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你什么时候才肯醒过来?你知不知道,我一个人过得很没有意义?”
尚雨晴伤感地低语打湿了顾戚冉的心,有那么一霎那,她几乎就要睁开眼睛和她对话。
然而,她的低语还在继续。
而且,有些话是她不希望她能听到的。
“冉,凡走了。我问了他一个问题,他就走了。你知道是什么问题吗?我问他是不是还爱你……”
心脏被猝不及防的话震动,顾戚冉的眼眸微微颤抖。
晴,不要说出来!
“他还爱你。”
她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顾戚冉的心纠缠成一团乱麻,最不愿提及的事情,还是被翻开。
很多年前发生的一幕幕画面,似乎重新回到她的脑海。
如果,时间能够退回到过去,一切是不是就会成另一番模样。
最起码,她不会选择爱上一个不该爱的男人。
脑袋里突然闪过一道光。
有了!
她终于想到了应对这一切的方法!
清晨的曙光终于照亮了这栋诡异地别墅。
躺在大门的尸体已经开始发出恶臭。
成群地苍蝇萦绕着尸体飞舞。
被蚊虫叮咬过度的脸已经扭曲变形。
只有那一双眼睛还狰狞地睁着,替她诉说着昨夜的惊恐。
房间的门被人打开。
一双带着塑胶手套的手慢慢靠近尸体。
幸亏器材箱里应有尽有,如果没有口罩,她害怕会多了一具呕吐致死的尸体。
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女医生的尸体。
既然活人不肯说出秘密,那么死后就必然会留下线索。
天底下从来没有不会泄漏秘密的人。
只要是人,就总会露出马脚。
死人也一样。
刚刚已经仔细翻查过她的房间,整洁地不像是曾经有人住过,只有床边孤零零地放着一个医药器材箱。
想着她的身上可能留有疑点,否则尚雨晴还没疯到去翻一个死人的身体。
着重察看了她的口袋,空空荡荡,干净地可以一眼就看到底。
她昨天晚上到底是吃了什么东西,短短几秒钟就能死去。
看来她是早有防备,一旦有人问起,就从口袋里拿出毒药吞下,以免泄漏了秘密。
在摸到她裤子口袋的时候,拿出来一部手机。
非常新的手机,通话记录里面只有寥寥几通电话,而且都是未知的电话号码。
试着拨通了拨打次数最多的一个,铃响不过三下,对方就接起了电话,“说。”
冰冷地声音很快就传到耳内,黑眸一转,尚雨晴轻声开口说,“你的女医生死了,就死在你家门口。”
对方沉默了片刻,随后挂断了电话。
绿色的瞳孔缓缓收缩,清明地亮光从眼眸中射出,瞥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五点十五分。
尚雨晴,你的电话可以打得再早一些。
掀起被子,男人从床上站起来,上身赤裸,肌肉线条近乎完美地,腹部结实有力,霸气地王字明显可见。
下身穿着一条宽松地美式睡裤,就是那条俩大长腿,让无数女人为止尽数疯狂。
打开房门,慢悠悠地走到衣帽间。
上千件形形色色地衣服整齐有序地挂在栏杆上,等待着皇帝前来挑选。
这其中最受宠的莫过于黑色的衣服。
这次也不例外,一件黑色的衬衣被男人随手拿出。
匆匆匆。
背后突然传来一阵地脚步声。
眉头微蹙,绿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悦,刺耳地声音传入他的耳膜,嘴唇抿成一道冷峻地线,寒气再次在他的周身聚气。
“寒,你怎么起得这么早,你难道是想跟我一起去晨跑吗?”
紧身地紫色运动服包裹着女人玲珑有致的身体,水媚地蓝眼珠释放出妖艳的光,塞妮菲尔扭着屁股,挪到若萧寒的身边,抬手为他系上胸口的扣子。
若萧寒没有反对,昂起高贵的头颅,好让胸前的女人更加方便一些。
绿色的眼眸眯成一条缝隙,戏谑地打量着眼前的女人。
“寒,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运动呀?”
系上最后一枚扣子,女人的手依然不舍得从结实地胸膛离开,似有似无地在上面游走。
绿眸微垂,对上塞妮菲尔妖媚地眼眸,嘴角勾起一片轻蔑,然后,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哼!
塞妮菲尔冷哼了一声,气愤不已地嘴唇上下蠕动,恶毒地话语差点儿脱口而出。
看着若萧寒走远,塞尼管家像是一个无脚地幽灵一般,幽幽地走进衣帽间。
“要不要跟着?”
目光恭谦地落在高傲地女人脸上,在落在她胸前强势地事业线时,匆忙将视线移开。