将士相处,等送走了燕亲王,我……会自请戍边。大明第一名门的名头,我不要。”
“你想同瑶瑶分开?”
“不,我会带着瑶瑶一起去。”赵铎泽缓缓的说道:“小老虎会留下。”
“你让他们母子分离,瑶瑶……”
“她是我妻子。”
赵铎泽眼底闪过不忍心,“如果她想留下,我也不会反对,可我更希望她随我一起去,小老虎交给岳父大人,我是放心的。”
姜二爷动了动嘴唇,早就晓得有高远志向的人对儿女不会像他一样看重,若说赵铎泽的决定错了,姜二爷又说不出口,如同瑶瑶说,每个人个性不同,要走的路也不不同。
不是姜二爷走的路就是对的,适合所有人。
姜二爷叹息道:“罢了,只要瑶瑶同意,我不拦着你。”
“多谢岳父。”赵铎泽一躬到底,尝过权柄的滋味再让他在京城安享富贵,他会很不开心。
过继燕亲王缩短了他崛起之路,把戍边军牢牢的把握在自己手里,江南和北疆相互呼应,皇上都拿他没有任何办法,只要实力够强,小老虎在京城稳如泰山,也许皇上会很快把小老虎送回给自己。
宫变之后,皇子损失殆尽,皇帝经历大不如常,不借此机会掠□□利,将来他一定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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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息怒,息怒。”秦王妃安抚着暴怒的秦王,“您伤口还没好,肝火太盛不利于养病。”
“息怒?本王怎么能不发火?”
秦王的双腿被打断了,坐在椅子上,“赵铎溢竟然不遵圣旨去了北疆,你让皇上怎么看本王?这些年本王积累下的名声都被他毁了。还有赵铎泽……他竟然把祭田给冲毁了,他是要绝我秦王一脉的根基吗?”
两个儿子没有一个省心的,秦王心情及其的郁闷,暴躁,最让秦王无法忍受得是旁人看自己的目光,怜悯,幸灾乐祸,说起被他放弃的儿子赵铎泽时,他们都是满口称赞,好像他犯了很大的错误一般。
秦王妃道:“世子爷即将出继,王爷,您以后再想骂他只怕也骂不到了。”
“本王反对他出继……”
“皇上口谕都下了,王爷还是看开点好。”
秦王妃也心疼被冲毁了良田,经过几番折腾,秦王府的家底败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